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朝道:“即便没有爱慕之心,也可以慢慢培养。虽然我母亲不同意,但是我真的很喜欢你,想娶你。我从没见过,像你这么好这么贤惠温顺的女孩儿。裴朝对她的评价,叫宁窈微微皱了皱眉。
她看向身旁竹林,晚风吹过,竹叶沙沙,
“如果表哥是觉得我贤惠温顺而心悦,我只能很抱歉地说,表哥真的弄错了。可能是我太瘦了?所以看起来很软弱。但我这个人,其实很犟的,跟贤惠温顺这两个词,压根不沾边。”
裴朝道:“那真实的你是什么样的?我依然想了解。”宁窈笑了起来,说:“了解一个人,要付出很多时间和精力。以后你再遇到真正喜欢的人,再去了解她吧。二表哥,我先走了。”宁窈转身就走,拒绝得干净利落,走得也片叶不沾身。“窈妹,"裴朝忍不住又将宁窈叫住,道:“那今生不能在一起,就许来世吧。”
宁窈笑笑,道:“二表哥,我真得走了。恭喜你。”裴朝捧着礼物,沮丧地站在原地。
久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
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此乃人生四大喜。
可为何,他在金榜题名之夜,却只感受到了低落。他沮丧地转过身,竞看见身侧凉亭里坐了一人。那人一身黑衣,脸戴兽纹面具,也不知来了多久,又听去了他们说的多少话。
“大堂兄。"裴朝规规矩矩地行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