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那是他昨天亲手在柳学冬身上留下的新伤,此时绷带上的正缓慢渗着血迹——刚刚激烈缠斗时崩裂了伤口。
柳学冬平静说道:“其实你昨天就该明白和我的差距——不,你早该明白,当我作出决定脱离协会时,就说明我有足够的信心独自面对协会的报复。”
“而你,只是协会的一部分……其中一个s级罢了。”
黑冢的眼睛逐渐睁大。
眼神里没有恐惧,只有满满的憎恨。
“现在你总算意识到了,哪怕这是一场没有人和你竞争的比赛,你也从来没有赢过。”
“所以,”
柳学冬的声音沉了下去。
“无需挣扎,安然赴死。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我让你走得体面些。”
说罢,他将手伸向了黑冢咽喉。
黑冢一言不发,只是死死地瞪着柳学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