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雨薇莞尔一笑,把身边的陆朝朝搂进怀里:“那比起路修然,我宁可今后的六七十年,每天早上醒来看到的是你这张粉嫩的小脸。”
陆朝朝笑着捏捏闺蜜的脸:“我也是。”
是啊,这个世界上只要有闺蜜,还要什么男人。这是陆朝朝和池雨薇这对姐妹早就悟出的人生真谛。
冬日的早晨天亮得比较晚,周末一大早还不到七点,陆朝朝已经起床了。
李宅还一片静悄悄的,只有帮佣吴嫂在厨房忙碌的声音和哗哗的水流声。
陆朝朝穿了一身白色的运动装,绑着高马尾,敲了敲厨房的门。
“吴嫂早,我出去跑个步,不用准备我的早餐了,给外公和我哥准备就好。”
“啊?那小姐跑步回来也不吃早餐吗?”
“我有点想吃早餐摊上的大饼油条豆浆,我自己去买。”
“好的小姐。”
陆朝朝伸了个懒腰,打开别墅大门走了出去。
突然,门廊上坐着的那个熟悉的背影让她脚底一滑,差点仰面摔了下去。
傅锦文,他怎么像个跟踪狂一样。
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傅锦文回过头,清冷的脸上浮现一阵淡淡的笑意。
他扯了扯手里的狗绳:“喂,起来。”
脚边的柯基四仰八叉的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伸出舌头正在大口喘着粗气。
陆朝朝快速跑了过去。她蹲在柯基身边,亲昵地摸着它的头。
柯基毫无反应,只是一个劲地呼噜着,看上去有些凄凄惨惨的。
“傅锦文,你对它做了什么啊?“
傅锦文露出一副不置可否的表情:“它太胖了,带它锻炼一下。”
陆朝朝看着傅锦文休闲的打扮,在大冬天的早上额头还在微微出汗。
“你一大早遛狗了?从别墅过来的?”
“从季宅过来的。”
陆朝朝顿觉一阵五雷轰顶。
“从季宅?!季宅离这里少说二十公里,还上山下山的,你几点出门的?”
“不记得,三四点吧。”
“傅锦文你的脑子被驴踢了?!”
带着柯基一口气徒步三个多小时二十公里,他以为这是拉布拉多警犬吗?
陆朝朝气得只想把柯基脖子里的狗绳套在傅锦文的脖子上。
“傅锦文,你不会养狗就给我养吧!”
“给你养我能每天来看它吗?”
“不能。”
“那不给你养。”
傅锦文知道,有这只狗在手里,他至少还有见陆朝朝的机会和借口。
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沦落到这个地步,需要指望一只狗来追女人。
陆朝朝弯腰抱起柯基在怀里:“傅锦文,你为什么住在季宅不回别墅住啊?”
“你不回别墅我也不回去。”
陆朝朝白了他一眼:“神经病,我为什么要回别墅,那里是我家还是有什么美好回忆?”
傅锦文沉默了,他有些憋屈。
早知道现在会追女人追到脸也没有了,以前为什么会那样对陆朝朝。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得瑟什么,好好考虑她的感受好好爱她不好么。
现在搞成这样,真是脑子缺根弦,心脏缺个眼儿。
陆朝朝抱着柯基往前走:“跟上。”
男人一阵语塞。这,明明是以前自己对她说话的语气。
“去干什么?”
“去吃早餐,去吗?”
“去。”
闻言,傅锦文像陆朝朝的二号宠物,迈开长腿赶紧跟在她身后。
早餐店里,人几乎已经坐满了。冬日的早上充斥着一片热气腾腾的烟火气息。
傅锦文站在桌边,看着这油腻的桌子和板凳,本能地不想坐下来。
他只觉得头皮发麻:“陆朝朝,起来,换个地方。”
陆朝朝把柯基绑在桌边,自顾自地掰着一次性筷子:“有洁癖的傅总不想吃可以走。”
“陆朝朝,我要爆炸了。”
陆朝朝拿着一根筷子往天上一挥:“傅总,我的魔法棒送你上天爆炸,照亮帝都的万家灯火。”
看着女人那张让他朝思暮想的小脸和可爱的表情,傅锦文只觉得浑身一紧,那双深邃的双眸里尽是无尽的深情和占有欲。
胸腔里逐渐漫起一团炙热的火。
他心一横,一屁股坐了下来。
“我如果吃坏肚子了你要对我负责。”
陆朝朝没搭理他,她自顾自的扫了桌上的点餐码,给傅锦文点了一碗咸豆花,加姜加蒜。
傅锦文的脸黑了下来:“你忘了?我不吃姜不吃蒜。”
陆朝朝笑道:“傅总尝尝,可以给你那张嘴消消毒。”
傅锦文:“……”
不一会儿,点的餐都上齐了。
傅锦文一脸嫌弃地翻弄着碗里的豆花。光是闻着那味道就让他反胃,一勺也不想往自己嘴里送。
他知道陆朝朝是在故意捉弄他。那些后悔就像耳光一样抽的他哑口无言。
“陆朝朝,我觉得我们不平等。”
陆朝朝把眼睛从手中的油条上移开:“什么意思?”
“我心理和生理上都是干净的,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也是我第一个喜欢的女人,但你不是,你还有过未婚夫。”
陆朝朝放下手中的油条,斜眼睨着傅锦文。
“怪不得呢,第一次被你弄得差点疼死在床上,原来是因为你根本什么都不会,一点技术也没有,只会用蛮力。”
傅锦文觉得自己气得头顶都在冒烟。
“你!”
陆朝朝拍了拍手,继续道:“不过你说的没错,我们是不平等的,因为你喜欢我,但是我不喜欢你。”
“……”
“傅锦文,喜欢这种东西就像乘法一样,只要一方是零,结果就是零。”
傅锦文强忍着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