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啊?”
“之前帮我家盖房子停了一段时间,这阵儿又捡起来了,应该还算可以吧。”
“那就行,我和你大娘来省城之前,他特意去找我一趟,我就说让他多跟你接触接触,你指定不能亏待他。”
“嗯呐,这事黄老哥跟我说了,他家孩子黄林和我俩小弟,现在搁市里学修车的手艺呢。”
许炮惊道:“诶呦,你给安排的?”
“正好认识这方面的朋友,送俩送仨都是送,捎带手的事。”
“……”
一通闲唠,已是晌午。
当院架着三口锅,高大娘端着盖帘弯腰于一口锅前下饺子,一旁是炒菜的嫂子和往盆中盛炖菜的许荷。
孟紫烟和关也没闲着,她俩在外屋地将盆中炖菜盛到盘里……
屋内欢乐气氛相当浓重,仨孩子往桌上拿碗筷和蒜酱陈醋,许鹤和姐夫摆放凳子,许炮拧着五粮液瓶盖,扭头望向徐宁询问:“二宁能喝多少?”
徐宁咧嘴举起一根手指,姐夫愣道:“就能喝一杯啊?”
“一直喝!”
闻声,屋内先是一静,后响起狂笑声,许炮、许鹤等人皆是笑的前仰后合,连仨孩子都捂着肚子,似乎快要笑岔气了。
许炮非常满意,因他和徐宁虽坐在同桌吃过饭,奈何没有共同举杯喝过酒,听到这话相当高兴,又问关磊:“磊子和虎子能喝多少?”
俩人同时举起手,许鹤瞅着手势,疑惑道:“这是啥意思?”
“无终止的喝!”
“哈哈哈……好!好!”
姐夫笑道:“诶妈呀,今个听着新词了,等我们街道再聚餐,瞅我咋忽悠他们。”
虽然这种玩笑已经重复很多次了,但初次听闻的人却觉着很新颖、很有意思。“伸出手指不得吓死他们呐?”许炮笑罢,看向李福强:“强子?”
眼见李福强摇头,本以为有啥新词,许炮问:“咋啦,你觉着他仨都不行啊?”
“不是,我是喝不了,没这个口福啦,许叔,你们喝吧。”
“诶呀我滴妈,差点吓我一跳,我寻思你们四个喝我仨,不得给我们喝茅楼里去啊?”姐夫大笑道。
“哈哈,可不咋地!没事,强子喝不了就不喝,咱家就一点好,乐意喝就喝,不喝就陪桌唠嗑呗。”
“妥!”
许炮亲自倒酒,边说:“你和二宁肯定得爱一样,烟酒不离手是恶习,但抽烟不喝酒、喝酒不抽烟就挺好,去哪都能混的开。”
“一点不假,我们单位有个哥们,烟酒都不碰,最后为情所伤了,现在烟酒都沾……”
闲唠嗑的工夫,高大娘和嫂子等人往桌上端菜和饺子,今个人不算多,但也得分成两桌,这老爷们喝酒抽烟跟老娘们唠不到一块去,另外还有仨孩子呢,得让他们吃饱喝足啊。
桌面上齐了菜,主食是羊肉馅水饺,热菜有排骨炖豆角、羊肉丸子菠菜汤、扒肘子、溜三样、芹菜炒肉,凉菜有蘸酱菜、生米、凉拌猪耳朵、两种红肠拼盘。因为生米不算菜,所以拢共是八道菜,这席面可以说是到顶了。
许炮讲两句后众人动筷,徐宁瞅准时机举杯敬酒,一串串套话将酒桌气氛烘了起来,随之姐夫、许鹤也提杯甩出一套话,气氛可谓是其乐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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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我寻思上回和二宁去老母猪岭猎狍子算是我卸甲之作了,但仔细琢磨琢磨,我啥都没打着啊,全是他们几个打的,这家伙给我急的……”
徐宁笑说:“大爷,你不能这么想,啥叫卸甲之作啊,咱也没寻思金盆洗手啊,那非得打个大猫才能卸甲?你得这么琢磨,我现在算是功成名就了,给儿子和闺女养这么大,身旁有孙子孙女陪着,我得享受享受天伦之乐了……”
许鹤拍腿竖起大拇指:“对劲儿!爸,听见二宁说啥了吧?这事还是你钻牛角尖了……”
许炮正在深想徐宁话中意思,被他这么一打断,颇有些生气:“你快闭嘴吧,我不乐意听你说话。二宁说的对,那你咋没说过这些话呢?”
“诶呀,我不是随根儿么,嘴笨!”
“哈哈哈……”屋内大笑。
许炮也忍不住笑骂:“快滚犊子吧。”
高大娘说:“二宁唠嗑就是通透,头些天你爸都啥样了,你还加缸气他。”
“我真不是故意的,爸,都在酒里了,行不?”许鹤举杯将剩下的酒低一口掫了。
姐夫在旁伺候局,倒完酒说:“爸,这回你去望兴护农,可得想着回来啊,你要是不回来,我就开车去接你。”
“知道哇,那能不回来么,你们都搁这呢。”
许炮对待儿子和女婿的态度明显不同,这是正常的,毕竟不是亲儿子,或许有人说一个女婿顶半个儿,那得遇着极好的女婿,若是遇着非常操蛋的,那真不如养条流浪狗。
同理,儿子也是如此、闺女、儿媳、外甥、朋友都是如此,首先要碰着对的人,其次是相互真心,才能长久……
姐夫和嫂子哪怕有诸多缺点,却对许炮、高大娘相当好,这就可以了。
半斤酒入腹,众人都有些微醺,许炮没有再张罗拿酒,他知道徐宁午后有事,所以便坐在桌前抽烟闲唠。
孟紫烟和关陪着仨孩子玩,与炕沿的高大娘唠家常,总之众人分成了三五个帮,彼此吐露心声。
在徐宁去茅房解开腰带的时候,姐夫匆匆赶来,站在角落边放水,边笑说:“二宁,你应该能瞅出来,我今个找你想办点事。”
“你说呗,姐夫,咱都是自个家人。”
“成,那我说完你别笑话我嗷。”
“诶呀,不能啊。”
姐夫提起裤腰,说道:“我家的情况有点复杂,我就简单说吧,我想找你帮忙买几苗参。”
“买参?送礼啊。”
姐夫坦然道:“算是送礼,我父亲那边有个叔叔病了,这参刚好能送到心坎上,我坐在这个位置有好几年了,也寻思……但这件事我没跟大哥说过,他应该不会理解的……”
徐宁边系腰带边说:“知道,你想要啥样的参?”
“我就是不懂啊,才寻思找你研究,像你送我爸那两苗是啥样的?”
“那两苗是二甲子,价格最多就60块钱。”
“一苗?”
“嗯呐。”
姐夫笑说:“我预备了2000块钱,你觉得送一苗好,还是送两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