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儿!”看到宁言初,赵清浔慌忙推开怀里的谢晚凝。
“浔哥哥!”谢晚凝顿时又委屈巴巴地拉着赵清浔的衣摆,眼泪掉得更凶了。
“言儿,不是你看到的这样!”赵清浔想要跟宁言初解释什么,可谢晚凝拉着他,让他动弹不得。
看着两人的互动,宁言初笑了笑:“看来我来得确实不是时候,你们忙!”
宁言初说完转身就走了。
“小姐!”梨儿也没想到这两人在人家佛寺的禅房里还能干这么龌龊的事呢,急忙就去追小姐去了。
“言儿!”赵清浔也想去追宁言初,可是谢晚凝拉着他的衣摆,死活不肯松手。
见赵清浔只在乎宁言初,谢晚凝更委屈了:“浔哥哥,宁言初那个女人欺负我!”
原本赵清浔还能忍,可谢晚凝这话却是惹怒了赵清浔,他一把扯出自己的衣摆,看着谢晚凝警告道:“她是我的夫人,请你对她尊重些。”
谢晚凝没想到赵清浔会这样吼她,顿时便被吓住了,眼泪挂在眼角,落也不是,收也不是:“浔哥哥,你吼我?可就是她欺负我啊,她联合那些妇人们那样诋毁我,你不是没听见啊,为什么连你也要帮着她来骂我!”
宁言初都欺负她欺负成这样了,他怎么还能帮着宁言初?
赵清浔眉头紧皱,他是真的很想告诉她,他真的很不喜欢她唤他浔哥哥。
如果不是这样的称呼,又哪里有那么多事情!
还有,她的这些小心思,他哪里会不知道,他只是不想点破罢了。
宁言初她身为女人又怎么可能会不在意这些事情,她自己本来就有这样的心思,难道还偏不让人说了。
至于那些香客妇人,也不是宁言初找来的,怎么就能算是宁言初联合了人家呢。
更何况,如果不是她乱说话,那些妇人又怎么可能把话题扯到她头上,说来说去还是她自己的问题。
见赵清浔并没有宽慰她,还一副都是她的错的表情,谢晚凝只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刀扎了一样,痛到无法呼吸。
“若是连你也觉得我是那下贱之人,那我还活着做什么?”
她伤心欲绝地看着赵清浔,转头就要朝那门上撞去。
赵清浔见状,眉头皱得死紧。
他向来是最讨厌女人寻死腻活的,母亲是,赵清淽也是,现在谢晚凝也跟他来这套!
“小姐!”黄莺却是被谢晚凝惊得不轻,立刻拉住谢晚凝,求救似的看向赵清浔:“侯爷,求您救救小姐。”
赵清浔幽冷的眸子里闪过一抹不耐,一个健步过去,伸手便点了谢晚凝的昏睡穴。
谢晚凝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反应,人便直接软了下去。
“小姐……”黄莺直接傻眼了,抱着软倒下来的谢晚凝,有些不知所措地看向赵清浔。
她还以为侯爷一定会抱住小姐,或者劝解劝解小姐也好啊,没想到他直接点了小姐的昏睡穴。
小姐才刚醒过来没一会儿,倒又昏睡了。
赵清浔解决了谢晚凝,急忙就要出去追宁言初。
黄莺见状急了,连忙朝赵清浔喊道:“侯爷,小姐怎么办?”
赵清浔脚步一顿,回头看了眼昏睡的谢晚凝,蹙眉道:“踏日留下,等了空大师将药方送来,便连人带方子送到马车上。”
赵清浔吩咐完,都不等踏日答应,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踏日无奈地看了眼半躺在地上的谢晚凝,上前便想将谢晚凝抱到床上。
“你干什么?”没等踏日上前抱人,黄莺便警惕地盯着踏日。
踏日无语道:“当然是抱你家主子到床上去啊,那了空大师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来,难道一直让你家主子躺在地上啊?”
黄莺蹙眉,依旧不太乐意让踏日碰谢晚凝。
若是小姐醒来,知道是踏日抱了她,不知道又要闹成什么样了,可小姐这身子骨,也真不能一直躺在地上。
“你就不能解开我家小姐的昏睡穴吗?”黄莺祈求地看着踏日。
“这可不能。”踏日想也没想地回答:“这昏睡穴可是侯爷点的,我怎么敢随便解开?”
再说了解开干嘛?再让她去跟侯爷闹吗?
侯爷不烦,他都看烦了?
这会儿侯爷肯定是追夫人去了,侯爷跟夫人本来就在闹别扭呢,今日这事侯爷若是不跟夫人解释清楚,只怕侯爷和夫人圆房的日期就更远了。
踏日懒得搭理黄莺,直接就将谢晚凝抱到了床上,然后就出去等了空大师了。
这边,了空大师的禅房里,轩辕越似乎是看到了什么感兴趣的东西,一只盯着窗外。
夜枫都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出现了。
伸长脖子往底下看了一眼,果然见那位夫人带着她的小丫鬟正往山下去。
轩辕越远远便看到了宁言初,也看清了她头上没了那朵凤凰花,眼里的光亮瞬间就黯了,似乎一切都恢复成了黑白,再没了任何光彩。
了空大师说了什么,轩辕越一句也没听进去,倏地起身道:“改日再来听大师讲经,今日本王还有事。”
了空大师连忙跟着起身:“阿弥陀佛,王爷慢走。”
轩辕越朝了空大师颔了颔首,便出去了。
夜枫朝窗外伸了伸脖子也跟着跑了。
那夫人刚到山脚下,王爷现在去追还能追得上。
这边,宁言初不仅到了山脚下,还上了马车。
梨儿也跟着上了马车,看着宁言初宽慰道:“小姐,您别生气,奴婢看就是那个谢姑娘缠着侯爷,侯爷刚刚是想推开谢姑娘的,可那谢姑娘死活拉着侯爷,侯爷那是没办法。”
梨儿也不知道这两人是真有事,还是假没事。
总也不能火上浇油,只能想法子劝了!
“谁说我生气了?”宁言初面无表情地回道。
她比任何人都了解赵清浔。
赵清浔并不爱谢晚凝,尤其是这个时候的赵清浔,向来以算计为主,对谁都还没有付出真心,对谢晚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