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破绽,活生生的冤死。
此时此刻的局面下,只能白死。
不过明白是明白,心情是心情。
容安山跟容安丘没了跟张七泰搅合的劲头。
很快便告辞扬长而去。
张七泰目送这两个纨绔子弟的背影消失,神情古怪的开口说道:
“从容安山跟容安丘话里话外的口风看,他们还没把望北庄遇劫的事家里的大人。
仍想要自己把案破了。
这不是得了失心疯了吗。
一路走的太顺,没经过半点挫折便登上高位。
真就以为自己无所不能了呢。”
站在他身边的贴身仆从柔声应和道:
“就是如此。
还有就是两位容家大少彼此还叫着劲。
相互架着往前拱,一时间下不来台也正常。”
“这事你看的准。
还有咱们族中那个张贵,不,现在应该叫张九贵了。
看来他是得了始祖大神的垂青,才瞧了几眼《纵横书》便轻松入道的。
可惜降生时没异象出现。
最多也就能有将将发动‘真形变’的神丛。
族里顺风顺水的时候栽培栽培也无妨。
可现在的家势、国势、局势,咱们可没有成万两、成万两砸银子的能耐了。
再说如今他又往死里得罪了双湖容家那对纨绔。
就顺其自然,不打压也不帮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