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冯芜真的跟傅司九提分手,更怕自己享年今天,卢行添拖着她不许回公司,在商场里漫无目的闲逛,试图让她忘记分手这事。
两人路过家女装店,卢行添极为谄媚,撺掇冯芜去买套新上市的国风裙子。
“小九不让给我个单嘛,”他兴致勃勃,“哥哥弄了两张国风演唱会的票,到时候你跟小九一起去听,那不得配套适合的衣服啊。”
冯芜没推拒他的好意,选了套改良过的裙子,里外两件套,小立领正好能遮住她脖颈上暧昧的痕迹。
樱粉色面料极衬她皮肤,上等奶冻似的,白嫩水润,一眼瞧过去就是滋养极好的模样。
冯芜很喜欢,直接穿身上付了钱。
卢行添想去宠物店瞧瞧,冯芜眼神微动,不知第多少次想起了叮叮。
自从叮叮去后,傅司九提了好几次买只猫给她,冯芜再没动过心思。
一般动物寿命短,她承受不住失去那一刻的伤痛。
卢行添想买只柯基,对着一排狗笼啧啧啧,冯芜歪脑袋打量对面的鹦鹉,建议道:“行添哥,你买只鹦鹉也行,可以陪你聊天。”
“养过,”卢行添叹气,“没两天就学会骂脏话了,骂的可脏。”
“”
那还能赖人家鸟吗?
这不得赖他这个主人?
冯芜给那只漂亮的虎皮鹦鹉拍了张照,发给了傅司九,想跟他夸一夸难得见到颜色这么鲜亮的。
结果字还没打完,男人信息就回了过来:【买。】
冯芜:“”
买你妹。
她都要怀疑这男人到底看了没,是不是不管她发什么照片,他都回一个买字,另带一条转账。
过了两秒,冯芜回:【不买。】
傅司九:【为什么?】
冯芜无情的像个打字机器人:【没你可爱。】
消息刚发出去,男人回了条语音,音色懒洋洋的,含了些许不易察觉的低笑:“这鸟哪不可爱了,买呗,老公照顾,你负责玩。”
冯芜:【比不上你。】
片刻。
傅司九回了,回了一串不要脸的文字:【比不上我哪里?】
傅司九:【我的,】
傅司九:【鸟?】
傅司九:【还是,】
傅司九:【我?】
“”
冯芜手指点了两下,径直将他拉黑删除一条龙。
没过多久,卢行添的手机响了,那边不知说了什么,他对着电话嚷道:
“妹妹把你拉黑了?我没撺掇妹妹跟你分手,你得检讨下你自己,你每天那说话的方式,兄弟都没脸提。”
听到这,傅司九在电话那边冷笑:“所以,你撺掇我老婆跟我分手?”
“”发现自己因为心虚不打自招,卢行添懊恼地揪头发,“讲完没,别耽误我们逛街。”
傅司九摁着火:“电话给我老婆。”
卢行添搭眼扫了下:“你说什么,大点声,听不见,信号不好。”
“”
卢行添:“挂了。”
傅司九:“”
听见嘟嘟声后,傅司九气笑了,调开他对话框,一字一顿:【你牛逼!】
卢行添冷哼,他怕个铲铲,他有尚方宝剑,他现在最不怕的,就是那、条、狗!
-
回到帕顿时,两人都恹恹的,出电梯后,恰好顶楼会议刚结束,一群人呼啦啦地涌了出来。
两拨人马狭路相逢,卢行添立刻打起精神,臭美地耙了耙头发,扬起笑脸:“李董,欢迎欢迎。”
两边跟交换人质似的,卢行添迎到客户那边,傅司九与他擦肩而过,将他身后的女孩子捞进怀里。
“咱们是不是说好不拉黑的?”傅司九低下嗓,“那万一你有急事找我怎么办?”
冯芜把手里的两个袋子扔给他,鞋尖在地面磨蹭,情绪不明的样子。
“怎么啦,”傅司九虎口托起她下巴,仔细打量,“怎么就买了这么点,不是发了挺多照片给我?”
冯芜腮帮子鼓了下:“发给你看,又没说要买。”
傅司九俯下脑袋,在她软唇上亲了两口:“买新衣服了?转个圈,给你老公瞅瞅。”
对面一群人的视线时不时往这边窥探,冯芜扛不住,忸怩的小声:“没人了再给你看。”
傅司九不大在意这些,疼老婆、对老婆好从不是丢人的事,他也不介意全天下人都看见。
跟客户打了招呼,由卢行添陪他们去样品间参观,顶楼人群瞬间散去。
空旷安静的走廊,冯芜眼睛眨了下,抬头:“你看我,有什么变化?”
“”傅司九在她脸蛋巡视,“化妆了?”
冯芜:“不是。”
傅司九:“眼珠子怎么有点茶?”
冯芜梗了下:“你怎么骂人?”
“茶色,”傅司九气乐了,“比平时浅了点。”
冯芜:“戴了副美瞳。”
傅司九皱眉:“戴这玩意儿干嘛,伤着眼睛。”
“哎呀,不是这个,”冯芜跺跺脚,发着小脾气,“再看。”
她在商场做了个头发护理,微卷的栗色长发披散着,蓬松清新的香味浅淡如菊,将巴掌大的脸包裹大半。
傅司九长眸眯了下,指尖挑开她鬓边一点头发,露出盈白的耳肉。
待发现那点异样,他眸中猝然涌了点薄怒:“操,你能别惹老子?”
原本嫩如珍珠的耳垂赫然戴了枚耳钉,而耳肉却红肿着。
这臭丫头居然背着他去打了两个耳洞。
男人火大到摁不住,冯芜拨弄那颗耳钉,倒不怕他,绽开一点灿烂的笑:“不好看吗?”
“”傅司九头疼得厉害,“平时亲重点就跟我嚷疼,合着我嘴比人那耳钉枪还锋利是吧?”
该说不说,他这比喻一出,冯芜倏地笑出声:“到底好不好看?”
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