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退下了,此时,房间里就只剩下温今禾一人。
烛光晃动了一下,屋子的窗户被人推开,温今禾随手一把药撒过去。
祁伤闪身躲开,语气里带着一丝幽怨,“啧,你这是谋杀亲夫啊。”
见来人是祁伤,温今禾眼里的警惕消失。
“你看那是什么?”温今禾伸手指了指不远处的屋门,语气真诚。
这又不是相府,是她自己府邸,要过来通知一下守门的护卫,直接进就是了。
何必像个贼子一样,翻墙呢。
祁伤全当没看见,直接走到温今禾的面上坐下,抬眸目光阴恻恻的盯着温今禾。
温今禾也抬眸阴恻恻的盯着他,两个人就这么互相盯着。
自从那次离开后,他本想让温今禾自己知道错了,主动来哄他。
没想到,这家伙愣是一步都不往摄政王府来。
害的他白等了好几日,最后,竟然还是他来找她了!
他可是摄政王!什么时候被人如此无视过!
祁伤本该越来越愤怒的,但不知怎的,竟然觉得有些燥热了起来。
他的目光不自觉的落在了温今禾那水润粉嫩的唇上。
他默默咽了下口水,觉得身体越发燥热了。
他这一咽口水,温今禾便察觉到了不对劲。
“啊,你这是中春,药了。”温今禾突然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春,药?谁敢给本王下这种下……”剩下的话,祁伤没有说完。
他看到温今禾脸上闪过一抹心虚,再联想起他进来时,温今禾撒的那个粉末。
祁伤一下子就明白了,温今禾的心虚从何而来。
“你等等哈,我给你找解药。”温今禾忙从空间翻出解药,送到了祁伤的唇边。
祁伤直接张嘴,将温今禾的手指给含住了。
“轰。”两个人的脑子都嗡的一下炸开了。
祁伤忙松口,怕没轻没重咬疼了温今禾。
只是眼底似乎有欲望在翻滚,也不知是受媚药的影响,还是遵从的本心。
温今禾则飞快的将手指给收了回去,她有些不适应与男子如此亲密的接触。
一时间,屋子里只听得见两人的呼吸声,以及那自己那加快的心跳声。
药丸下肚,祁伤身体的燥热逐渐缓解了不少。
“下次不要弄这些下……嗯,东西了。”祁伤顿了下,差点又将下三滥给说了出来。
哪有女子深更半夜,在家偷偷炼制春,药的。
“我就是拿来防身,防身的。”温今禾默默把药材收好。
谁让祁子钰那混蛋,做事龌龊呢,她就想也预备一些,回头让他尝尝,心中有火,自己却无法发泄的快乐!
只是她没想到,这药的第一受众人竟然是祁伤……
嗯……谁让他不好好走正门,非要翻窗的。
要不然也不会中招。
又是一阵沉默,随后还是祁伤率先打断了这份沉默。
“婉贵妃的帖子,你为何要接?她请你进宫怕是没安好心。”祁伤虽然依旧装作冷着脸,一副我还在生气的模样,却掩盖不了他对温今禾的关心。
“婉贵妃要为她的宝贝儿子出气,我也要为我自己出气。”温今禾眼眸微闪,她知道来者不善,但她也不是什么好人。
“祁子钰他又做什么了?”祁伤目光看向温今禾。
他好像错过了一些事情。
温今禾看了他一眼,便将在相府发生的一切同他说了。
祁伤听完后,面色一下子就冷了下来,周身散发着森冷的寒意。
这次的他是真的发怒了,语气里尽是寒意,“祁子钰,他好大的胆子,本王的人他也敢动!”
为了一个女人,祁子钰竟然如此没脑子,真真是大祥的耻辱!
若这样放纵下去,还不知道祁子钰会做出什么恶心的事情来!
“祁子钰做出如此丑事,竟还有脸替他鸣不平?”祁伤的语气里满是不解。
他若是婉贵妃,早就把祁子钰毒打一顿,关起来,好好让他反省反省了。
“毕竟是亲生儿子,婉贵妃愤怒也正常。”温今禾语气里带着一丝冷意。
能把祁子钰教成这样,这婉贵妃也不会是什么好人。
“此事,你打算如何处理?”祁伤闻言看向温今禾。
他怕温今禾进宫吃亏。
“放心,我下的毒,自然只能由我来解,只要祁子钰一日不好,婉贵妃就不敢真的拿我怎样,到时候,我只需要见招拆招就是了。”温今禾语气里带着慢慢的自信。
“再说了,还有相府呢,我是不会让他们独善其身的。”温今禾眼底划过一抹幽光。
有一个算一个,害过她的人都别想跑。
此时的温今禾,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容,一双眼睛亮晶晶的。
浑身上下似乎有不一样的魔力,让祁伤眼神都舍不得转一下。
“王爷?”温今禾发现了祁伤的不对劲,伸手搓了搓他的胸膛。
难不成,是春,药还没解开?他怎么整个人都是热的,脸都红了起来。
回过神来的祁伤往后猛退了好几步,那模样好似温今禾是什么豺狼虎豹一样。
对上温今禾迷茫的眼神,祁伤轻轻咳嗽了两声,以此来掩盖自己的尴尬。
“本……本王刚刚在想事情,没有在看你,只是有些走神罢了。”祁伤眼神闪躲,不敢再去看温今禾。
瞧着那连耳根都泛起了红晕浑身上下都写满了心虚的的祁伤。
温今禾实在没忍住,“噗嗤”笑了一声。
这欲盖弥彰的模样,还不如不说。
瞧着温今禾那想笑又要强忍着的模样,祁伤将脸一沉,起身就朝屋门走去。
“本王还有事就先走了。”声音也是在强装镇定。
在迈过门槛的时候,脚下一个没注意,祁伤身子踉跄了一下。
好在,见川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