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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包子有肉不在褶上(1 / 2)

第六十九章包子有肉不在褶上

铁心源痛苦地趴在床上,狐狸踩在他身上,用心的拿爪子帮他按摩屁股。燃文小说(ranwen)

出了风头,不但没夸奖反而挨了一顿臭揍这是铁心源根本就没有想到的事情。

前面还笑吟吟的感谢了王渐,还做了一大锅香喷喷的臊子汤,煮了很多的面条喜孜孜的招待了王渐一行,甚至还让铁心源把剩下的面条给铜子家以及旁边的乡邻送去了一些。

等客人走了,乡邻回家吃饭了,喜孜孜的娘亲就不见了,铁青着脸将铁心源按在凳子上就是一顿竹板子。

打完了还不给解释,要他自己想,如果明天还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明天接着揍……

狐狸不是很会按摩,这家伙就会用爪子踩踏,好几次都踩在伤口上疼的铁心源呲牙咧嘴的。

王柔花拿着药膏走了进来,撵走了狐狸,就开始给儿子屁股上抹药,一边抹药一边恶狠狠的道:“想清楚了吗?”

铁心源哀嚎一声道:“还没到明天呢。”

“你不是神童吗?用不着等到明天。”

铁心源咧咧嘴角道:“娘啊,您为什么这么害怕儿子出名?”

王柔花咳嗽一声正色道:“儿子,你现在还小,娘只要你记住一件事,这辈子都要记住!”

铁心源见母亲说的认真连忙道:“您说,孩儿会记在心里的。”

“那好,你给我记住了,你,铁心源,是开封县铁家庄人氏,你爹爹是铁匠铁七,你母亲是一个叫做王柔花的农妇,你是铁匠和农妇的儿子,你能记住吗?”

听母亲这么说,铁心源哀嚎一声道:“这顿揍挨得实在是太冤枉,我从来就没有修改祖宗的想法,哪怕是出名之后也没有啊。

我就是一个姓铁的孩子,当然,如果您要孩儿姓王孩儿也基本上没有什么意见,我的命是您和爹给的,跟你们两个谁的姓氏我都没有什么意见。”

“住口,你爹爹铁七乃是堂堂正正的男子汉,是娘嫁给了你爹爹,他不是一个辱没祖宗丢人臊姓的赘婿,你是他的儿子,那么你就只能姓铁,哪有跟着我姓王的道理!”

铁心源见母亲有些急,这才认真的道:“您觉得我外公家会来把我抢走?”

王柔花撇撇嘴道:“王家三槐堂出了一个祖宗王旦,人人都说他一人耗尽了三槐堂三代的灵气,导致现在的三槐堂除了棒槌之外什么都不产出,你外公他们为了三槐堂的统继伤透了脑筋。

漫天下的在王氏宗亲中寻找可造之才,听说山东老家都没放过。

呵呵,结果啊,找到的人除了棒槌之外基本上就没有能用的。”

铁心源皱眉道:“不是有一个二舅舅还不错吗?”

王柔花嘿嘿笑道:“三十九岁的人,依靠全家的力量混了二十年才混到海州通判的位置上,听说就是这个位置他都做的动摇西晃的不稳当,如果去掉王家的扶持,它最多能当一任县令,即便是如此也需要好好的勘磨,指望他,不如指望母猪会上树,不对,母猪上树的事情大水那年为娘亲眼见过。所以他不如母猪。”

铁心源揉揉痒的鼻子笑道:“娘,孩儿算是看来了,您对我外祖父家里的人一点好感都没有。”

王柔花摇头道:“血脉之情依旧在,但是亲情就谈不到了,一个大厦将倾的大家族为了能够把家族荣耀延续下去,根本就没有情谊可言,当年他们认为为娘会坏了王家的气运,一心要把为娘送去姑子庙……”

王柔花忽然现自己好像说多了,连忙住嘴,低头看儿子的时候,现儿子脸上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嘲讽之意。

如果是别家的七八岁的孩子,自然不用多想,王柔花却是知道自己儿子性格的母亲。

这孩子心智早熟的厉害,心思又深,如果被他惦记上了,对王家来说并不是一个好事情。

铁心源见母亲为难,遂笑道:“那就这么说定了,孩儿以后就打定主意姓铁了,这辈子都不打算改了。”

“王家我们不招惹,也不去害他们,无冤无仇的过我们自己的日子就好。

我孩子自然是东京城的第一神童……”

铁心源楞了一下道:“您是怎么看出来的?就因为孩儿会作诗?”

王柔花嘿嘿笑道:“我儿子半岁上就不尿床了,试问别家的孩子那个能做到?”

铁心源:“……”

听心情烦躁的母亲吐槽是铁心源作为儿子必须要干的事情,他固执地认为,如果不是有自己这个什么负面信息都能接受的泥雕木塑,母亲说不定早就疯掉了。

说完外祖父家坏话的母亲心满意足的去睡觉了,她觉得自己今天过得很是充实。

不但找好了准备开店的地方,那三个婆子已经在快活的收拾新店面了,了结了最麻烦的事情,回到家就听说儿子成皇帝确认的神童,还接受了很多人的恭维,最后还教训了儿子一顿。

不论是身体和心理都得到了极大地满足……

她去睡觉了,只留下屁股花花绿绿的铁心源和缩在自己窝里看铁心源的狐狸。

铁心源从未像现在这般期盼自己可以快的长大……

“独坐池塘如虎踞,绿荫树下养精神,春来我不先开口,哪个虫儿敢做声?”

“如何?有后面两句点睛之笔,此子神童之名就不是浪得虚名。”

王素将手上的纸笺放在桌子上笑道:“诗的好坏还在其次,老夫更看重这诗表现出来的桀骛不驯的气势。

只可惜这孩子没有别的诗文传出来,否则老夫就能从他的诗文中摸到这个孩子的心脉。”

阁渊先生笑道:“没有这个可能了,陛下已经劝诫这个孩子,莫要将心神放在诗词歌赋上,而是要放在那些得用的时文以及道理上,再加之这孩子的老师是郭毓圻,一个古板的经学先生,所以能看到这诗已经是难得了。”

王素笑笑,从身后的书架上取过一厚叠文稿递给阁渊先生道:“你再看看这孩子的文章,虽然大部分都是围绕韩昌黎名篇《原道》做的申诉和延伸,虽是七岁童之文章,却很有看头,

他的文章中每每有令人耳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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