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裴熙宁看着他有点眼熟,一把扯下黑布。
“鲁大哥?”
陆老夫人哎呦一声:“这就是你那青梅竹马的奸夫,呸!”
鲁大郎的父母是裴熙宁爹爹的客卿,从小她们就认识,虽说可以算得上青梅竹马,但俩人也不常见,隔着前后院呢,偶尔她在楼上,看着他从院门外经过,二人颔首打个招呼而已。
她出嫁,便再没见过,况且他也早就娶妻生子,到底是谁编排的这个没来由的罪名!
“鲁大哥,你说句话,咱们之间清清白白的,这当中肯定有误会!”
鲁家家风极好,不然也不会被爹爹看重,在裴府做客卿,鲁大郎为人她是知道的,只需说开误会便好!
谁知鲁大郎看了裴熙宁一眼,便慌忙低下头。
“我、我……我已是有妇之夫,大娘子何苦来勾搭,自轻自贱,不知廉耻!”
说到最后,他声音像蚊子一样嗡嗡不可闻,可只此一句,屋里便翻了天!
陆老夫人的拐杖狠狠磕在地上,“听见了吗?再给你看看这个,是从他身上搜出来的!”
一支金钗扔到裴熙宁脚下。
陆老夫人气的哆嗦,“这是你的陪嫁之物,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裴熙宁脸上血色全无,人证物证俱在,她今日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陆老夫人哭着拉住儿子,颤抖着手指着裴熙宁母女,仿佛她们是什么蛇虫鼠蚁,恶心人的玩意儿。
“家门不幸!家门不幸!你快快处理了,先把这小孽种溺死,再把大的休了去,免得外面传闲话,还有这些知道事情的下人,全都处理好,不能走漏半点风声!”
陆云朗绷着张脸,似是下定决心。
“就按母亲说的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