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去下一个工位施展雄风。
周嘉月从隔壁探出脑袋,“又买新书了。”
“还只舍得买盗版。”江稚把方案关掉,继续工作。
午休时江稚在手机上点开电子喂食器的APP,确定十分钟前奶糖已经吃了饭。
奶糖现在还没成年,再加上还有细小的后遗症,胃很脆弱,所以要多餐少食,量也要精准。
她对比着计算公式的数字,确定奶糖再长重一点就可以多吃几克粮。
周嘉月撑着下巴靠在茶水间的桌子上,打趣说你们这孩子养得精细。
“没办法,奶糖小时候吃过苦。”江稚拉开她身边的椅子坐下来,“我打算买一个监控,这样我在公司也能看见奶糖。”
周嘉月:“池知舟家不是有么?”
江稚:“那是他的呀。”
“反正你俩这抢来抢去的,带走奶糖的时候干脆顺手拆了一起拿上呗,省得麻烦。”
江稚严肃地敲了敲桌子,“小周同志,请注意你的态度,我告诉你,奶糖以后都会一直留在我家的。”
周嘉月晃着咖啡杯,“你上一次也是这么说的。”
结果怎么着,人吃个饭就把奶糖带走了。
江稚兴致勃勃地说:“今时不同往日,他没机会再进我家门,而且我也改了房门密码。”
周嘉月听完,若有所思地问:“按你这么说,池知舟没了奶糖,那不就没理由了吗。”
江稚沉默。
周嘉月:“舍不得?”
“怎么可能。”江稚仰头喝了一大口水。
周嘉月瞧她这样,还是问了一句:“以防万一啊,我得先提醒你,要是你俩准备和好,你得跟我报告。”
“还报告呢。”江稚好笑道,“小周班长?”
“组织跟你谈话呢,别嬉皮笑脸的。”周嘉月说,“要是你晚上找我哭诉,害得我劝你好几个小时,结果你天一亮去和好了,我肯定和你绝交。”
江稚前倾着身子凑近好友,迫不及待地提议:“如果我江稚有朝一日堕落到那个地步,请你反手打死我。”
“哎!”周嘉月按住她的嘴,“劝你不要随便立flag。”
“我反正不可能为了池知舟哭得死去活来。”江稚低着头转动水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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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呢。”周嘉月视线飘去窗外,轻声道,“动感情哪里还有理智。”
她的声音太轻,好似稍微来阵风就能伤害到这份柔软。
江稚眉心稍稍一紧,把原本想讲的话咽了下去,“想做就做,不想做就不做。”
她如此劝。
周嘉月扭过头问:“我做什么你都支持?”
江稚很大气地表示:“只要你不卖国,我永远和你同在。”
“神经病啊哈哈哈。”周嘉月笑开了。
……
临近下班,工作群出现一句恶魔低语。
【陈不人】:大家辛苦,今天临时开个会。
大家命好苦。
下班前十分钟,办公室内听取哀嚎一片。
江稚思来想去,还是给池知舟发了消息:今天没法给你看奶糖,要开会。
发完,她看着聊天框里池知舟那个名字,怎么瞧怎么不顺眼,于是她亲切地给池知舟改了个备注。
对方秒回。
【实习前夫】:我可以等。
江稚抬头问了句正在分发饮料的王思,“来点内部消息?今天什么章程?”
“项目总结会。”王思回答着从纸袋里拿出东西,熟练地展示来自打工人的阴阳怪气,“看,居然是咖啡耶!至少三小时起步,我们没救啦!”
众所周知,广告公司的项目总结会十分煎熬,得把每个细节都讨论一遍,从前期调研到创意产出,再辅以领导们的自主发挥,时长没有上限。
江稚接过王思递来的咖啡,点头说:“我们没救了。”
【JZ】:别等了,得到下辈子。
【实习前夫】:评估会?
江稚看得眼角微敛——好想刀了这个预言家。
*
临时会议就跟有传染病似的,接连进行了两天。
周三下午,陈不人再次恶魔低语,但是其他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