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家长辈看到任骁和任思齐为了娆娆,互相争宠,拉踩对方,满是无奈。
这两小子,正经事不见办成几件,争宠倒是在行。
任建柏凝眉,不悦地瞪了一眼两人:“你们这是打算在家里举办个争辩赛?”
被呵斥了,任骁和任思齐这才闭嘴。
这边。
晏迟坐在车上,骨节匀称的手随意搭在膝盖上,姿态慵懒却不失矜贵之气,狭长的眼梢抬起,余光落在席恩泽身上,语调淡薄。
“今天有特别的事情发生?”
他这说话的语气和耐心,不足在盛娆面前的一半。
席恩泽听了都忍不住一哆嗦,也不敢隐瞒,将今天热搜上的事,简单地说了一下。
“那个郑雨默,迟爷看,是直接把人丢出京城,还是……”
说完,他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你觉得,我会允许一个伤害过小姑娘的人,在我地盘上蹦跶?”
晏迟不知何时摸出打火机,指腹摩挲着开关卡扣。
‘咔哒’一声,火焰映衬在他脸上,遮住他眼底的锋芒。
“明白了。”
席恩泽应声的时候,声音真就是颤抖的。
事关盛小姐,迟爷办起事来,真是果断啊。
“那,晏小姐那边……”
晏姝开小号,试图转移大众视线,让众人将骂声转回盛娆身上这事,席恩泽也如实告诉晏迟了。
晏迟没说话,余光深邃不明。
晏家。
晏迟刚进家门,就见晏姝正在大厅和晏母说话,看样子是在挑选礼物。
“哥哥,你回来了。”
晏姝看到晏迟,立马将手里的平板塞到晏母手里,站起身。
晏母见此,失笑一声:“这丫头,每次见你哥哥回来,眼里就没我这个妈了。”
她话里虽然带着斥责的意思,却没有真的和晏姝计较。
晏母以为,晏姝粘着晏迟,是因为两人是兄妹关系。
晏姝略显娇嗔地回头,羞赧开口:“妈妈,我哪有你说的这样,我只是一天没见哥哥了,想他了。”
“好好好,是妈妈误会你了。”
晏母应着声,脸上漾着宠溺的笑。
晏迟深邃的双眸微敛,外套脱下,递给佣人,随即迈步走过去,坐在晏姝对面。
“今天在剧组过的怎么样?”
闻言,晏姝面色微僵,眼底闪过一抹异样。
哥哥为什么忽然关心她在剧组的事?
难道……盛娆将今天在剧组发生的事告诉哥哥?
一定是这样,不然哥哥不会问起她在剧组的事!
不过,没证据的事,她才不认!
不一会,她强撑着笑容,坐下,淡定开口:“挺好的啊,剧组里面的人对我都很好。”
一旁的晏母听了,也有几分自豪。
“我家姝儿就是到哪都讨人喜欢。”
一开始,她是不同意姝儿去做什么舞蹈演员的,毕竟晏家家底厚,姝儿想做演员,可以走别的路,没必要从底层做起。
但看着姝儿去了几次剧组后,心情变好了很多,她这才改变了想法。
在晏母看来,晏姝敢于挑战自己,不靠晏家的这份勇气也值得表扬。
“妈妈~”
晏姝被夸的,脸上故作害羞,内心却无比自豪。
她可是晏家大小姐,那些人不追捧她,还能追捧谁?
晏迟没急着说话,手摸出一盒烟,挑出一根,随即扣动打火机,点燃。
他深吸了一口,指尖弹了弹灰烬,这次看向晏姝,嗓音低沉。
“除了过的不错,你还做了什么。”
晏姝听到这,笑容僵住,面色更是难看不已,一脸受伤地看向晏迟。
“哥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除了在剧组跟其他一起排练,还能做什么?”
她咬着唇,模样委屈极了。
一定是盛娆跟哥哥说了什么,不然哥哥会质问她?
“哥哥,是不是有人在你耳边说了点什么?”晏姝拧眉,又急着辩解:“盛娆的事跟我没什么关系,那都是郑雨默做的!”
晏母听的云里雾里的,迟疑了一会,开口问:“晏迟,这是怎么回事,姝儿不是在剧组吗,怎么还和娆娆牵扯上关系了?”
提及盛娆,晏母眼底很是关心,生怕盛娆出事似的。
晏迟双腿随意交叠在一起,手捏着烟搭在膝盖上,眸子深沉。
“姝儿,话我只问一遍,你最好跟我说实话。”
晏姝委屈极了,唇瓣紧咬,更是不敢对视晏迟的眼神,只好将求助的眼神落在晏母身上。
“妈妈,你看哥哥,他怎么能为了盛娆,三番五次地质问我?”
晏母眸色渐深,她自个培养出来的儿子,她知道。
姝儿话里的意思,她也听明白了。
“姝儿,你哥哥问你话,你就认真回答。”
“妈妈,你怎么能也帮着哥哥?”
到底为什么,哥哥和妈妈要这么向着盛娆?
晏姝倔强不已,死咬着唇,就是不肯松口。
“郑雨默和盛娆的事,我反正没错,不管哥哥说什么,我都不会认!”
“姝儿!”
晏母呵斥一声,试图让晏姝把态度端正点。
但晏姝才因为盛娆的事,被任骁的粉丝一顿谩骂,这会再接受家里人的盘问,脾气哪还忍得了。
“既然你不想说,那《长夜行》剧组就不用去了。”
“凭什么?”
晏姝不可置信地转头,看向晏迟,脸上满是受伤。
可见晏迟面上不为所动,冷漠至极,她难受极了,声音近乎失控。
“我没错,不管哥哥说什么,我都不会认!”
“除非你让盛娆过来跟我对峙,或者拿出证据来!”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