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玄的前一位妻子,来得匆匆,走得也匆匆,直至离世,他们也没有培养出感情来,倒是给魏玄戴了好大一顶绿帽子。
那时的魏玄,是生生地逼着自己忍下来了。
否则,以他的本性,他是要大开杀戒的。
有人能入他的心,也是好事。
只盼着,这一次的劫难也别难倒他。
“人家是客人,这样太失礼了。”富然低语,倒也没有坚持,她是个女人,倒不便将男客送出门去。
以她卫国公夫人的身份,也的确不需要做这些。
“我头疼。”他闭眼,低语。
瞧着可怜兮兮的。
富然也不好再语气强硬的说他什么。
坐在床沿,帮他按压额头和太阳穴,好缓解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