“快进来坐吧。”
李观星热情地招呼苏悦兮坐下。
小月被项天抬手挡在了外面,二人齐刷刷地站在门口看向屋内。
“看什么!关门!”
“是。”
随着门被关上,屋内的李观星和苏悦兮顿感气氛尴尬。
李观星小声询问道:“要不还是把门打开?”
苏悦兮微笑着回道:“没事,师祖吃一口,徒孙就走。”
随即便把碗往李观星面前推了推。
李观星低头看着这碗卖相还凑合的肉粥,在看看苏悦兮期待而又紧张的笑脸,心想着:“这应该是吃了就会死人的那种粥吧。罢了,死就死吧,尝尝味道如何。”
拿起勺子舀了一勺,刚要送进嘴里,又放下了。
看着苏悦兮尴尬地笑道:“怕烫,凉一凉再吃。”
苏悦兮立马说道:“师祖,都没多少热气了,再不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好,好。”
李观星再次把勺子送到嘴边,叹了口气,一口全部吃了下去,紧闭双眼,等待死亡回归。
“师祖,怎么样?”苏悦兮急迫地问道。
“嗯?”
李观星一愣缓缓睁开双眼,心中一惊。
“卧槽,居然没死?是没毒?或者是慢性的毒药?”
“师祖,你快说呀,味道怎么样?”
李观星回过神来笑道:“啊,实话实说,味道还可以。”
门外传来小月气呼呼的声音:“什么叫还可以,殿下前前后后忙活了半个时辰,肯定很好吃才对。”
“小月,多嘴!”
李观星立马又吃了几勺,“方才勺子里的有些凉了,碗里的温度正合适,确实好吃。”
苏悦兮的表情也舒展开来:“既如此,那师祖慢用,徒孙先告辞了。”
“去吧,去吧!”
苏悦兮离开后,李观星立马把项天叫了进来。
李观星还是对这碗粥不放心。
“项天,为师这两日晚上消耗有些大,给为师把把脉,看看为师身体是否有受损。”
“是。”
项天立马替李观星把脉,“师傅气血充盈,身体康健,没有任何问题。”
“确定吗?”
“确定。”
“行了,没事了,你出去吧。”
“是。”
李观星更加疑惑了。
“居然也没有慢性毒药?难得就因为送给她一件上古遗物?就不杀我了吗?”
李观星想的很对,有时候确实就是这么简单。
苏悦兮一早起来亲手给他煮粥,确实是准备毒杀他的,药瓶都扭开了。
关键时刻想到李观星送给她的大礼,最终还是没有下手。
不过难得她亲自下厨,还花费了许多时间,粥不舍得倒,便还是给李观星端来了。
临近午时,凤仪国王宫内,吴哲带着一群当朝重臣,拿着一本奏折,气势汹汹地走向御书房。
御书房内,刘恩云正瘫坐在龙椅上,兴致盎然地在看着闲书,如今他视力恢复了,反倒没那么勤勉了,今日早朝都没去。
门外突然传来喧哗声。
“吴大学士,李尚书,杨将军,还有…”
吴哲领着几人,没有搭理高瞻,直接便准备开门。
“王上正在御书房内批阅奏折,无通传不得擅入。”高瞻立马挡在门前。
“滚!”吴哲一把拉开高瞻,踢门而入,铿锵有力地说道:“王上,臣等有本上奏!”
刘恩云吓得,将手里的闲书塞到了屁股下面,端正身体,正襟危坐。
“啊,诸位爱卿,为何未经通传,就擅自闯入。”
吴哲面色难看地说道:“王上不早朝,臣等有十万火急之事上奏,不得已才闯入御书房中。还望王上体谅。”
刘恩云见吴哲带着几个尚书、将军一起来,知道他来者不善,决定先示个弱,看看他们打的什么算盘。
“无妨,为了国事,不拘小节,不知诸位爱卿所奏何事?”
“王上请看奏折。”
吴哲如是说道,却并未走上前去呈递奏折。
而是目光如炬地看着刘恩云,双手捧着奏折立在原地,等他亲自过来拿,准备给他一个下马威。
刘恩云倒也沉得住气,立马起身缓缓走过去拿奏折。
并开口说道:“老高,还不把门关上。”
“喳!”
高瞻心领神会,关上房门,立马疾步离去,急调禁军来护驾。
刘恩云接过奏折就地翻看起来,读着让其归附大禹国的耻辱性内容,心中勃然大怒。
可眼下禁军未止,他只能先拖延时间,晃荡着手里的奏折,疑惑地问道:“这是何意啊?前日三艘大禹国飞辇,就把诸位吓怕了?”
吴哲一脸不屑,态度强硬地说道:“王上尚且年轻,许多道理与你说了,你也不懂,只管照做,发国书便是。”
“吴大学士不妨说说看,或许本王能理解?”
“王上,何必拖延时间,就算禁军来了,也改变不了什么。”
刘恩云开口道:“吴大学士说笑了,在本王的王宫之中,本王何须拖延时…”
“护驾!护驾!”随着高瞻尖锐的喊声,三千禁军疾步而入,持刀在手,将御书房围了个水泄不通。
刘恩云立马硬了起来。
把奏折往地上狠狠一摔,“上这种卖国的奏折,尔等究竟是何居心!”
吴哲冷笑道:“王上,今天这归附大禹国的国书,你是发也得发,不发也得发。”
随即高呼道:“围起来!”
王宫中一早埋伏的六千城防营士兵,浩浩荡荡而出,又对三千禁军形成了反包围。
刘恩云浑身发抖,怒目圆睁,指着吴哲,大声喝斥道:“吴哲,你是要谋反吗?”
就在御书房剑拔弩张之时,三艘大禹国飞辇,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