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完了一切,李太平的内心别提多难受了。甚至,他已无心吃喝。
更加让李太平感到气愤的是,玛丹所在的涂扑部落,那更是凄惨无比,大抵概况简直难以描述。
部落中的男丁以及老人、孩童自然是死路一条,且死状非常凄惨。那些女子的下场根本就无法描述。甚至,这其中就包括了许多幼童……
“这些畜生,简直不得好死,看来我们这一趟是来对了!”
姚净空第一个捏紧了拳头,只恨的牙痒痒。她一刻也坐不住了,恨不得直接杀过去。
同样,包括紫嫣然、白燕等人也全都脸色发青。又见到了这样的惨状,他们就更加确信自己没有选择错。假如他们不背叛自己的宗门,他们就是这些惨剧的推动者,他们就是凶手。
这时,司徒长夜再度有动作了。他直接将德钦霸提起来按在了一个空桌之上,然后看向了对方的裤裆……
接下来,又是一声声嘶力竭的惨叫自德钦霸的口中传了出来,让人头皮发麻。司徒长夜那小子实在太狂野了,叫人不寒而栗。
他又将一个血淋淋的小碗递给了店小二,冷声说道:“这个东西你拿出去加工一下喂狗吧!此人不知道祸害了多少女子,今天断了他的罪恶根源,以后看他还要怎么作恶!”
店小二又被吓哭了,将无助的眼神看向了李太平等人。奈何,李太平等人全都是脸色铁青,根本就不理会他。
店小二再度退下了,司徒长夜则是将那德钦霸像是拎死狗一样拎了起来,重重的摔在了地板之上。
司徒长夜冷声道:“煞笔,你不是想知道你兄弟德钦贪去哪里了吗?我可以明却的告诉你,你兄弟还没死。不过,他的下场应该比你更惨,因为就在前不久,他也变成了太监。对他施刑的,正是你们的漏网之鱼,涂扑部落的公主玛丹姑娘!”
“你们……你们不得好死!”
虽然是气若游丝,可那德钦霸依旧在怒吼。即便是没有了眼珠子,他依旧瞪向了司徒长夜。他的表情很狰狞,看起来有些恐怖。
“呵呵,你若再敢骂一句,等下我必然会拔掉你的舌头拿到后厨去加工!”
并没有花去多长时间,店小二就端着一个托盘出来了。托盘上面有两碟“菜”,此时正冒着腾腾热气。可当人们看清楚那两碟菜是什么的时候,一个个脸上全都变了。几个女子那是娇羞着一张脸,直接就低下了头,而李太平则是一巴掌扇在了司徒长夜的后脑勺,肺都差点被气炸了。
怒骂道:“司徒长夜,你他马恶不恶心?那玩意儿你吃啊?”
要问那托盘上面的两碟菜是什么?当然就是刚刚从德钦霸身上取下来的零件了。想不到还真被后厨加工成为了两道热气腾腾的菜肴。只是,谁吃得下那玩儿意儿?
反应过来后的司徒长卿,拎住弟弟的头发就是猛地一阵蹂躏,只打得小长夜哇哇乱叫不止。
“我说的是丢出去喂狗,我没让店小二端上来!”
司徒长夜很委屈,很想还手。奈何,姐姐的血脉压制摆在那里,他哪里敢?
要说起来,这个小长夜的确是够悲催的,这才刚刚被姐姐一顿毒打,其他几个女子也参合了进来。这一通招呼下来,小长夜差点没被打得直接背过气去。
眼见那店小二还端着托盘傻愣在原地,司徒长夜立马就怒了。
“还傻站着做什么?还不赶紧趁热喂他自己吃了?难不成你想自己吃?”
接下来,可怜的人就是那德钦霸自己了。在一堆酒楼人员的控制下,他自己将那两碟“菜肴”吃了个干干净净……
这时,李太平的脸色才好看了一点。他轻拍了一下司徒长夜的肩膀,说道:“小长夜啊,以后做事动动脑子。你将那么恶心的东西做成了菜肴还端了出来,你说你能不挨打吗?”
七人当中,足足有五个女子。莫说是那几个女子了,即便是李太平自己都看了一阵恶心。所以,司徒长夜这一顿毒打挨的一点不冤。
由于出现了这么倒胃口的东西,所以这一顿饭菜大家说什么也吃不下去了。
在李太平的授意下,那德钦霸也被吊了起来,就悬挂在酒楼的大门口。
不出意外,德钦部落来人了,且还是一大堆的铁甲军士。那领头之人,也正是他德钦部落的高手——两个元婴强者。
可惜的是,这些人的下场注定是悲哀的,他们不但没能救出德钦霸,就连那两个元婴强者也被吊了起来。至于那些铁甲军士,那就对不起了,他们统统将小命留在了现场。这一幕幕惨剧,直叫鲜血流满了整条街道。
所幸,整条街道的人基本上已经跑光了,这才不至于殃及了无辜。
在接下来的一整个下午,又有两拨人马杀了过来。可是,他们的结局也是一样的。修为高一点的人,全部给吊在了酒楼门口,修为低一点的人,则是全部将小命留了下来。
此时的酒楼门口,彻底的成为了修罗场。整条街道密密麻麻躺满了尸体,不下数百。鲜血,顺着街道而流淌,血腥味弥漫着整个瓦坂城。
然而,现在弥漫在瓦坂城的,又何止是血腥味啊?还有恐惧,无尽的恐惧。当然,这些恐惧来源可不是那些城中居民,而是整个德钦部落以及天庭在这边的堂口。
城主府。
夜已深,但此时的城主府却是灯火通明,根本就没人敢去睡觉。这里,不仅是德钦部落的驻在地,更是天庭在这边的堂口所在。
府中大院,早就集结了一大堆的铁甲军士,足有数千人之多。这些人,乃是绝对的精英,乃是整个城主府的倚仗,乃是统治瓦坂的根本。
这些铁甲军士表情肃穆,早就做好了随时出发的准备,只等一声令下。
然而,能够下达命令的人,此时却在大殿当中踌躇不决,根本就没人敢下令。
此时,只见一个带着花边帽,留着两撇浓密胡须的中年汉子,怒拍了一下桌案,骂道:“该死,他们到底是谁?他们明明只是七个年轻人,为何能杀我们这么多的元婴高手?我气啊,我的小儿子失踪不知下落,现在大儿子又遭到了如此毒手,我……我要活剥了他们!”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