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你们已经为我做了太多,午饭就由我来做表达对你们的谢意,你们快去歇着!”
陆珩:?
“你这么小,可以么?”乔攸有点不放心。
小孩点头似捣蒜:“其实哥哥上学住校也都是我自己做饭,别看我年纪小,我已经有一年的厨龄了呢。”
说着说着,冷汗下来了,立马催促二人:
“你们快去休息吧。”
既然小孩想表现自己,二人也不好再推托。
他们一走,阮樱樱仿佛劫后余生一般松了口气,抬手擦擦额头的冷汗。
陆叔叔的手艺她是见识过的。
那晚,她n次奔向卫生间时,产生了深深疑惑:陆叔叔……应该……没必要下毒害我吧。
小孩会的不多,简单的西红柿炒蛋和淋了桂花蜜的蒸山药,搭配小咸菜就是一顿午饭。
后来陪樱樱写完了国庆周作业,两人准备起身告辞。
陆珩不忘叮嘱她:
“明天开学记得收拾好书包,我会过来送你去学校。”
樱樱抱着她崭新的小马宝莉书包,连连点头,脸上挂着小孩子特有的天真纯洁:
“谢谢小乔哥哥送我的新书包,我可太喜欢了,明天就背去学校!”
临走前,趁樱樱不注意,乔攸把装着一万块的信封悄悄塞进她枕头底下,里面还有阮清亲手写给她的信。
乔攸不知道他写了什么,猜测着大概就是“见字如人,哥哥一切安好,你要好好学习”之类。
本以为这种家庭出来的小孩会敏感又自卑,意料之外,是个很阳光的小女孩。
虽然她有个不称职的老爸,但有个足够爱她的哥哥,在爱里长大的小孩,都是自信且开朗的。
两人和樱樱道别,陆珩的车停在小巷外,得走一段路。
下午三点的太阳脱去了暴戾的外衣,变得安静柔和。
他们投在路上的影子被斜斜拉长。
“我还是挺意外的,能在这里看到陆管家。”乔攸说话间,盯着地上的影子,悄悄向陆珩靠近一些,二人的影子慢慢重叠在一起。
他禁不住泛起笑意。
“所以你这段时间经常不在家就是过来照顾樱樱?”
陆珩点点头:“无意间得知阮清还有个七岁的妹妹。虽然樱樱很独立,但这个年纪尚且离不开大人。”
乔攸这下肯定,他并非受阮清私下拜托,陆景泽那个类人满脑子只有怎么折磨他的小娇妻,哪会在意阮清妹妹的死活。
这纯属陆珩的个人行为。
他看了眼陆珩,分明利落的侧脸轮廓,视线永远笔直望向前方。
陆珩身上有一种很独特的气息,清和平允,尔雅温文,总是会让乔攸联想到山间孤月,亦或是昏黄旧巷中攀附于古老石房上的藤蔓。
他甚至会注意到很多常人难以关注的小细节,比如今天风大,他在起身和自己说话前会帮樱樱合上书本并用笔盒压住;
吃饭的时候会用公筷帮樱樱夹菜,没有因为对方是个七岁小孩就随意对待。
说起来,乔攸还不知道。
“陆管家,冒昧问下您今年芳龄?不是,贵庚?也不是,几岁了?”啧,怎么问都是词不达意。
陆珩笑笑,大大方方道:
“虚岁三十三。”
“不要说虚岁。”乔攸教育道,“虚岁是这个世界上最没意义的存在,除了给大家制造年龄焦虑还有什么实际用途么。”
陆珩的笑容深了些,笑得温良顺和。
他精致的眉舒展开:“你说得对。”
“这样一算,陆管家比我大了整十岁。你上四年级时,我出生了。”
两人闲聊着,顺着羊肠小巷去往停车点。
安静的午后,几个大爷大妈搬个小板凳拎着蒲扇在家门口晒太阳,打着麻将东家长李家短,方圆五百里内谁家媳妇和公公有一腿,谁家男人在外面小三小四,他们都门儿清。
“哎呦。”胖乎乎的大爷搓着麻将,瞥见了路过的二人。
“这年轻人,真是不要脸,大小伙子穿个丝袜就出来了,谁家好人这么教孩子?”
对面大妈们笑得像打鸣的母鸡,咯咯咯的。
陆珩看了乔攸一眼,本想告诉他不要和这种人一般见识。
却见乔攸笑眯眯地去了。
他在大爷身边蹲下,吓得大爷往墙根使劲挪了挪。
下家的大妈忙护住自己的牌:“去去去!”
“爷爷。”乔攸夹着嗓子,甜腻腻一歪头,“你这么在意我是不是羡慕我有白丝穿?你还别说,丝袜好穿死了,这顺滑度,就跟吃了德芙一样,合身贴肤,完美勾勒出腿部轮廓,解放裤子束缚,尽情散发魅力。”
大爷瞬间红了脸。
对面大妈们看他的眼神变了。
“长张嘴就为了放屁啊?”大爷红着脸,声音陡然抬高八度。
他把牌一推:“晦气,不打了。”
说完,挪动他胖胖的身体进了屋。
留下大妈们开启优美c语言:“这死老头,打不过就开始玩赖!”
屋里,胖大爷对着儿媳妇的衣柜低着头像是在罚站。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头上的汗被燥意的秋风吹干,又密密麻麻冒出来。
良久,他那小眼睛四处乱瞟着,像是生怕叫人发现,汗津津的大手慢慢拉开了儿媳妇的衣柜,从里面翻出一条肉色丝袜。
牛蛙般粗胖劲道的大腿搭在床上,在脚踝处簇成一团的丝袜在手指的力道下缓缓上移,舒展——
“才、才不是羡慕什么如巧克力般丝滑……”大爷嘟着嘴,脸跟煮熟的螃蟹一样,一点一点将丝袜提到大腿根。
“才不是……”
乔·节奏大师·攸一席话,令他疯狂心动。
薄薄的丝袜被水桶大腿撑到极致,茁壮生长的腿毛被束缚在丝袜中压成了歪歪扭扭的形状,快要呼吸不动了。
“嘭咚!”倏然,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