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能甩掉自己的嫌疑,一举两得。
谁知道,最后变成了这个样子,骑虎难下。
“谁逼你了,你这个贱民!”袁沐丛气的上去就要踹王多金。
他恨不得现在就打死他。
“摄政王,救命,袁世子要杀我。”王多金吓的往摄政王的方向连滚带爬。
“够了,吵吵闹闹,成何体统。”老侯爷没忍住,怒吼了出声。
自己父亲生气了,袁沐丛只得停手。
“今日之事实在荒唐,是这个贱民胡乱言语,迷惑了我儿,我儿并不知情,还请摄政王不要与我儿计较。”
老侯爷对着祁伤行了个礼,语气诚恳道。
“是啊,都怪这个满口假话的贱民,要我说,不如一刀把他砍了算了。”
三皇子也跟着附和,他不能让祁伤称心如意。
“堂堂袁武侯世子,连这点分辨能力都没有,不该罚吗?”
祁伤转动着手里的酒盏,眸光凌厉,扫向老侯爷。
“本王向来霸道,你们这么欺负本王未过门的妻子,真当本王是死的吗?”
说罢,手里的茶盏飞了出去,直直的砸在袁沐丛的头上。
“啊,儿啊。”武侯夫人大叫一声,眼睁睁看着袁沐丛头上流血,却不敢上前。
“看在老侯爷的面子上,就饶你一命,给你点教训,让你长长记性。”祁伤的话在众人头上响起,冰冷且威严。
看到自己儿子受伤,老侯爷脸色很难看,但同样敢怒不敢言。
毕竟,此刻他们正处于下风,若是上风,他倒是可以争辩争辩。
温昌林和朱丽蓉同样被吓的一跳,没想到一直沉默的摄政王,竟然会发怒。
之前摄政王一直没开口,他们还以为摄政王不管这事呢。
“王爷,都是我的错,跟袁世子无关,您要罚就罚我吧。”
温月柔慌忙上前,跪在了袁沐丛面上,双眼含泪,楚楚可怜的看向摄政王。
“月柔,你快起来,这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看到温月柔被迫跪下,朱丽蓉心疼极了。
“王爷,您与金禾成亲在即,以后大家都是一家人,何必把事情弄的这么难堪。”
温知让站了出来,他实在不想看到这样的场景。
“行了,若非那个贱民说假话,事情也不会变成这样,拖出去打个二十板子。
这事就这么结束了,别再闹了,好好的一个寿宴,都快被你们闹散场了。”池正卿站出来打圆场道。
“不是太傅你先挑的头吗?没挑成功开始做和事佬了?能做上太傅的人果然不简单,脑子就是好使。”温今禾语带嘲讽道。
好人都让他做了,倒把她衬托的像坏人了。
池正卿正准备反驳,一抬眸便对上了祁伤那似笑非笑的脸。
池正卿眼眸闪了闪,开口道:“平仁兄,我想起来我府里还有事情,就先走了。”
说罢,起身就走,再不走,怕是就走不掉了。
“都瞧着本王做什么,你们继续。”把池正卿逼走后,祁伤慢悠悠道。
宴会继续,不过大家都没什么心思再继续吃喝,个个如坐针毡,宴会一结束,大家都麻溜的跑了。
……
屋里,府里的大夫仔细检查了那被下过毒的药,得出了了结论。
“这菜里确实有毒,且很不易被察觉,若国公爷今日误食,身体便会慢慢衰弱,老去。
到时候,大家只会以为国公爷是老死的,没人会往中毒的方向想。”
“到底是谁,竟这般狠毒,给老爷您下都!”
镇国公夫人听罢,眼底都是杀意。
老爷都这把年纪了,已经逐渐退出了朝堂。
没想到,竟还是会招来杀身之祸。
“金禾,你觉得会是谁下的毒?”镇国公将视线落到一旁的温今禾身上。
温今禾眼眸微闪,“管家是何时进的府?忠诚度如何?”
她没有正面回答,毕竟,这是镇国公府的家事。
这具身体,虽说是国公府外孙女,但并非从小在祖父身边长大。
不宜插手太多。
“他年少时,就跟在我身边了,一直到老,忠心耿耿,从未有过二心。”
镇国公顿了下又道:“所以我想不明白,他为何要背叛我,背叛国公府。”
金禾都这么说了,定是管家没错了。
“派人暗中盯着他就是了,狐狸总有露出尾巴的一天。”温今禾语气淡淡道。
对这个外祖父又高看了几眼,是个拎得清的。
从外祖父屋里出来后,王清悦便蹦跳着走了过来,好奇道:“金禾,祖父祖母都跟你说了什么呀?”
居然都不让他们进去听。
“清悦,别为难金禾。”王辰逸小声提醒道。
不让他们进去,肯定是这事不能让他们知道。
“知道啦,我就是随口这么一说。”王清悦朝王辰逸做了个鬼脸。
不让听就不让听,凶她干什么。
“表哥,听说你过几日要去赈灾是吗?”温今禾将目光落到王辰逸身上。
今日在宴会上,她听到有人提起过。
说有城镇发生了旱灾,缺水缺粮,那边的人都快饿死了。
“嗯,即日就要启程了,赈灾之事耽误不得。”
王辰逸朝温今禾投去一个不解的眼神,金禾表妹怎么会突然问这个。
“一同前去的人选定了吗?”温今禾继续问道。
“定好了,管家会在府里挑选一些武艺高超的护卫,与我一同前去。”
这些事并不是什么秘密,王辰逸并没有隐瞒温今禾,大大方方的说了出来。
“换人吧,别带管家去,带着他,你这灾赈的不会太平的。”
看在他帮过自己的份子上,自己就好心提醒他一下吧。
“温今禾,你又发什么神经,表哥要带谁去关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