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什么人,他有提及来这里所为何事?”
“他说,他是来办案。”何炎有些拘谨的说道。
“办案?这个案子不是已经交由东厂了吗?”
栾玉录陷入沉思,他们现在还看守着沈凌的宅院,纯粹是为了恶心一下东厂的人。
手持黑曜令的捕快,来办案!
突然,一个念头,在他脑海中形成。
“那个捕快叫什么?”
“他就侦破柳府案的庆言。”何炎赶忙如实交代。
“你们这次闯大祸了,赶紧去找到他,把黑曜令还给他!”
栾玉录感觉这黑曜令格外烫手,把玉牌塞入何炎手中,再次思考起来。
‘能够随意支配黑曜令的人,至少也是千户。’
而这案件,事关金科探花郎,还夹杂着东厂和锦衣卫的纠纷。
这小捕快有可能是由指挥使亲自安排,用外人的身份,来调查此案。
想到这里,事情的严重性,这个黑锅,他已经背不动了。
抬头一看,看他的五个手下,正神情迷茫的盯着他。
顿时,栾玉录气不打一处来,“看着我干嘛,赶紧找人去啊!”
一边说着,还朝何炎的屁股狠狠踢了一脚。
这一脚,夹带着些许情绪在里面,踢的何炎一个踉跄。
何炎连屁都不敢放一个,灰溜溜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