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不明所以,不知道安紫的话是什么意思。
而这时,拎着梅川酷子的安紫看向横七竖八躺在地上的瀛东镖局的镖师们说道:“带路,去瀛东镖局!”
此话一出,全场寂静,甚至有人用手指扣了扣耳洞,不敢置信地盯着安紫
“我没有听错吧?这少年说他要去瀛东镖局?”
“真是无法无天!难道他认为他能打得过梅川内酷那个归圣境后期的强者吗?”
“狂妄!实在是太狂妄了就只有半步归圣境第三层的修为,居然敢去瀛东镖局,找死去吗?”
“这少年莫非还有其他手段不成!看他也不像是一个呆子,绝对不会做出自杀的事情来”
“真是越来越精彩了!我倒是很想看到梅川内酷看到这少年会有什么反应,他是想要把梅川酷子卖给梅川内酷吗?”
“好小子,就他这份胆识,当代年强人中少有”
“”
很快,反应过来的围观者们便开始相互交流起来,在日炎城这么久,他们也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敢主动去挑衅瀛东镖局的人!
而且此人还如此的年轻,只有半步归圣境第三层的修为,却能打败归圣境的强者,所以对于安紫提出的这个要求,所有人莫名的期待起来。
晴儿的脸上露出焦急,慌张道:“安紫,我们回去,瀛东镖局的大当家就是他爹,梅川内酷绝对不会放过你的,你去了就是送死”
此刻的优优也紧张地说道:“哥哥,我们回去,姐姐说的没错,那个没穿内裤的老家伙还是很厉害的,爹爹都十分忌惮他呢”
对于晴儿与优优两人紧张担心的神色,安紫无所谓地笑了笑,道:“没事的,我一般不会做没有把我的事情你们先回去,我很快回来”
优优焦急地说道:“不可以,哥哥,你会死的,那个老家伙很坏的,他杀了很多很多人,你跟我们回去,爹爹在家可以想办法”
"优优乖,我很快就会回来"
眼见安紫如此坚定,晴儿沉吟了一下,道:“你坚持住,我去找爹爹帮忙!”
说着,晴儿拉着优优的手就朝着精武镖局跑去。
在晴儿看来,此刻的安紫已经是铁了心要去找瀛东镖局的麻烦,所以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去寻求援助。
说实在,看到晴儿姐妹两人离开,安紫也稍微放宽了心。
此刻,安紫再次对着瀛东镖局的镖师们说道:“带路,不然我现在直接拍碎他的脑袋!”
说着,安紫就往梅川酷子的脑袋一拍!
当然,这一拍自然没用什么力道,不然就真的如同爆裂的西瓜那样拍爆了。
“走,快带他去找我爹!快”
早已经吓破了胆的梅川酷子被安紫这么一威胁,再次说话漏风地叫唤起来。
躺在地上的瀛东镖局的镖师们强忍着剧痛,一个个狼狈地站了起来,头也不回地朝着瀛东镖局跑去。
安紫本来想拎着梅川酷子,但是想想拎着麻烦,还不如拖着,直接将他丢在了地上,这一丢,再次让梅川酷子嚎啕大叫起来。
安紫也不管梅川酷子的鬼叫,随手拉住他的一只脚,真的拖着他朝着瀛东镖局走着。
这一拖,梅川酷子屁股与地面的摩擦痛的他嗷嗷乱叫。
四周围观的众人也被安紫这手段看的后背发凉。
别看眼前的安紫年纪轻轻,行事手段极其的狠厉,更是让众人期待到时候安紫遇上梅川内酷会是如何一种场景了。
顿时,关于安紫要前往瀛东镖局找麻烦的消息瞬间传遍了整个日炎城边境,一时间,所有人都朝着瀛东镖局冲去。
要知道,瀛东镖局最近在日炎城边境如日中天,没有人愿意得罪,甚至就连老牌势力精武镖局也是练练吃亏,没想到这个节骨眼还有人敢瀛东镖局,这勾起了许多人的好奇心。
正朝着精武镖局赶往的晴儿与优优忽然间看到了一群熟悉的身影,与她迎面而来的是精武镖局的镖师们,为首的那人就是大当家王柱。
见到王柱,优优着急地叫喊起来:“爹爹,这里,爹爹”
"优优,晴儿,你们没事吧!"
见到晴儿与优优,王柱阴沉的脸色稍微好了一些,焦急地问道。
晴儿连连摇头道:“爹,我们没事,但是安紫他暴打了梅川酷子,现在他去瀛东镖局了!”
“什么!”
王柱的声音都提高了一个度,“他怎么会去瀛东镖局!你们是逃出来的?还是让瀛东镖局的人赶早了一步!”
优优摇头道:“爹爹,是哥哥自己要去瀛东镖局的,他说那个不穿裤子的坏人可以卖个好价钱!”
“啊?”
王柱愣住了,神色有些呆滞。
不仅王柱愣住了,就连王柱身后的精武镖局的镖师们都目瞪口呆。
优优焦急地说道:“爹,别啊了!哥哥真的一个人去瀛东镖局了!快去救救哥哥吧,他是为了帮优优出头,所以才跟没穿裤子的坏人打起来的”
“爹爹,你再不去,等下哥哥要被坏人打死了”
这时,晴儿沉声道:“爹,那个瀛东镖局的大当家梅川内酷,在一周前就已经迈入了归圣境后期,你现在过去,不是他的对手!”
王柱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没有太多的震惊,显然他早已经知道了梅川内酷迈入归圣境后期的消息。
看到王柱平静的脸色,晴儿道:“爹,您早就知道了这个消息”
王柱神色有些黯然地点了点头。
“那你还答应与梅川内酷生死决战?梅川内酷绝对会对你下死手,到时候你”
王柱摇了摇头道:“瀛东镖局已经将精武镖局逼到了绝境,我若是在不接下来这个决战,或许我们的精武镖局就永远都不存在了”
"此事以后再说,现在我们先去瀛东镖局,相助安紫老弟!"
“安紫老弟对我们有恩,我们精武镖局的绝对做不出忘恩负义的事情!”
晴儿的贝齿轻咬了咬红唇,道:“爹,我们可以先去找帮手,不然去了也只是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