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的话把黄骅的脸皮听得脸皮一抽一抽,当即质疑道。
“你们什么意思?收了他们的好处是不是?”
见无人搭理他,终于把目标放在了蓝沁的身上。
“时彦,你以为你找了个有钱的富婆就能翻身?
还不知道她睡了多少男人才爬到现在,你也不嫌恶心!
怪不得当了绿头王八还能忍着!真是贱!”
随后扫视了一圈,放下狠话。
“你们都给我等着!等我爸来了,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警察惊恐看着蓝沁,可她并没生气,反而找了个干净的凳子坐了下来,等着看黄骅如何发疯。
蓝家虽然不是什么高官,但是在魔都做着独一份的生意,加上岳初明老爹又是她姑父。
在魔都,还真没几个人敢惹他们姐俩。
今天黄骅真是踢上铁板了。
过了快半小时,大半个市场的人店铺聚集在三楼准备看戏。
一些和蓝家、岳家相熟一点的老板,更是连西瓜都准备好了,就等着看这个新来的人如何被驱逐出去。
正小声议论着,一个穿着西装,看上去四十多岁的男人从市场门口进来。
西装男个子不高,和黄骅长得五分像,但比起来黄骅,脸上多了几分成熟稳重。
一到三楼,看见坐在解石机跟前的蓝沁,连忙用袖口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快跑了两步。
人还没走到蓝沁跟前,就被眼尖的黄骅发现了他的存在。
委屈的当场嚷嚷了起来。
“爸!爸你总算来了!他们合伙欺负我!”
说完话,还得意地看着时彦。
可得逞的嘴角在他脸上连十秒钟都没保持到,一个人大耳光对着他的侧脸打来,黄骅的脸直接被打歪到了一边。
“爸!你干嘛!”
黄骅捂着脸,一脸不可置信。
可他老子已经双手合十,在蓝沁和岳初明面前几乎卑躬屈膝了。
“蓝小姐,岳少爷,我儿子还小,不懂事,麻烦你们帮我教育了,真是不好意思。”
黄骅此时还傻傻地呆在原地,就被他老子一提溜抡了过来,死按住他的脑袋往下按。
“逆子!过来给蓝小姐和岳少爷道歉!”
“我不!”
黄骅甩着手嚷嚷着。
“凭什么我道歉!他们欺负我!你还打我!
我要回家告诉我妈!”
……
看见这样的黄骅,看热闹的人吃瓜群众也纷纷捂嘴笑了起来。
本以为他是个脑残,没想到是个妈宝男加脑残!
不出所料,黄骅的另外半张脸也挨了一个巴掌。
“告诉你妈!告诉谁都没用,赶紧给我道歉!”
此时黄骅老子的脑子都快炸了!
平时他花钱大手大脚,喜欢玩各种女人也就罢了,本以为这一次能认真做一次生意。
没想到生意没做几天,居然得罪人了!
关键是到了现在,他还不知道自己到底得罪了谁!
有这样的儿子,还不知道他能活到哪一天!
蓝沁被吵得头疼,她手指撑着脑门用劲按了两下。
幽幽开口:“闹够了吗?
黄嘉禄,带着你儿子走。
晚一点我让财务钱退回去。
还有店里的东西,三天内搬走。”
蓝沁很无语,她身边有岳初明一个人就够吵了,今天还要被他拉来看一个傻子的独角戏。
还好黄骅是个傻子,他老子还算聪明,知道蓝家不能得罪,不然蓝沁就真的要一个头两个大了。
警察看着老子打儿子这一幕,不想上去劝阻又,又不能干看着。
索性就找个理由先走。
“蓝小姐,既然是误会我们就先回去了,有事您随时给我们打电话。”
蓝沁放下额头上的手指,扯开一丝笑容。
“谢谢两位了,麻烦你们了。”
“不麻烦,不麻烦!”
两个警察挥挥手,快速消失在翡翠市场里。
这会黄骅似乎也冷静了不少。
被堵塞的脑回路也得到了片刻的疏通。
尤其是发觉警察和他老子都对着蓝沁都非常尊敬,也终于发现蓝沁的身份好像有些不同。
黄骅陷入了思考之中,这时候道歉不算晚吧?刚才自己都说了什么话?到底该如何挽回?
蓝沁的眼神来回扫描着他们四个人,对上岳初明后,终于叹了口气。
“黄总,我们这里庙小,容不下黄少这尊大佛。”
然后才把目光转向时彦,问道。
“时彦,既然黄少说是他的镇店之宝了,那就还给人家吧!”
时彦瞄了一眼岳初明和蓝沁的眼神顿时明白他们的意思。
“好,蓝小姐。”
“别,别呀!”
黄嘉禄急忙阻拦。
他一直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接了电话就急急忙忙赶来。
半路才发觉自己的儿子得罪的是蓝家小姐。
来到市场半天,他也只想着能赶快把人带走,压根没问过到底发生了什么。
如今看来,似乎就是因为这个叫时彦的少年。
可是他就是想破了脑子,也没想起来魔都有个时家。
即便如此,他还是对时彦笑眯眯的说道。
“时少爷,这逆子第一次做翡翠生意,不懂规矩。
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和他计较。
我替他给您道歉了。”
说着就如捣蒜一样按住黄骅的脑袋给他不停道歉。
黄骅本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态度,终于对时彦低下了头。
“时少爷,刚在是我鬼迷心窍了!
是我有眼不识泰山!
您别和我计较了!
时少爷,是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