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蒙氏,姬颍,今日对苍天起誓。此生只爱嬴晨曦一人,永不背弃、永不合离、永不变心,永不欺骗。此誓言天地共鉴,人神共知。若有违背,蒙颍将不得好死。”
蒙颍念完终身誓言,有些忐忑不安地问道:“不知臣的誓言,公主可满意否?”
晨曦此时背对着自己,不知道她喜怒。
过了一会,晨曦转过身来,怒视着蒙颍良久,接着就口吐芬芳:“呸呸呸,大婚之日,尽说些不吉利的话,谁要你死了?你要是死了,让本宫给你守寡吗?”
蒙颍抓耳挠腮思忖了一会,辩解道:“公主,臣依你之意,在洞房之夜特地准备这段誓言,有何不妥吗?不行的话,臣再去写一篇。”
晨曦捶了一下蒙颍的胸口,埋冤道:“呆子,为何你就不能写出那种诗风韵句来?诸如侄儿献给父皇拟诏书的那句“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还有,如果换成本宫来写,便以“相守一生如守月,盼得与君永缠绵”来作为大婚誓言。再看看你,写出来的句子好似在立军令状,听起来令人好不痛快!咱们这里是婚房,不是在阵前。”
自己费尽心思写出来的誓言,如今遭到晨曦这般打击,让蒙颍感到心灰意冷。
他有些不悦地说道:“那既然句子不合公主心意,臣便遵从公主先言,今夜先不洞房了。”
说完,蒙颍从坐榻起身,抱着被褥枕头就往外室走。
晨曦叫住了蒙颍:“站住,你要去哪?”
蒙颍现在的情绪很低落,有些委屈地说道:“不去哪,臣就去外室榻上将就一夜。”
察觉到蒙颍正在闹小情绪,晨曦暗骂自己太过分了,也后悔不应该把蒙颍的一片心意拿来跟其他人对比,这样很伤他的自尊心。
于是,晨曦灵机一动,想到一种“哄男人”的小伎俩。
对着蒙颍说道:“先别走,也别扭头。就这样站着,等本宫唤你再转过来,本宫给你看一样神兵,堪称人间凶器,嘻嘻!”
听到晨曦藏有“神兵”,准备给自己一个惊喜,蒙颍心想一定今天各位朝臣把珍藏的宝贝拿出来相送。
蒙颍对奇珍异宝没兴趣,唯独对神兵利刃情有独钟。
就在蒙颍自我脑补时,身后的晨曦却打开一个匣子,从里面取出一物,接着自己褪去衣裳,忙活了一会之后,又把衣裳穿上。
对蒙颍说道:“好了,现在你可以转过来。”
当蒙颍满怀期待转过身时,却看见除了晨曦从榻上站起来之外,周围的一切没有丝毫改变。
“公主,神兵在哪?”
晨曦妩媚一笑,把手放在自己的肩上,拨开了丝绸衣物,露出诱人的香肩。
紧接着,一袭红衣落地,折叠垂落在晨曦脚下。
“本宫就是你的神兵利刃,不知将军可还满意否?”
蒙颍愣在原地,感觉浑身发烫,心跳开始加速。
长这么大,可从未见过女子衣袍下的玉体到底长啥样?
只见晨曦全身只罩着一层薄薄的纱衣,在昏暗烛光下,依稀能看清那凹凸有致的曲线。
蒙颍哆哆嗦嗦地说道:“公主这是何意?”
晨曦走了过去,用身体紧贴蒙颍,环手搂住他的后颈,悠悠说道:“为了咱俩的婚典,侄儿特地在琼州带回黄花梨木,并制成这张“梅花双月洞”,今晚乃春宵一刻,不拿它来洞房,岂不是辜负了侄儿的一片心意?”
蒙颍看向所谓的“梅花双月洞”,这是一张名副其实的“床”,四支床脚把床板撑离地面,上面还有精美的雕纹,还挂着薄纱帐,当真奢华到极致。
“公主不是说过…若臣的誓言不合你心意,这洞房之事,就明年再来…做吗?”
晨曦放开蒙颍的脖子之后,拉着他的手望双月洞拉拽,再把他按在床边坐着。
紧接着,晨曦霸王硬上弓,坐在蒙颍腿上,双手搂着他的脖颈,很不耐烦地说道:“少聒噪!你一介武夫,将来肯定常年在外征战,若不通过洞房给本宫留下一儿半女,你让本宫一个人在这芷阳宫中,孤零零的盼着你归来吗?快些点,今夜本宫吃定你了。”
催促完毕,晨曦换了副更加俏皮妩媚的面孔,她那炙热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蒙颍。
只见公主“媚眼含羞合,丹唇朱笑开”。
令蒙颍燃起的无名邪火,瞬间蔓延全身。
“臣…遵命。”
在晨曦这种软硬兼施的推拉下。
在晨曦这种暧昧又妖娆的勾搭下。
蒙颍已经彻底沉陷其中。
守侯在帘外的侍女,两人相视一笑,可见惯了很多对新婚男女在敦伦时,不知所措的样子。
听着里面传来的夫妻私话,更是惹得两个侍女频频捂嘴偷笑。
“公主,你这身颇为碍事,能否去掉?”
“呸!呆子懂什么?这叫意趣,也是本宫碍于羞涩,你到底懂不懂?”
“哦哦!臣懂了。”
“夫君…那个”
“臣罪该万死。”
“……”
一场如梦般的美好过后,晨曦趴在枕头上,发丝紧贴在她湿润的半边脸颊,嘴里微微喘着气,好似很疲倦。
此时的蒙颍同样是一副疲态,胳膊揽着晨曦的后背。
当一个女子把自己所有交给一个男人之后,就会变成话唠、就会彻底打开心扉。
此时的晨曦,也不例外。
她喋喋不休地跟蒙颍述说着心事。
“本宫从小就拥有皇兄的宠爱,有长姐的关爱,现在还有夫君的疼爱,将来或许还有子女的敬爱,可即便如此,本宫的心里,还是填不满的!”
蒙颍柔声问道:“为何不满?”
晨曦探出纤细的手指,一边挠着蒙颍的胸肌,一边说道:“本宫从未有过父母之爱,父皇在世未曾陪伴过本宫,娘亲是谁?也无从得知。才会令本宫有如此遗憾!”
蒙颍郑重道:“如果公主的娘亲在世,臣一定给公主找回来。”
感受到丈夫心意,晨曦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