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宜迟,现在就去做亲子鉴定!我也不相信阿姨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这其中一定有误会!”顾晨曦坚定地握着云臻的手。
云臻点头,将试管收了起来,吃过饭收拾一下,和顾晨曦一同出门。
鉴定中心,云臻将血液交给工作人员,留了信息,采了指尖血,三天后就能知道结果。
走出鉴定中心,云臻的手机响了起来,她疑惑地看着手机上的陌生号码,按下接通键?
“云臻小姐吗?你的怀表已经修好了,有时间可以过来取货了!”
是修理店的,上次说两个月才能修好,现在才一个月就好了,云臻惊讶了一下,和对方约了时间便挂断电话。
“谁的?”
“我的怀表修好了,我要去一趟修理店。”云臻说道。
“我也没什么事,一起去!”顾晨曦兴致勃勃地说着。
两人上了车到修理店停下,云臻扣下手机壳,将发票拿了出来递给柜台后的老头,“我叫云臻,贵店之前打电话让我来拿怀表。”
店老板拉下眼镜看了一眼云臻,结果她手中的发票,然后在后面的柜子中拿了一个小盒子递给她,“检查一下,没问题签个字就可以了。”
云臻翻开小盒子,一个复古的怀表静静躺在盒子里,她将怀表拿了起来翻开盖子,秒针在缓缓转动。
又翻开手机存的照片和视频与之细细比对。
顾晨曦认真地看着怀表,“不是从土里挖出来的吗,不像啊!”
店老板低着头修理着手中的手表,闻言头也不抬地答道,“怀表的修复不仅仅修复核心,外表也会翻新一下,看起来新,其实里面的零部件都已经老化了,祖上留下来的老物什?”
云臻亲亲勾唇一笑,“我妈留给我的遗物。”
确定没有问题后她重新将怀表放回盒子里,对着店老板点头,“没错,谢谢你!”
她在登记本上签下自己的名字,和顾晨曦走出修表店。
“看这么仔细,看出点什么来了?”顾晨曦好奇地问。
云臻耸耸肩,“东西留在我手上,满打满算也没有48个小时,我能看出点什么东西来?”
等他们走出店铺,店老板才缓缓抬起头,看着他们两个远去的背影,随手拨通了一串电话。
很快电话接通,“是小姑娘母亲的遗物。”
遗物两个字已经说明了很多问题。
“没看出点什么破绽吧?”
店老板将眼镜重新戴好,低头继续修复着手中的东西,“没有,应该遗失多年,最近才找回,对东西不熟悉,没看出什么异常。”
“嗯,继续关注,有什么问题直接打这个电话联系。”
“夫人,云臻是郁家的媳妇,郁家的大少爷十分看重她,监视她并不容易!”店老板为难地皱了皱眉头,看着跟在云臻和顾晨曦车后保护的一男一女。
他们应该是云臻的保镖,也不知道暗中有没有其他的保镖保护。
“只要云臻不再是郁家的媳妇,那一切不都不是问题。”
店老板抿抿唇没有说话,挂断电话抬头后看着已经离开的两辆轿车,重新低头做着自己的事。
车上,云臻小心地将怀表收起来。
回到家里,云臻找到修复好的小画,小心翼翼地重新将它们套回怀表里面,看着上面她的母亲温柔地看着小小的心里,云臻的嘴角微微上扬。
在她的印象中,她的妈妈是绝对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她依稀记得,母亲临终前还在心心念念着那个渣男。
她的眼底有对丈夫的深爱,痛苦和绝望,也有对女儿的担忧和不舍。
却唯独没有愧疚和后悔。
这样的母亲,她怎么会相信自己是她出轨的产物?!
她宁可相信这是一场针对她母亲的阴谋!
而且冯宁音也绝对有那个动机和机会。
毕竟如果没了母亲,冯宁音母子三人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进入云家,云锦烟和云锦铭也不用再顶着私生子私生女的名声。
郁唯总裁办公室,自从自己的身份被戳穿,郁盛言没有卸下市场部经理的位置,代理总裁依旧还是代理总裁。
只不过之前可以名正言顺地将所有的总裁文件都退出去,现在反而乖乖地处理起公司大部分事宜。
甚至连总公司的公务也兢兢业业光明正大地拿出来处理。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江添推门而进,将弗里曼一行人带了进来,“郁总,弗里曼先生和他的团队到了!”
郁盛言抬起头,看着门口的一行人,对江添颔首,“从现在开始,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准进来。
“是,总裁!”江添恭敬下去。
郁盛言直接让他们围着办公桌坐下。
弗里曼是郁盛言的御用律师,他和团队们将手中的文件放到办公桌上,整整三大摞,他们坐着,文件都有他们的脑袋高。
弗里曼郑重地看向郁盛言,“郁总,您确定了吗?所有的资产都划到云臻小姐的名下?您一点都不留吗?”
他至今还不敢相信,这种事情会是郁盛言能做得出来的。
其他的资产和财产还好说,这个郁氏集团的股份,他一共持有百分三十五,居然一分不剩,全部转给云臻。
万一他们的婚姻出现什么问题,或者几年十几年后,如果云臻拿着这些股份做文章,郁氏集团可是要乱的!
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疯狂的总裁,简直就是那自己的全部身家,来赌一个爱情。
他做律师这么多年,见过这么多的案子和当事人,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说实话他最不相信的就是人性。
郁盛言没有一点的犹豫,直接让他们开始。
弗里曼还想劝说,到他和郁盛言接触这么久,跟在他的身边也有好几年了,知道他是什么性子。
他相信此刻郁盛言做出今天这样的决定一定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一群人在办公室中核实了好几个小时,才将郁盛言名下的所有财产清点核实,然后一一做了罗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