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免会遗漏一些细节。
条件允许的话,庆言还是想亲自去现场一趟。
“那个,既然我去办案,有什么特权吗?”
穆澜从胸口,掏出一块黑色玉牌,放在桌上。
“这是黑曜令,拥有千户的查看权限虽不能进行人员调动,除了千户,任何人都无权阻拦和羁押你。”
一边听着穆澜的交代,庆言一边把玩着巴掌大的玉牌。
玉牌入手冰凉,握在手心,丝丝的凉意从手心进入直冲脑门,有提神醒脑的神异之处。
“好东西啊!”
庆言忍不住在心中感叹,要是能据为己有该多好。
“这黑曜令,单单玉料就价值五百两,而且有价无市。”穆澜轻描淡写的说道。
庆言大吃一惊,赶紧停止把玩,瞬间感觉这玉牌成了烫手山芋。
“特么的,这比等质量的黄金还贵啊”
穆澜嘴角勾了勾,满足了自己的恶趣味,就示意庆言可以离开了。
刚走出镇抚司,刚好碰到自己义父陈谦,正在和另外两位锦衣卫说着什么。
看到庆言平安,陈谦也松了一口气。
低头,看向他腰间。
一块黑色腰牌,正挂在自己这义子的腰间。
“黑曜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