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秦慎说话,“爷爷。”秦舒拍脑袋,像是刚记起的样子,“小锦公寓里的监控坏了,我不放心她晚上一个人住,还是我送她回去吧。”
“呵”,秦慎丢下一声怪笑,消失在大门外。
“那好”,秦老爷欣慰极了,他始终相信,疼老婆的男人会发达,叮嘱秦舒,“路上开车慢一点。”
“有小锦在,我会的。”秦舒恭敬应声。
道过别后,他如来时一样,牵着温锦的手,两人一起走出门外。
到了车库,秦舒径直坐在了副驾驶上,摆弄着手机,头也不抬地对温锦说,“你开车”。
路上他一直都在发微信,看他眼梢带春,嘴角含情的样子,就知道又在撩骚女人了。
猜他心情不错,温锦试着开口,“你若是当上董事长了,我妈妈的药能多批些吗?”
“不能。”秦舒歪在座椅上,眼睛盯着手机屏幕,想也没想就随口应道。
温锦松开叩在唇上的齿尖,语气恳切,“我知道很难,但你试一试呢?”
秦舒放下手机,双手交叠撑在脑后,无所谓地道,“温锦,你心里清楚,那药风险有多大,不出事不代表没事,若是有人诚心找茬,老爷子出面不一定能罩得住。”
说话间,他翘起二郎腿,抖着脚尖,“你妈说难听点就是一个活死人嘛,你继父都不管她,你操得什么闲心,我说你用那药吊着她的命,到底是想你妈活着还是想成全自己的孝心,嗯?”
温锦听他说的混账话,握住方向盘的手都在抖,指尖因用力泛起青白。
她深呼吸了一下,耐心与他解释,“赵医生说米国那边的基因干细胞研究已经有了很大进展,两年之内我妈一定可以醒过来。”
“哼”,秦舒不屑地笑了一声,“即便能醒过来也是半死不活,不知道你费得什么劲。”
他说着话,目光落在温锦身上,修身羊绒衫,将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包裹得极其曼妙,那腰细的一只手就能掐住,看着看着,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马。
“你说你要是能在床上哄一哄我,也许我心一软,事情就办了。”
温锦死死咬着下唇,直到感觉舌尖上有一丝腥甜。
许久过后,她哑着嗓子开口,“今晚再试一次吧。”
秦舒伸手指勾了她的下巴一下,“行不行啊,再吐我一身,别说加药了,我得给你妈减药以示惩罚。”
“你再说一遍给我妈减药试试?信不信我和你同归于尽。”
温锦猛地一踩刹车,车轮与地面发出巨大的摩擦声。
死渣男现在是装都懒得装了,居然说出这样的话试探她的底线。
如果她还是如以往那般敢怒不敢言的唯诺模样,下一步他就会真的停了她妈妈的药。
她转过头死盯着他,平日里湿漉漉的小鹿眼,现在跟被惹急了的兔子,眼底泛起红丝。
“我那是逗你的,我怎么敢减我未来丈母娘的药呢。”
从未见过她如此歇斯底里的样子,秦舒吓了一大跳,大概也觉得自己说话过分了些,赶紧说些好话来求和。
“我那会喝多了,开玩笑不过脑子,别生气了,嗯?”
这辈子最亲的人的命握在他的手上,温锦心底再恨也不能拿他怎么样,她抽纸巾擦干眼泪,继续开车。
这时,她包里的手机响了,刚才紧急刹车,包被甩到了地上。
秦舒将包捡了起来,顺手接了电话。
程瑶心打来的。
“锦儿,出来玩。”
温锦还未接话,秦舒先开口了,“听说你又失恋了。”
“你特么的听……”程瑶心顿了顿,“听小锦说的吧。”
温锦吁出一口气,还好她反应快。
秦舒将手机拿到嘴边,看似玩笑地道,“你失恋了凭什么劳烦我们家小锦?还让她去酒店陪你。”
程瑶心冷笑,“当然凭我们是好朋友了,将来她失恋了,我也欢迎她来劳烦我呢。”
“你就这么见不得我们好?”
“那必须的啊,每天求神拜佛烧高香盼你们分手。”
“你这人心理变态的吧。”
“滚开,谁要和你说话了,我锦呢?”
秦舒不太敢过分招惹程瑶心这个刺头,拧着眉头,将手机摁了外放,扔在中控台上。
温锦接话,声音带着不自觉的撒娇,“今天不行。”
程瑶心隔着电话亲了她一下,“什么时候行了call我,爱你哟。”
挂了电话,秦舒在一旁忍不住了,阴阳怪气地开口,“我怎么感觉自己被绿了呢?”
温锦目视前方,长睫轻颤了颤,没接话。
“你与我说实话,你是不行,还是你对男人不行。”秦舒的语气不像是开玩笑。
居然怀疑自己是拉拉,温锦也是要被这人的脑回路给气笑了。
回想他刚刚要给她妈妈减药的所谓玩笑话,未必不是真心话。
捡日不如撞日,干脆就今天做一个了结吧。
“不是说晚上再试一次吗?”她转过头看着秦舒,一双桃花眼扑闪扑闪的。
秦舒舔了一下唇,他就知道,他根本抵抗不了这女人一点,但凡是她床上也能行的话,自己指不定会被她迷成什么样。
他朝温锦靠过来,手掌搭在她大腿上摩挲了一下,“今晚若是再叫我失望,我饶不了你。”
温锦点头,语气软软的,“我其实一直都有在想办法治病的,上周找的那个督导很厉害,我真感觉病好了,今晚一定可以的。”
“乖乖,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得有多辛苦吗!”
秦舒激动得也不顾她在开车,抓过她的手,手心手背翻来覆去亲个不停。
温锦抽回手,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开车呢。”
“嗯,不招惹你了,我睡一会,养好精神晚上大战三百回合。”秦舒松开她的手,将座椅放倒,躺了下来。
从他这个角度只能看见温锦的一点下巴尖,他也觉得好看极了,和温锦比起来,外面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