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很久不打扫,全是灰尘。”
我站在门口,无语地探头看了看,桌子上的灰积了厚厚一层,主人的确是很久不曾归来。
再看厨房,虽然很久没用,但里面还有不少柴火,灶台上还有些锅碗瓢盆,都是之前的主人留下的。
“你这个朋友去哪里了?”我心说就算是出门,也不至于把家送给叶归了吧?
“他是个江湖人,早些年受了点伤,大夫诊治,只能抑制伤势,无法痊愈,后来他就说是要去游历山川大河,这才不枉此生,我说给他找大夫,他说不需要,带着些盘缠就上路了,我估摸着,他可能以后都不会回来了。”
叶归随手搬了两个凳子走到院中,随手用袖子擦了擦,递给我一个,叹息道:“他的身体也许根本支撑不住他去游历什么山川大河,只是想给自己找个风水宝地好下葬。”
我听着他叙述,不禁好奇,“你跟他关系很好么?”
“还不错,否则他也不会把房子送给我,不过我只是偶尔路过这里过来看看。”叶归说罢便站起身,对我道:“你先坐着,我给你煎药去!”
叶归找了个木桶打水,然后开始为我煎药。
我瞧他一个人忙前忙后,主动上前帮忙,“那我需要做什么?”
“叫你坐着,你进来干嘛?”叶归见我走进厨房,直接将我赶了出来,抱怨道:“你会烧火么?出去等着,免得越帮越忙。”
“我怎么不会?我还烤过兔子呢!”我有些不服气,心说白日的兔子不就是我烤的。
“那你出去把桌子擦擦,把房间收拾一下,我们今晚就住这里。”
叶归立刻给我安排了些别的任务。
我虽是心中不服气,还是转身出门,在屋子里找了片刻,找到一块许久没用的抹布,蘸水将堂屋的桌椅擦了擦,这桌椅许久没人使用,落了厚厚的一层灰尘。
等叶归给我煎好药,我也将堂屋都擦洗一边,“我打扫好了,你看是不是很干净?”
我虽是不爱干活,却是很爱干净,几乎是一寸一寸的将桌椅全都擦洗干净,现在再看,顺眼多了。
“恩恩,不错不错,都会打扫了!”
这话顿时气得我想捶他一顿,埋汰谁呢?
“快,药煎好了,凉一凉,很快就能喝了。”叶归将一碗新鲜出炉的药汤送到我的面前。
我坐在桌边,瞧着黑乎乎的药,闻着浓烈的草药味道,顿时更加难受。
“快点喝药啊,我辛苦熬了半个时辰呢!”叶归见我面露难色,主动上前邀功请赏。
我给他个别催的眼神,准备等药凉些再喝。
“我们接下来去哪里?你不是说要去杀殷致恒么?还不知道他在哪里呢。”
“此人好找的很,只要他还在这附近肯定能找到,咱们今晚好好休息,明天就去找他,既然顾大夫不忍心,那就只能由我代劳了!”叶归说罢又继续催促,“赶紧把药喝了呀。”
我见拖延不下去,只得端起药碗,忍着难闻的味道,艰难无比地将药全都喝光。
“真难喝!”我哭丧着脸对他。
“良药苦口,明天再喝两碗就好了。”叶归收起碗,好心安慰我。
当晚,我与叶归便在这院子里勉强过了一宿,我住在东房,他住在西房,中间相隔一个客厅。
只是,一宿过后,我整个人都不好了。
清早,我刚刚睁眼,就觉身体整个有点不舒服。
我仔细一看,竟然来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