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煮饭的男人,简直就是稀世珍宝,在任何市场都是一个加分项!”云臻不禁对他竖起大拇指。
因为她不会煮饭做菜,所以对于另一半会厨艺,感觉自己就是捡到宝了!
郁盛言淡淡一笑,“你先去洗漱一下,忙了一整天有和人大战一场,浑身汗津津的你受得了?”
“可是我没有换洗的衣服。”云臻看着打开的浴室,心脏“咚咚咚”直跳,如雷击鼓。
这个……孤男寡女……
呸,新婚夫妻干柴烈火,不发生点什么事,应该不正常吧?
郁盛言这人长得人高马大,特别是鼻梁高挺,酱酱酿酿起来……
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云臻的脸颊微微泛红,神游太空浮想联翩。
郁盛言已经回到自己的卧室,从衣柜里挑挑拣拣终于选了一件睡袍,塞入她的怀中,“你不介意穿我的睡袍将就一晚吧?至于里面,你介意真空吗?”
“啊?啥?什么?”云臻彻底愣住了。
这是什么虎狼问题?
他……他……让自己?真空?穿他的浴袍?
这个?进展是不是太快了?
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
郁盛言十分认真,“我们已经是夫妻了,坦诚相见不是迟早的事?前天相亲的时候还是你自己亲口问的,我的性需求来着,我需求强不强,难道你不想亲身体验一番?”
云臻脸色爆红,这理论和实践,它不是一回事啊!
说白了,她也只会口嗨嗨而已!真要真枪实弹上阵,她完全没经验啊!
不等云臻多想,身子就被郁盛言推到浴室里,贴心地关上浴室的门。
浴室不大,做了干湿分离,洗手盆上有一面大镜子,云臻站在镜子前,瓷白的脸颊带着红晕,眉眼如丝,一副春心荡漾。
云臻忍不住捂脸,刚才她就是这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
啊啊啊啊!郁盛言到底会怎么看她?会不会觉得她是一个欲求不满的女人?
丢人丢到家了?
深呼吸,云臻不想再看镜中的自己,将郁盛的睡袍放在墙壁上的隔板上,褪下自己的衣服,先洗了个头,在洗了澡,磨蹭了快一个小时才包裹着湿漉漉的头发裹好睡袍。
抱着换下来的脏衣服打开浴室的门。
别别扭扭地走了出来,里面什么都没有,外面还披着一件对她来说十分巨大的睡袍。
郁盛言穿才到膝盖上方,而她直接穿到了脚踝,衣襟也裹到了后腰,腰带更是绑了两圈,依旧向上挽两节才能露出她的手腕。
穿着它就像小孩子穿大人的衣服一样。
郁盛言刚好挂断通话从阳台走了进来,看到浴室口的云臻,呼吸一窒,双眸深邃暗沉。
云臻紧了紧腰带,确定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轻咳了两声,“那个,我去洗衣服。”
郁盛言微微点头,转身走进卧室。
她将衣服塞进洗衣机清洗,内衣裤快速手洗,然后塞进烘干机里,甩着手上的水渍进了玻璃门。
“过来。”郁盛言坐在沙发上,对着她招手。
云臻走过去被他一把拉住按在沙发上,解开包住头发的浴巾,黑色长发披散而下,郁盛言拿着头梳轻轻梳开湿发。
还没有干透的水珠随着郁盛言的动作落在她的颈脖,顺着她的肌肤没入衣襟。
云臻几乎听到了郁盛言轻轻吞咽的声音,她的脸颊微微泛红,手指不自觉地紧了紧衣襟。
“很快就好了。”郁盛言的声音轻轻浅浅地落在她的耳中,带着致命的诱惑。
“呼啦啦啦啦!”轻柔的风缓缓吹着湿漉漉的头发,舒服得让她眯了眯眼睛。
吹了好一会才彻底吹干头发,郁盛言关上吹风机拍了拍昏昏欲睡的云臻,“如果困了就先去睡,时间不早了。”
云臻的瞌睡虫立马消散,她抬头看向郁盛言,指了指书房,“我方便用你的电脑吗?”
郁盛言颔首,“可以,密码是六个零。”
“那……有没有什么重要的文件用我不能碰的?”云臻疑惑。
这种公司高管的电脑里面难道不是有很多机密文件吗?就这样随便让外人碰,不怕她别有心机。
“没有,你随便用。”
云臻开心地眯了眯眼睛,对于郁盛言的信任心里更加满意。
“那我就不客气了!”云臻高高兴兴地起身,无比雀跃的声音闯进郁盛言的耳膜。
郁盛言也进了浴室,很快淅淅沥沥的声音传了出来。
浴室的门是磨砂材质,能模模糊糊看到里面的影子,书房的大门正对着浴室的门,云臻无意间抬眸,脸色瞬间爆红。
刚才……刚才她在里面洗澡,郁盛言是不是也是这样?透过玻璃门看到她的身影?
虽然完全看不到里面正在做什么,但是光是朦胧的影子就能让人浮想联翩,再深入一些想入非非。
他们新婚,同房是迟早的事,两夫妻在各自洗完澡之后会发生点什么事情,正常的成年人都懂得!
难道今晚他们就要进行迟来的洞房花烛?
她是不是应该矜持地推脱几下?还是找个借口忽悠过去?
但是他们是夫妻,拒绝丈夫的需求,是不是不太好?
郁盛言是她合法的丈夫,身材没话说,丰神俊朗,和他在一起明显就是自己赚了,她有什么好纠结的?
如果真的要酱酱酿酿,她该用什么姿势?要不要迎合?
我次奥……
血液上涌了有没有?
“吱呀”一声浴室的门被打开,郁盛言也是一身同款睡袍,松松垮垮地搭在身上,露出一大片性感的胸膛。
一只手拿着毛巾随意地擦拭着还在滴水的短发,水珠顺着凌乱的发丝滴落在他的颈脖,然后下滑没入衣襟。
带着禁欲又夹着野性。
云臻急忙垂下头,狠狠咽了咽口水。
湿身诱惑不仅仅说的是女人,男人诱惑起来还真没有女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