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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黄河的主谋之一,左良玉清君侧的主谋之一,被那些太监枪手带上承天门立刻就扑倒在地上,然后带着仿佛得见亲人的激动,不过也不一定够,毕竟他原本也出卖过家乡亲人,总之他扑倒在地上,涕泪横流,仿佛激动到哽咽地向太祖高皇帝表明他的忠心……
“太祖高皇帝,臣终于得睹天颜,臣有机密军情奏明陛下。”
他嚎着。
“你不是建奴使者吗?”
杨丰疑惑地说。
“太祖爷,臣是之前湖广巡按,被左梦庚裹挟着,不得已投降建奴,但臣一直在找机会逃离,您看,臣连发都不肯剃,这次是阿济格找人来,臣才得以脱身,臣有机密军情奏明陛下。”
黄澍一边嚎一边摘下头上帽子展现自己的假发。
肯定是假发。
他就是用这招背刺坑了他族兄,在丛山关抵抗清军的武状元黄賡。
“说。”
杨丰说。
“太祖爷,建奴伪摄政王多尔衮已经下令给阿济格,此前博洛已经将太祖爷下界之事上报多尔衮,此前降建虏之叛臣洪承畴说若是太祖下界,江南官绅反而更加惧怕。这个逆贼还有不少对太祖爷不敬之语,他说江南官绅对太祖爷怀恨在心,就如之前说大明宁亡建虏不亡流寇般,江南官绅必定宁降建虏不降太祖。
故此他劝多尔衮暂停进攻,但需以重兵集结江南,再向江南官绅施恩,如明示江南不剃发。
另外速开恩科。
多启用东林一脉,并下旨江南一切皆依旧制,如此可收江南民心,若江南官绅皆降,纵然太祖下界也不过孤身一人而已。
多尔衮已采纳,并命其为总督江南军务南下为阿济格之副。”
黄澍赶紧说。
“那阿济格要你来做什么?”
杨丰说。
黄澍说的不一定是假的。
这狗东西恶心归恶心,但脑子是绝对够用,尤其是在形势把握上绝对不用怀疑,所以他很可能就是真的再背叛我大清转投太祖高皇帝。
可以鄙视他的人品,但他的智商绝对靠谱。
“禀太祖爷,阿济格就是想哄骗太祖爷而已,他让臣来禀报,就说他们只是为了追击闯逆,并无意夺大明江山,说他们入关是为崇祯皇帝报仇,解救为闯逆荼毒之大明百姓。他们所得土地都是从闯逆手中,并未夺大明之土,多铎南下也只是欲防闯逆流窜南京,故此欲入南京助弘光,只是没想到弘光为奸臣马士英,史可法等蛊惑,这才交战,入扬州后为使其醒悟才薄施惩戒。
但没想到弘光弃南京而走。
多铎这才入南京以安民,不过阿济格已经在上游剿灭闯逆,故此原本是想送弘光于南京,而后撤军北上。
不想太祖爷突然下界。
但他们并不想与太祖爷交战,太祖爷乃神仙,他们岂敢冒犯,故此阿济格想请太祖爷暂待些日子,他们商议该如何,若太祖爷不准他们留在江南,他们可以撤军回北方。”
黄澍说。
“这么说我还误会他们了,屠扬州八十万人还叫薄施惩戒?”
杨丰冷笑道。
“太祖爷圣明,他就是让臣这般说,先哄住太祖爷,等洪承畴南下,由洪承畴劝降各地,只要各地官绅都投降,太祖爷还能再打一遍天下?”
黄澍赶紧说。
“你倒是个懂事的,再打一遍天下?若官绅皆叛,朕再打一遍天下又何妨,须知朕打天下时也没几个官绅跟着,此辈趋炎附势,朕打天下时没几个跟着,倒是朕坐天下时都跑出来想分一杯羹了,等朕再打一遍天下,此辈皆当烹。”
杨丰满意地说。
这时候韩信走了进来。
“何人最大恶极,公欲行剥皮之刑?”
他疑惑地问。
杨丰笑着指了指黄澍。
后者瞬间都懵了。
“此人何罪?”
韩信看着黄澍说。
后者面如土色,跪在那里哆嗦着,俩眼直勾勾看着杨丰,他刚才还满怀憧憬,等着跟随太祖高皇帝,谋一个公侯万代呢,这怎么就突然变了。
“挖开黄河淹没城市,淹死三十万百姓够不够?”
杨丰说。
“当夷其九族。”
韩信说。
黄澍瞬间扑倒在地。
“太祖爷,那不是臣主谋,那都是高名衡与严云京定计,侯恂下令,刘泽清部动手挖开,臣一直阻拦,只是人微言轻,未能阻挡,太祖爷明鉴啊,臣冤枉啊!”
他嚎着。
“这些人朕都会一个个剥的,这个你可以放心,你不会孤单的,除了已经死了的高名衡,剩下那些朕都会剥皮实草给你做伴的,把他拖出去,拖到三山街去当众行刑,剥完之后再扔长江喂鱼就行了。”
杨丰笑着说。
紧接着那些太监上前,拖着黄澍向外。
“先把他头发扯下来,那是假的。”
杨丰说。
一名太监立刻抓住黄澍头发,猛然向下一撕,用胶粘上的实际真不知道剥了哪个百姓的头皮立刻被撕下,带着撕出不少伤口,但里面的金钱鼠尾也真的暴露出来。
黄澍疼得惨叫着。
“这就行了,也别说朕不念你反正之功,光你这个欺君之罪就足够朕把你剥皮实草了。”
杨丰说。
太监拖着黄澍走了。
韩信也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