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实在拗不过徐曜辉，只得进宫一趟。
走进御书房，徐震小心翼翼偷瞄了一眼正坐在御案前批阅奏章的灵帝，见他神色平静，这才跪下行礼。
“臣徐震参见陛下！”
灵帝放下手中奏章，看向徐震：“徐爱卿见朕何事？”
徐震看看御书房里的太监，欲言又止。
灵帝瞬间明白，随即沉着脸挥挥手：“所有人退下！”
待所有太监退下后，徐震这才缓缓开口：“陛下，臣收到消息，宁国公与巴纳尔部的使臣黑木往来频繁！恐有不妥，特来向陛下禀报！”
说罢，徐震急忙低下头，静等灵帝决断。
然而灵帝面色平静，没一丝变化，只是双眸如刀子般，一直盯着徐震。
徐震什么人，灵帝太清楚了。
这些年从来不参与朝堂争斗。
哪怕是当初大将军被下狱，同为武将勋贵的他，也没有站出来为大将军说话，一心过自己的小日子。
可今儿却一改往常，竟跑来弹劾宁国公。
谁能有这么大的面子，能让一向不愿倦进朝堂纷争的永安侯主动弹劾他人？
灵帝蹙眉想想，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一个人来。
“谁让你来的？”
“没，没谁。”
灵帝冰冷道：“哼，别以为你不说，朕就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