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朕已经下旨将这个混账车裂,谁准你给他送信的,滚出去!”
夏皇瞬间暴怒。
“陛下!九皇子殿下这首诗作的极好,若是在军中传扬,必能振奋军心!因此,老奴才斗胆给九皇子殿下送信!”
老太监身子颤抖,沉声说道。
“呵呵!你居然说老九作的诗极好!整个大夏谁不知道,老九他就是一个不学无术的废物,除了贪图享乐他还会什么?这首诗也必定是一首登不得大雅之堂的淫诗!滚!给朕滚!”
夏皇被气笑了。
他宁愿相信母猪能上树,都不可能相信九皇子能作出一首好诗。
“夏皇!这位九皇子想必就是那位在北境监军的天纵奇才吧,怎么说他也是你的儿子,既然他作了一首诗,不如就当场诵读一下,让我等也见识一下大夏皇子的风采!”
北莽使臣一脸狡黠,冷笑着说道。
面对北莽国师的佳作,大夏不仅没有拿出一首可以与之匹敌的诗句,反而还当众吟诵了一首淫诗,绝对能成为千古笑柄!
“对!我们也想瞻仰一下这位大夏九皇子的风采!”
北莽使臣纷纷说道。
“放肆!这里是大夏,由不得你们做主,九皇子的诗句,绝不可能在这里吟诵!”
大夏臣子皆是咬牙切齿,怒斥北莽使臣!
“哼!你们大夏的九皇子尚且敢作诗一首,反观你们,一个个畏首畏尾,一首诗句都不敢作,有何资格在这里狂吠!”
北莽使臣冷声道,看向大夏臣子之时,眼中满是鄙夷,随后,便看向夏皇,讥讽道:“夏皇!我们对九皇子这首诗非常的感兴趣,还请夏皇不要吝啬,让我们都掌掌眼!”
夏皇脸色铁青,这个废物,早不写诗、晚不写诗,偏偏要在这个时候写,这是嫌大夏丢的脸还不够多,非要让大夏千古、万古都抬不起头来啊!
“念!”
最后,夏皇冷冷出言!
北莽使臣咄咄逼人,他若是连一首诗都不敢当众吟诵,大夏丢的脸只会更大。
“是!”
老太监如蒙大赦,立刻将李平凡写的诗打开,开始吟诵。
“满江红!”
“怒发冲冠凭栏出,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什么!
夏皇一脸震惊,直接站了起来!
这是老九那个废物写的?
满朝文武皆是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正在念诗的老太监!
全场瞬间寂静的可怕!
“大夏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北莽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呼!
老太监吟诗结束,夏皇长出了一口气,这首诗气势如虹、壮怀激烈,将家国大义、心中不甘描绘的淋漓尽致!
“好一句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北莽血!简直是好到了极点啊!”
夏皇连连感叹。
随后,他虎目微凝,一扫先前的颓势,冷冷看向北莽使臣:“在这首满江红面前,北莽国师这首诗,与垃圾无异!”
“我大夏的臣子也从来不是懦夫,儿郎更是满腔热血、一心为国!”
“北莽想要覆灭我大夏,也没有那么容易!”
北莽使臣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大夏最废物的九皇子会送来这样一首壮怀激烈的诗句!
“夏皇说的没错,我北莽国师的诗作的确是不如这首满江红,但是你们大夏也不要得意忘形,我们这就回去将此事禀报国师,最多十日,国师必会再派使臣前来,到时,定让你们大夏体会到我北莽文人的强大,大夏的文人只配匍匐在我北莽文人的脚下俯首称臣!”
北莽使臣冷声道,随后,他们向着夏皇拱手行礼:“夏皇!外臣告退!”
直到北莽使臣退去,大夏的文武群臣才反应过来,九皇子真的作了一首绝无仅有的好诗,而且帮助大夏挽回了文人的颜面!
“来人!宣老九入殿觐见!”
北莽使臣离去,夏皇冷声说道。
老太监立刻退了出去,半个时辰后,李平凡被人带到了文华殿!
他只是扫视了一眼站立在两边的文武群臣,便向着前方的夏皇望去。
身姿伟岸、虎目如炬!
不愧是大夏的皇帝!
李平凡走到中央,恭敬行礼,高声道:“儿臣李平凡,见过父皇!”
“这首满江红,是你作的?”
夏皇冷声问道。
“回父皇,正是儿臣所作!”
李平凡沉声道。
“父皇!整个大夏谁不知道,老九他就是一个不学无术的废物,怎么可能作出这样的诗句!若是儿臣猜测的没错,这首诗定是战死沙场的叶老将军所作!”
就在这时,二皇子李锦儒站了出来,阴狠说道。
“什么!这首诗是竟叶老将军的遗作!”
“原来如此,我就说九皇子这样的废物,怎么可能作出如此气势如虹的诗句,原来假借了叶老将军的诗句!”
“九皇子当真是可恶至极,害死了叶家满门,如今还想借叶老将军遗作苟活,陛下!还请下旨,立刻将九皇子车裂,如此,才能服众,才能平息军中将士怒火!”
……
听到李锦儒所说,文武百官皆是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看向李平凡之时,更加厌恶,眼中的杀意也更甚。
李平凡则是丝毫不在意,看着夏皇,很随意的说道:“父皇!叶老将军一生都醉心于兵法谋略,最厌恶的便是舞文弄墨,怎么可能会作诗!”
“我二哥他无凭无据,便诬陷儿臣清白,还请父皇将我二哥凌迟处死!”
满朝文武皆是震惊到无以复加!
通敌叛国的九皇子,居然敢当着问文武百官的面,求夏皇将才学出众的二皇子凌迟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