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南晚烟就镇定下来,她决不能让这个渣男玷污了她!
她咬牙切齿喊了一句,“顾墨寒我来月事了!你确定要跟我浴血奋战?”
顾墨寒闻言顿住了动作。
他那根不理智的神经瞬间断了。
眼神瞬间清明起来。
男人看着怀里的南晚烟,她的唇被他吻的红润,发丝凌乱,心头狠狠一跳,又痛的要死。
他在干什么?
怎么会被那群男人冲昏头脑,对南晚烟做出这种事情来?!
顾墨寒还没有反应过来,南晚烟已经忍不住开骂了。
“渣男也该有个限度吧,顾墨寒,你真是又渣又没底线,趁人之危还喜欢找刺激?既然如此,王府里那位月事不断的不是更适合你?”
“还是你在云雨柔那里施展不开拳脚,你不行,所以偏要来折腾我?!”
南晚烟的语气里带着冷怒,语速之快铺天盖地一针针戳到顾墨寒的心窝上。
“腾”的一下,顾墨寒面红耳赤。
他猛地从南晚烟的身上跳下,背过身子不去看衣衫凌乱的南晚烟。
“你在胡说些什么?!本王怎么可能对你有兴趣!你别做梦了!”
“不过,本王是你的夫君,就算真的要碰你,又有何不可?”
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为何会突然失了智,他看见南晚烟跟别的男人笑眯眯的,他就觉得堵得慌。
尤其是那些男人还是她想买的男宠时,他的心情简直恶劣到了极致!
南晚烟见他被转移了注意力,捡起地上的衣裳,利索的穿戴好。
“哦?你刚才那个样子,可不像是单纯的要教训我,口口声声说对我没兴趣,我看你就是馋我的身子!”
“住口!”顾墨寒心神大乱,仿佛被戳中了心思猛然转身,却又看见南晚烟衣冠不整,脸颊又红了红,垂眸,心脏还痛的要命,“你再血口喷人,本王就撕了你的嘴!”
“你这平得像草地的身子,本王才瞧不上!”
草……草地?
南晚烟攥拳,牙痒痒了,语气冷硬嘲讽。
“你最好记住你今日的话,别自己打自己的脸,到时候闹笑话。”
顾墨寒被噎住。
可恨,他好像真的对她有点不一样的心思,但也只是对她的身子,不是对她这个人!
南家的人,他就是真的疯了,也不可能会有乱七八糟的想法!
他愤然的抬眸看向南晚烟,女人此刻已经穿戴整齐,只是红裙破破烂烂的,隐约还露出白藕般细腻的手臂。
他一个不爽,扯下自己身上的外袍扔给她,“穿的什么东西,穿好!”
南晚烟看着朝她飞来的衣服,一脸嫌弃不为所动,甚至侧身躲了一下。
仿佛碰到他的外袍,她都嫌脏。
顾墨寒顿时气得七窍生烟,冲过去捡起外袍,强硬裹在她的身上。
南晚烟的脸色阴沉,挣扎着,“你干什么?我不要穿你的衣服!”
但她终究是女人,力气不敌顾墨寒,只能被他裹成了粽子,咬牙切齿瞪着顾墨寒。
顾墨寒的视线往上看去,就看到南晚烟的头上插着的一朵玫瑰,心里一刺,不由自主伸手抢了下来,“花枝招展,伤风败俗!”
说着,他就将花狠狠扔到脚下,抬脚碾碎了花瓣。
他这时才发现,厢房里到处都是刺眼的玫瑰花瓣,让他心神不宁,酸意大发。
顾墨寒索性抽出佩剑,剑尖直挑花瓣,逼出内力顺着剑刃劈去。
南晚烟星眸一沉,要上前阻止,“顾墨寒你敢!不准你糟蹋我的花!”
可她越是这么说,男人的表情就越阴鸷。
他轻而易举的扣住了南晚烟的手腕,另一只手用剑将花瓣裹在一起,最后,剑气直指屋外。
“嘭”的一声,厢房的窗户被破开,连带着那扇残缺的木门一道。
花瓣雨应声窜出,洋洋洒洒的从笙南居二楼落下。
南晚烟气炸了,“顾墨寒!”
顾墨寒根本不给南晚烟挣扎的机会,上前就将她打横抱在怀里,“跟本王回府,禁足!跟那两个小丫头一起学女德!”
再这么放任下去,这母女三人就无法无天了!
花瓣纷纷落下,在一楼用膳的食客们看到这阵仗,纷纷停下手里的筷子,惊讶的看着。
“这是谁那么大手笔?”
一片红色花雨里,众人的注意力,忽然又被一旁楼梯上走下来一男一女吸引了。
确切的说,是一个男人扛着一个女人下来。
两人的表情都很难看,怒气冲冲,尤其是女子,像是恨不得将男人弄死!
有人眼尖的认了出来,当即喊道:“翼王,那是翼王啊!”
这一声,惹得一阵哗然,所有人都开始打量起顾墨寒和他怀里抱着的女人来。
他们方才就听说有人一掷千金,包下了这笙南居二楼所有的厢房,而一问小二才知道,是个叫“芜花公子”的人。
原来他们西野战神顾墨寒,还有一个雅名叫做“芜花公子”,今日笙南居只为博得美人一笑!
可众人再定睛看去,顾墨寒怀里的人,并非他一向疼爱的侧妃云雨柔。
那姑娘长的出尘,姿容绝艳气势凌人,一眼就让人觉得高不可攀,跟俊朗无双的翼王,简直天造地设的一对!
到底是何许人物?
而且翼王竟然抱着那姑娘下楼,看来这态度,不一般啊!
翼王府说不定过几日,就又要添上一位“大人物”了!
顾墨寒和南晚烟自然不知道楼下那些人在议论什么,在别人眼里,他们二人身边冒着粉红泡泡。
实则剑拔弩张,一直在较劲。
南晚烟伸手狠狠地掐着顾墨寒的腰,咬牙切齿:“我学你个头!不要脸的狗王爷,你怎么不自己去学学男德?!快放老娘下来!”
渣人不自知,还恬不知耻让她学女德?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