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泽解开钻石袖口,慢条斯理摘了江诗丹顿随手扔给保姆总管,冷傲的脸上漫上一丝讥讽嘲意:
“你好像没有资格质问我,在这个家,你只有乖乖听话的份儿。”
乔攸蜷缩了脚趾,慢慢翕了眼。
尬脚抠墅,懂?虽然这句话他已经在无数狗血小说里见过,但脱敏治疗失败xn,又浑身掉小米啦。
“吴妈。”狗血小说标准保姆姓氏,陆景泽就这么喊出来了,“带他去洗干净,洗完后,他身上什么样,你就什么样。”
吴妈平静地接受了自己是条池鱼的事实,恭顺鞠躬:
“是,少爷。”
在小受阮清隐忍不甘的目光下,陆景泽将领带丢给保姆,目视前方阔步而去。
倏然,站在队尾摸鱼的乔攸感觉眼前一暗。
他幽幽抬头,望见了陆景泽冷傲的侧脸。
陆景泽刚走过去,又退回来。
在乔攸疑惑的目光中,陆景泽忽然对他抬起手。
乔攸警惕抱胸后退三步:
“干嘛,别碰我,我可不想日后你俩吵架还要被你们拿出来言语糟践。”
原文中是这样写的:
【陆景泽有重度洁癖,但他丝毫没意识到他每天用84消毒液洗的手就这样触碰了自杀未遂满身污泥的阮清。
他的洁癖已经到了佣人都无法忍受的程度。每天列队欢迎他回家的小保姆们,十个有九个都要被他挑刺,什么制服上落了头发、胸牌没有保持一百八十度、口红擦出了嘴角一点……】
先不说他每天要用84消毒液洗手这件事已经违背生理和人性,原文里就因为陆景泽天天在保姆身上鸡蛋里挑骨头,导致前期对他并不了解的阮清一度认为他是故意招惹年轻小保姆们,本质就是个花花公子。
后来每每二人吵架,阮清都要提一嘴:
“是啊,你对我能有几分真心,恐怕在你心里我还不如那些小保姆重要。”
陆景泽则嗤笑回应:
“小东西吃醋了?你说,哪个保姆不顺眼,我现在就让她走人。”
劳动局是什么,重要么?
彼时,眼前的陆景泽扑了个空,眉头紧蹙,上下打量着乔攸:
“新来的?不懂我规矩?”
吴妈赶紧跳出来背锅:
“小乔是新来的还没经过上岗培训,今天第一天带他熟悉环境,冲撞了您是我教导无方,我替他向您道歉。”
陆景泽冷笑,抬手轻点乔攸胸牌,冷声道:
“那我也让吴妈省点工夫,教教你。你只要记住在我的视线中,连一颗灰尘都不能见到,你的胸牌,想办法处理了,晚饭后如果我再见到这只胸牌,你今天就给我走人。”
乔攸:?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胸牌。
神金!这是脏东西?这分明是“攸”字中间的竖笔画。
“陆少,恕我直言,你是不是丈育啊。”乔攸直言不讳。
陆景泽似乎不知道丈育是什么意思,又拉不下脸问,索性岔开话题:
“总之,晚饭前我不希望再见到这只胸牌。”
说完,拂袖离去。
乔攸扬起笑脸,眉眼弯弯似月牙:
“好的少爷,保证完成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