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时而是女孩时而是男孩，也不知道分男孩女孩有什么意义，我都无所谓。”
“可是……这怎么会呢……”林昊感觉脑袋里嗡嗡的，一团乱，抓着头，转过身去。
“我知道了！”突然，他好像想通了什么似的，立马转过身来，有些高兴地说：“要么是他们在耍你玩，要么是你们在耍我玩，对不对？”他似乎不愿意这座桥碎得更彻底。
“……或许吧，我是无所谓。”
“还说不是小孩子，两个犯痴犯到一块儿去了，这是可以耍着玩的？又不是捏出来的面人，还能任凭想法改来改去的？”淩霞在一旁说。
“我就是觉得自己可以改来改去。如果不是，那我要么男孩女孩都要，要么哪一边都不要。”淩林固执地说。
“你又来了。”淩霞摇摇头，“你又要说那一套‘是又不是、既是又是’了？”
“很不错的！”林昊突然说。
“什么？”淩林转头盯着林昊，他有些没懂林昊冷不丁冒出来的话。
“我是说，不管外界怎么看，自己去定义自己，自己去决定自己想做什么样的，这样真的很不错！”林昊眼里泛着些光彩看着淩林，笑着说。他似乎对淩林又有了新的认识，而且对淩林的这种大胆的说法，或者说‘离经叛道’，有些欣赏。
从小到大，林昊都是在被‘规训’着的，小到应该穿什么衣服出门，大到要学会什么技能好将来继承家业，他都似乎没有自主意识去想自己喜欢什么、想做什么，以及决定自己能做什么。
淩林突然让他意识到了这一点。
难得自己产生这样的思考，林昊本来还想和淩林更多交流一些，林姨娘派人来叫了，只好作罢。
这次重逢，林昊直到很久后都一直记得。
而这次分别，也又过了几年，直到淩林从战场上回来后才再次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