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轩辕越按奈不住地再次潜入了隔壁的长公主府。
一路顺利地到了景玉苑,却被一支死士拦在了景玉苑之外。
轩辕越想到白日逐月说的死士,倏地眯起了眼。
这些死士竟是她的人?
不!
应该是赵清浔的人才对!
没想到赵清浔离京,竟还留着一支死士守着她的院子,这是防他呢!
金卫首领看到一身黑衣,黑铜面具的轩辕越也是有些震惊。
还真有人半夜来寻妇人,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夫人水性杨花,红杏出墙了?
金卫首领大手一挥,他身后的金卫立刻都朝轩辕越冲了过去。
轩辕越也不客气,直接跟这些死士对打了起来。
金卫首领没有上前跟轩辕越对战,一来他们人已经够多了,抓这一个毛贼绰绰有余,二来以防对方调虎离山,他还是守着夫人为好。毕竟少主十分重视夫人,他可不能掉以轻心。
轩辕越以一敌几十,直接用上了《九阳诀》,这会儿他也不怕暴露自己的身份,毕竟他早就在赵清浔面前暴露了自己。
这大概也是赵清浔能见他的死士暴露在他面前的原因。
他们之间的事情不会惊动任何人,甚至包括她,只在他们之间解决。
所以赵清浔才敢肆无忌惮地在他面前动用死士!
很快,轩辕越便将那些死士全都给击退。
见轩辕越的武功这边厉害,金卫首领大惊。
这人到底是谁?他用的是什么武功,竟然这般厉害!
连他们精心培养的死士在他手里都讨不了好,这么多人联合攻击也近不了他的身,此人的武功深不可测!
就在金卫首领如临大敌之际,轩辕越直接纵身离去了。
金卫们还要去追,却被金卫首领拦住:“都不许追,守好夫人要紧。”
金卫们这才重新守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轩辕越的出现,让金卫首领有了危机感,这事无论如何都要禀报少主,所以他交待了金卫几句,便去见了逐月。
“有人夜访景玉苑?”逐月闻言也是大惊。
“是。”金卫首领立刻详细描述了下:“一个黑衣人,身高八尺,戴着黑铜面具,看不清面容,不过他身手十分了得,我们所有金卫一起阻拦他,都近不了他的身,他的武功也很奇特,我们没见过。”
金卫首领这些话,逐月都仔细记下了:“人走了吗?”
金卫首领点头:“他应该是看我们人多,知道进不了景玉苑,便离开了。”
金卫首领想到什么,看着逐月想说什么,又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逐月也似乎猜到了他在想什么,肃然警告道:“你只需要遵守少主的命令,守好夫人就行,其他不该你想的,你什么都不用想!回去守好夫人,这些事情我会一五一十地禀报少主的。”
“是。”金卫首领应声,立刻便闪身消失了。
逐月不敢怠慢,再次给赵清浔传了一封信。
一直到天亮之际,赵清浔才收到逐月的传信。
踏日将信递给赵清浔的时候,还埋怨道:“这个逐月,一天传两封信,到底是有什么大事啊!”
又不是不知道侯爷在领兵,他这样传信,侯爷如何还有心思领兵去剿匪啊!
似乎是被信上的内容气到,赵清浔直接将信捏成纸团还不够,又把那纸团撕成了碎片。
踏日被赵清浔吓得不轻,更加好奇起信上的内容了。
这信上到底写什么了,能把侯爷气成这样。
八成又是夫人的事情吧,否则还有谁能引起侯爷如此大的情绪。
赵清浔将纸团碎片全都扔进了火堆,便去给逐月回信了。
翌日,收到回信的逐月,立刻加强了景玉苑的守卫。
而外面发生的这一切,宁言初全然不知,此刻她已然在病中。
也不知道是昨日在桃林受到了惊吓,还是昨晚在浴桶里泡的时间太久,宁言初一晚上睡得昏昏沉沉。
早上梨儿见宁言初一直不起,进屋才发现宁言初发了高烧。
宁言初很少生病,可是每次生病都要很长时间才能痊愈。
梨儿急得不行,立刻去叫了府医过来。
府医给宁言初看完诊,便给她开了药。
一大早,梨儿和范嬷嬷,钟嬷嬷,便在小厨房为宁言初忙碌开了。
为其煎药的煎药,为其煲汤的煲汤,为其做药膳的做药膳。
宁言初因为身体体质的原因,每次病来都如山倒,所以喝了一副汤药便又沉沉睡了。
睡之前她还不忘交待范嬷嬷将这两日研制的药膳,都送去给灵汐郡主品尝。
等宁言初睡下之后,范嬷嬷便按照宁言初的意思,将这两日研制的药膳送去给了轩辕灵汐。
轩辕灵汐品尝了药膳,自然是美味可口,等她问起宁言初时,才知道她病了,顿时又急匆匆地带着御医和一些药材去了长公主府。
轩辕灵汐到时,宁言初喝了药睡得很沉,梨儿想要叫醒她,轩辕灵汐连忙阻止。
轩辕灵汐不想打扰宁言初休息,只让御医给宁言初探了脉。
御医探完脉,几人才到外间说话。
“靖恩侯夫人的病情有些复杂,不知昨日她可是受了什么惊吓?”
御医这话问的,让轩辕灵汐瞬间紧张起来:“怎么说?”
御医解释道:“依脉象来看,夫人应该是受了什么惊吓,导致虚汗过多,晚上睡觉可能又不经意地着了凉,所以才会生了伤寒之症。”
轩辕灵汐蹙眉:“严重吗?”
御医轻叹一声,点头道:“夫人体弱,这伤寒来势汹汹,只怕得休养好一段时间。”
轩辕灵汐闻言更加担心起来,沉默片刻又立刻对御医道:“给她开最好的药,所有的药材我来负责。”
“是。”御医应声,立刻去开药了。
轩辕灵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