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的变态遍布所有阶级。
穷人中有穷人的变态,中产阶级中有中产阶级的变态,权贵特权阶级中,也有属于这个阶级的变态!
而统治阶层,特权阶层中的变态,就要通过其他一些方法和途径来解决。
红高跟,梦水晶,只是冰山一角而已。
整个联邦光鲜的统治阶级和特权阶级之下,还有更多深不见底的黑暗。
当然,这里的确有很多坏人,很多变态,但也有好人,只是可能不那么多。
并且这些好人大多数都有一个显著的特征,那就是他们往往都有着很显赫的背景,这让他们不需要通过委屈自己,羞辱自己人格的方式,就能获得权力。
在变态的路上,他们也不会走得那么远。
两人聊了一会之后,蓝斯就主动告辞了,他还要把法娅接回来,并且威廉姆斯议员说了,他的确应该欠鲍恩先生一个人情。
欠变态一个人情,有点恶心,但他会履行承诺,将来或许他会放这位鲍恩先生一次,只是一次!
十几分钟后,一辆厢式货车停在了鲍恩先生的别墅外,鲍恩先生搂着法娅的肩膀,走到了厢式货车边。
他看着驾驶室里的两个年轻人,没有说话。
坐在副驾驶的年轻人向他微微点头,“蓝斯先生说了,他欠你一个人情。”
鲍恩先生微微一动,他知道这个人。
他也点了点头,没有其他动作,然后松开手,退了两步。
法娅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做,她就傻傻的站在那。
坐在副驾驶的年轻人说道,“你父母委托我们把你带回去……”
一说到父母,法娅的神情有些恍惚。
这些天里她最想要见到的,就是她的父母,她从来都没有如此渴望想要再见他们一面。
当梦想真的实现了的时候,她突然间觉得有些不太现实,太不可思议了!
阳光很强烈,照在身上还有一种灼热的感觉,她知道,这一切不是假的。
她有些不安的回头看了一眼鲍恩先生,他就如同她第一次见到他时那样,温驯,文雅,礼貌,像一个绅士。
“到车上来,我们得走了。”
女孩最终还是决定相信了这伙人,因为再糟糕,也不可能比地下室里发生的一切更糟糕了!
她拉开了后座的车门,上了车,很快车子消失在路边。
鲍恩先生摘掉了眼镜,用手帕擦了擦,他抬头眯着眼睛看着蔚蓝的天空,突然骂了一句“法克”。
不知道正在俯视众生的上帝会不会觉得被冒犯了,有可能,但也有可能他其实从来都没有关注过众生!
“有人在跟踪我们。”
艾伦透过后视镜看着后面跟着他们的车,说了一句。
他已经完全从贝诺的事情中走了出来,之后第一时间学会了开车,并且开始自己开车。
开车其实并不复杂,而且还很有乐趣,特别是开好车的时候。
坐在副驾驶的埃尔文也透过后视镜发现了那辆车,没有在意,“不用管它,他已经知道我们是谁了。”
“就算他知道得更清楚点,也没有什么实际的意义。”
艾伦继续开着车,车很快停在了公司外,法娅有些担心的从车中下来,在埃尔文的带领下,她见到了蓝斯,还有她的父母。
中年夫妻惊呼了一声,紧接着朝着女儿冲过去,紧紧的抱住了她,三个人在一起抱头痛哭!
不过男人很快就意识到,现在还有一些其他事情要解决,他放开了妻女,走到了蓝斯的面前就要向他跪下。
蓝斯扶住了他,“你用一个父亲,一个男人的尊严向我求救,我回应了你,就是这么简单。”
男人激动得连话都说不清楚了,他现在只想着要表达自己内心激动的情绪,他双手紧紧握着蓝斯的手,说着那些感谢的话。
他在向蓝斯道谢的时候,法娅的目光也落在了蓝斯的身上。
他看起来很成熟,也很沉稳,明明脸很嫩,但却给人一种很可靠的感觉。
法娅的目光黏在了他的身上,她的母亲为她说明了这些天里发生的一些事情。
她这才知道,她的父亲为了找到她,向这位好人先生求助了,并且也真的找到了她。
她觉得,无论如何,都要亲自表达一下谢意。
“谢谢您,蓝斯先生……”,他学着别人那样这么喊。
蓝斯的目光从中年男人的身上转移到法娅的身上,“能回来就是一件好事,等会我安排人送你去医院,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需要治疗的地方。”
中年男人连忙拒绝道,“不用麻烦了,蓝斯先生,她能回来已经就足够好了,我们不能再浪费您的钱了!”
“这不是浪费钱,我们需要知道她有没有受过伤,是否需要治疗,你也不想她因为一些其实很小的伤口感染恶化吧?”
“感染”这个词在这个时代,对普通民众们的威慑力还是很大的。
如果被感染了,就需要用到特效药,还不一定完全管用。
高昂的价格和一定程度的致死率,每个人都害怕遇到这些事情!
如果法娅真的被感染了,发烧,恶化,他会后悔今天所做的一切的!
最终,他没有再拒绝,只是他觉得他们一家人欠蓝斯的,永远都还不完了。
这不是能用金钱衡量的问题,有些东西,是金钱没办法衡量的!
蓝斯看着她,示意其他人都先出去,房间里只剩下他和这家人。
“很冒昧的问一下,我能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法娅有些难以启齿,他的父亲愣了一下,转身朝着外面走去,他不想听这些。
她的母亲也是。
房间里就只剩下两个人,法娅看着蓝斯干净的眼神,摇了摇嘴唇,红着脸说出了发生了什么。
鲍恩先生……的确是个变态,他其实并没有侵害法娅,但是又不能说没有伤害她。
他要剥夺她的羞耻心,稍有不听话,就是一顿毒打。
他很喜欢打人,用拳头,用鞭子,或者用专门打人的牛皮尺——
牛皮尺是一种用很多层硬牛皮钉在一起的软尺,它的分量很重,不需要太大的力量,就能在人的身上留下一条明显的伤痕,而且会疼很长时间。
或许在鲍恩先生看来,这场游戏还没有进行到精彩的时候,所以他还没有进行下一步,而这恰恰让她受到的创伤要低了不少。
只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