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小分队休息室里的气氛就比史莱克这边欢快多了。
南霁月调动魂骨里的魂力,重新召唤卡牌,让他们以最佳状态重新出现。
亚林在一边看得暗暗咂舌。
南霁月这个卡牌武魂,完全是颠覆斗罗大陆武魂历史的存在。
每一张卡牌相当一个战力,等南霁月成为封号斗罗,光是她带领的卡牌们展现出的战力就堪比一个大宗门。
亚林半是称赞半是教导的给所有人分析了整场战斗,最后做出总结,“不要因为一场小小的胜利就不把以后的对手放在眼里。你们这次之所以会赢得那么轻松,根本原因还是因为对手一开始就被你们压制,这并不代表你们强。”
说着,亚林看向南霁月,“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你应该很了解今晚的对手。”
南霁月点点头,“是唐三和小舞。”
亚林了然的点点头,“难怪。”
因为南霁月的关系,他知道诺丁初级魂师学院有这么两个天才。
“唐三和小舞是谁?”塔塔拉着南霁月手晃悠,满是好奇。
南霁月简单给同伴们解释了一下唐三和小舞的存在,最后道:“我确实很了解他们,虽然比赛前我没有说太多,但整场战斗都在我的计划之内。史莱克七怪并没有发挥全部的战力,更没有发挥他们团战的优势。”
亚林满意的点点头,“你有分寸就好。”
“主人的朋友啊。”塔塔嘿嘿一笑,露出一口米粒小白牙,“那我得去好好会会他们,尤其是那只老虎。下一次,我一定要把他打成虎饼。”
“人家可是魂尊,你一个一千年的环,真打起来,你肯定不是对手。”胖胖拉着南霁月的另一只手,冲着塔塔冷嘲热讽。
“小胖子,你找打是不是。”塔塔怒气冲冲瞪着胖胖。
胖胖傲娇的扬起小下巴,“在我们七月小分队里,如果真有谁能打败戴沐白,那一定是我,我可是卡牌中唯一的万年魂环。”
塔塔气得张牙舞爪的朝着胖胖挠去,“我的魂环早就不是一千年了,姐姐已经帮我提升到了两千年。”
“那你也只是一个连噬都比不上的弱鸡,咧咧咧!”胖胖朝着塔塔做鬼脸。
两个小家伙吵吵闹闹,遭罪的却是坐在中间的南霁月。
“好了,小屁孩,别闹了。”九羲打了个哈欠站起来,催促道:“赶紧回酒店睡觉。”
南霁月强行镇压两个小的,心里再一次对噬这个安静的美男子表示满意。
武魂在上,请一定要保佑她下一张卡牌也像噬一样内向安静。
吵吵闹闹间,七月小分队离开休息室,朝着大斗魂场外走去。
刚出大斗魂场,就遇上同样出来的史莱克一行。
小舞毫无知觉的插足进来,抢走塔塔和胖胖的位置,亲密的拉住南霁月的胳膊,“霁月,我好想你。”
塔塔和胖胖对视一眼,眼中皆是一致对外的熊熊烈火。
“这么想我,那请我吃饭吧!”南霁月揶揄的看着小舞。
一直入不敷出的小舞噎住,讪讪一笑,“小舞姐没钱。今晚连报名费都输没了。”
“我请客吧。”唐三站了出来,笑道:“以前在诺丁城的时候,叔叔阿姨经常请我们吃饭,现在到了索托城,也该轮到我们请客了。”
南霁月的表情僵了一瞬。
唐三口中的叔叔阿姨,说的自然是南霁月这一世的父母南明阳和柳云。
“早点回来,别落了修炼。”九羲摆摆手,一点和对手打招呼的意思都没有。
唐三很大一部分注意力都放在今晚一直压制他的九羲身上,见状想要开口挽留。可当他看到银发少年漫步离开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声音哽咽在嗓子里,最终也没有说出来。
“你慢慢叙旧,他们还要修炼,我先带走了。”亚林拉着不情愿的胖胖和塔塔,叫上噬,朝着九羲追去,显然想要给南霁月一点私人空间。
穿着黑色劲装的银发少年走在前面,身后坠着高高矮矮四个人。昏暗的月光下,少年仿佛赌上了一层月华。
本来对南霁月很好奇的史莱克其他人见状,也都纷纷提出要赶紧回去修炼。
七月小分队的“勤奋”刺激到了他们。
史莱克的老师们乐见其成,留下唐三和小舞叙旧,把其他小怪物们都拎走了。
离开前,弗兰德还拍着唐三的肩膀说:“没事,慢慢聊,一晚上不修炼也没关系。”
心知塔塔他们并不是急着回去修炼,只是单纯被强行拎走的南霁月,“……”
三人也没那么多讲究,随便找了一家小店,点了几个菜。
小半年不见,小舞很开心,叽叽喳喳的和南霁月说了很多这段时间的见闻,也说到了她新认识的队友们。
邪眸白虎戴沐白、香肠专卖奥斯卡、邪火凤凰马红骏、幽冥灵猫朱竹清、七宝琉璃宁荣荣。
他们每一个都很优秀,是同时代中顶尖的一批天才。
唐三就在旁边补充,颇有夫唱妇随的架势。
看得出来,虽然只是短短小半年时间,小舞却已经和他们成了真正能够并肩战斗的朋友。
或许,从唐三和小舞离开诺丁城,踏上前往史莱克学院的路那一天起,他们就走上了完全不同的道路。
而现在,南霁月也有了属于她的同伴。
塔塔、胖胖、噬,每一个都是她的同伴,哪怕他们只是卡牌。
至于九羲,南霁月相信,总有一天,他也会彻底融入七月小分队,成为其中一员。
小舞说着队友,不免想起刚结束不久的战斗,气得鼓起腮帮子,“刚才的团战我们史莱克输了,但不代表我们弱,下一次我们一定会赢的。”
“期待下一次对决。”南霁月看着一如既往的小舞,淡淡一笑,眼神坚定,“我们也不会输的。”
居然走上了不同的路,那就为各自的道路而战吧!
即便她和唐三有着同样的敌人,南霁月也不打算再抱男主大腿。
父母的死让她明白一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