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矫情书院>其他类型>我在玄幻世界当第四天灾> 第17章 家族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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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家族风波(2 / 3)

金色凤纹,凤纹如金色的丝线般闪烁。

我接住她坠落时甩出的玉镯,内侧新刻的阵纹正与宝珠灵力共鸣,共鸣时发出微弱的嗡嗡声。

祠堂地砖下传来沉闷的震动,那震动好似大地在低吼,那是林盟主派来的探子触动了埋在院中的千机锁。

月光突然被翻滚的乌云吞没,远处传来林盟主特有的金戈哨音,哨音尖锐刺耳,划破夜空。

我贴着盛瑶冰凉的耳垂轻笑“该给客人们看场烟花了。”她睫毛上的霜花落在我颈侧,融成带着硫磺味的水珠,水珠凉凉的,顺着脖子滑落。

杨长老的斩情剑在香囊腾起的青烟中嗡鸣震颤,剑穗上五毒香囊裂开细缝,锁灵散的灰雾正顺着剑气倒灌进他袖口,灰雾如幽灵般飘动。

我扶着盛瑶后退半步,靴跟碾碎地砖下渗出的朱砂,发出“嘎吱”的声响——陈虎埋在祠堂四角的困龙钉开始发烫了,困龙钉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滚烫。

“老凤凰的尾羽烧灶膛倒是合用。”我屈指弹飞发带残片,碎帛在半空燃成幽蓝火团,火团散发着幽冷的光芒,“就是不知道您这把老骨头,经得起几回涅槃火?”

围观的盛家子弟中传出压抑的笑声,有个穿鹅黄襦裙的姑娘慌忙用帕子捂住嘴,帕子在她手中微微颤抖。

杨长老脸色涨得比剑穗上的赤璎珞还红,他袖中锁链刚哗啦作响,钱管家突然举着账本从人堆里挤出来“上个月试剑台的修缮费还没结清,您看这盘龙柱的账单”

祠堂外突然炸开闷雷,那闷雷如巨人的怒吼,雨丝裹着硫磺味砸在瓦片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我趁杨长老分神的刹那,用脚尖勾起香案供着的青铜爵。

酒液泼洒的弧光里,留影石映出三日前禁地熔炼离火玉的画面——盛瑶腕间守宫砂的赤红,与熔炉里的火光在镜面中重叠成凤凰虚影,凤凰虚影闪烁着神秘的光芒。

“您说盛家血脉需承凤凰真火。”我扶着供桌喘气,宝珠在灵台深处传来灼痛,那灼痛如火烧般炽热,“那为何要熔炼承载凤凰精魄的离火玉?”

雨声骤然密集,盛瑶突然在我掌心画了道符咒。

她指尖凝着霜,勾出的纹路却烫得我险些叫出声——是昨夜我们在藏书阁翻到的《禁术辑要》残页内容,符咒散发着淡淡的热气。

杨长老的白须突然无风自动,他剑尖指着我身后某处“竖子安敢”“杜哥!库房新到的淬体丹被王麻子独吞了!”东厢房方向突然传来碗碟碎裂声,那声音清脆响亮,陈虎的破锣嗓子穿透雨幕,“姓赵的说上次的灵石分配”

我太阳穴突突直跳,宝珠回溯带来的灵力空虚感更重了,脑袋里好似有无数只蚂蚁在爬动。

盛瑶突然往我嘴里塞了颗青梅,酸涩汁水激得我清醒三分,青梅的酸涩味在口腔中弥漫开来。

她发间璎珞不知何时又补全了玉珠,新缀的翡翠坠子正巧挡住颈侧浮现的凤纹,翡翠坠子散发着温润的光泽。

我心里暗自想着虽然暂时摆脱了杨长老,但还有其他事情需要处理,不能放松警惕。

“诸位稍候。”我笑着朝杨长老作揖,袖中暗扣的传音玉简已经发烫,“容杜某先给兄弟们分完赃咳,分完修炼资源。”

穿过回廊时,雨滴在青石板上砸出铜钱大小的水花,水花溅起又落下,发出清脆的声响。

钱管家小跑着递来油纸伞,伞骨上缠着的金丝突然绷直——是埋在院墙外的示警符被触动了。

库房门口,王麻子正举着丹药瓶往怀里揣,赵铁匠的锤子已经砸碎了半扇雕花窗,锤子砸窗的声音震耳欲聋。

我瞥见窗棂缝隙里卡着的半片银杏叶——那是我们与城南药铺约定的暗号,说明林盟主的人已经混进三条街外的茶楼,银杏叶的脉络清晰可见。

“上个月猎的赤焰虎。”我踹开滚到脚边的空药瓶,从乾坤袋抖出张完整的虎皮,虎皮上的纹路清晰,“王哥的追风箭是不是淬过虎血?”

王麻子涨红的脸瞬间煞白,他怀里的瓷瓶叮当乱响,瓷瓶碰撞的声音清脆杂乱。

赵铁匠的锤头“咣当”砸在青砖上,溅起的碎屑在虎皮表面灼出焦痕,碎屑飞溅的声音好似鞭炮声,那上面残留的追风箭气劲还没散干净。

“老赵的锻器炉最近总炸膛吧?”我蹲下捡起块碎瓷,釉面映出他衣襟里的灵石碎渣,碎瓷的釉面光滑细腻,“用赤焰砂掺寒铁矿,也不怕冰火相冲折了寿数?”

雨声忽然小了,库房梁柱上垂落的蛛网齐齐颤动,蛛网颤动的声音细微如丝。

我摸出三枚刻着不同阵纹的灵石抛给钱管家“带兄弟们去地窖,按我上个月教的三才阵分。”转身时故意撞翻药材柜,跌出的龙血藤恰好缠住王麻子想缩回的手。

盛瑶在廊下轻咳,她伞面上绘的仙鹤突然振翅,仙鹤振翅的画面栩栩如生。

我抢过赵铁匠的锤子砸向水缸,迸裂的冰碴里浮出半张陌生面孔——林盟主麾下的探子居然已经摸到后厨烟囱了。

“杜哥!”钱管家突然抓着传讯符冲过来,符纸在他掌心燃成灰绿色火焰,火焰燃烧的声音“噼里啪啦”作响,“西市粮铺的伙计说看见”

轰隆雷声淹没了后半句话,但我看清他嘴唇翕动的形状——三个金丹境高手正在城门口验通关文牒。

我后槽牙的醒神丹彻底化开,苦味顺着喉管烧到丹田,那苦味如胆汁般苦涩,宝珠的震颤突然变得规律如心跳,震颤的感觉好似有只小手在轻轻拍打。

盛瑶的伞柄突然裂开细缝,藏在其中的窥天镜映出百里外的画面林盟主的金戈车碾碎了界碑,车辕上绑着的正是我们派去邻镇采购的伙计,窥天镜里的画面清晰可见。

“告诉陈虎,把他私藏的爆炎符全埋进荷花池。”我扯断腰间玉佩塞给钱管家,玉髓中封印的剑气能暂时充作阵眼,“让厨娘往晚膳的菌菇汤里加三倍幻心草。”

转身时撞见盛瑶苍白的笑,她腕间凤纹已经爬上锁骨。

我想起宝珠回溯前夜,她在月光下用血在符纸上画的阵法,当时她说这是改良版的龟息术,符纸上的血迹还隐隐可见。

“瑶儿。”我摘下她发间摇摇欲坠的玉珠,指尖抚过新出现的裂痕,那裂痕触感粗糙,“等雨停了,我们去”

东南角楼突然传来瓦片碎裂声,紧接着是重物坠地的闷响,那声音沉闷而又震撼。

我按在盛瑶肩头的手骤然收紧,她袖中滑落的金丝绳突然绷直成弦——那是连接着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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