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一句话,温今禾那休眠的小脑总算开始工作了,玉儿她好像抱不动自己吧?
就算抱得动也不可能抱的这么轻松吧?
而且玉儿这胸口怎么这么硬,硬的不像个女人,更像个男人。
想到这里,温今禾已经彻底清醒了过来,但她却不敢睁开眼睛。
此时此刻她已经意识到,抱着她的根本就不是玉儿,而是祁伤了。
她闻到了祁伤身上的香味。
紧接着,她便感觉到自己被人放到了床榻上。
心猛的跳动了起来,不会吧,祁伤应该不会如此趁人之危吧?
刚想到这里,温今禾就感觉到祁伤的身子压了过来,细碎的吻落在了她的额头,脸上。
一颗心扑通扑通跳的更厉害了,就在温今禾纠结着要不要睁眼时。
耳边传来了一声轻笑,是那种憋不住的笑。
温今禾脑袋嗡一下,突然意识到,以祁伤的敏锐怕是早就察觉到自己是在装睡了。
只不过一直在顺着她往下演。
“累了就好好睡一觉,我们以后有的是时间。”低沉的声音带着强忍的情欲。
祁伤本只想逗一逗,吓一吓温今禾的,但没想到,逗来逗去,自己先要忍不住了。
怕自己忍不住,他不敢再待下去。
刚想要转身离开,一只手拉住了他,扭头便对上温今禾那双视死如归的眼神。
视死如归??
祁伤还没反应过来,一阵天旋地转,他被温今禾给压在了身下。
看着跨坐在自己身上的温今禾,祁伤的眼睛瞪大,头一次掌握不好自己的情绪,有些失态。
“要什么以后,现在就可以!”温今禾目光直直的看向祁伤,不就是洞房吗,有什么好怂的!
这世上就没有让她温今禾害怕的事情!
深吸了一口气,就当温今禾鼓起勇气扯开祁伤的腰带,伸手要去扒他衣衫时。
祁伤一个翻身,将她给压在了身下。
祁伤嘴角带着笑,语气异常的温柔,漆黑幽黑的眼底闪烁着浓浓的情欲。
“我的今禾,你只需要享受就好。”低沉的声音带着沙哑,异常的勾人。
温今禾就这么看着祁伤朝自己倾过来,一颗心紧张的跳个不停。
下一秒,祁伤身子一软,从床榻上滚落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
温今禾一惊,立马起身去扶祁伤。
她本还想嘲笑祁伤中看不中用,关键时刻掉链子,害的她白紧张了。
但当她扶起祁伤时,眉头微蹙,似乎有些不对劲,祁伤好像真的昏迷了。
她费力的将逝去意识的祁伤扶到床榻上,伸手给他把脉,脉象正常,并没有异常。
但此刻祁伤已经陷入昏迷,怎么叫也叫不醒。
温今禾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又再一次替祁伤把脉,这次她把的很仔细,发现祁伤竟是中毒了。
且这症状与章玉莹,玉儿中毒的迹象很像。
温今禾立马想到了今日出现在摄政王府的西图雅,眼底闪过冷光。
她就说,西图雅今日怎么会如此安静,一点幺蛾子都没出。
原来不是没出,是早就已经暗中出完了。
西图雅也真是个疯子,竟然能对祁伤下如此重的毒,明明她是那么爱祁伤。
得不到所以就要毁掉吗?
温今禾按照给玉儿解毒的疗程给祁伤解毒,但祁伤却没有半点要醒来的迹象。
脉象依旧是中毒的脉象,没有半点缓解。
温今禾眉头都快拧成了一条线,祁伤中的毒明显要比章玉莹和玉儿中的要深。
应该是西图雅发现之前的毒不管用,又重新研制了新的毒,所以之前的办法才不管用。
看着床榻上昏迷的祁伤,温今禾眼神复杂,这下怕是要又要有麻烦了。
“咯吱。”房间的门被推开。
“小姐,刚刚是什么声音?”玉儿一直守在外面,在听到砰的一声后,她还没觉得有什么。
但屋子里却一直没有动静,这就让她有些担心了。
怕屋里出事,她犹豫了许久还是推门进来。
她只想知道小姐是不是安好,若安好哪怕被王爷训斥,她都无所谓。
谁知,一进门就看到了躺在床榻生死不知的王爷。
玉儿瞪大双眼,指着床榻上的祁伤,结结巴巴的开口道:“小,小姐,王爷是被你灭口了吗?”
呜呜呜,怎么办,她好像犯错了,她要是不把王爷放进来,王爷与小姐是不是就不会走上这不死不休的地步……
“小姐,你翻墙走吧,要是叶太妃怪罪下来,奴婢就说,王爷是被奴婢杀死的。”玉儿一边说一边呜咽。
呜呜呜,她有罪,她害了小姐……
温今禾本来还很愁,一下子被玉儿给整的,都有些无语了。
“杀了他对我有什么好处?刚嫁人就守寡的好处吗?”她的玉儿可真的是单纯啊。
玉儿抽抽噎噎的开口,“那王爷怎么躺那没动静了?”
“遭人暗算中了毒,正好,玉儿,你过来,我有事情需要你去办。”温今禾朝玉儿招了招手。
玉儿闻言立马上前,温今禾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玉儿听完后便离开了。
等她再回来的时候,带着一个包袱,里面装着不少的药材。
“你替我去外面守着,不要让其他人进来。”温今禾检查了下药材,没问题后才对着玉儿吩咐道。
“是。”玉儿应了一声,转身离开。
玉儿离开后,温今禾便开始动手,准备找出一个适合的解毒药方,解开祁伤身上的毒。
这一研究,便是一整夜,直到外面天光微亮,温今禾依旧没能解开祁伤身上的毒。
祁伤中的毒要比她想象中的难解。
她望着依旧昏迷的祁伤,重重叹了口气,“你说说你,说倒下就倒下,留下我一人可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