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件事的时候就特别想去。”
云自有突然问:“有多想去?”
谢云舒一愣:“就是特别特别地想,茶不思饭不想的那种地步。”
云自有又问:“在此之前你对深渊了解吗?”
谢云舒摇头。
云自有说:“那你不觉得自己那种状态很奇怪吗?”
谢云舒现在想起来,也觉得自己那种状态不对劲,因为身世背负的责任,他从来不是一个会拿自己性命冒险的人,他怎么会做出独自前往危险的深渊的事情呢?
谢云舒的脸色一变再变:“难道我中了魅惑魔法?”
云自有摇头说:“这我不知道,但当时让你听到宝藏之事的人肯定有问题。”
谢云舒说:“我是在中心广场无意间听到的……自从上次我被清和神官净化之后,倒是再也没有听到过那个说关于宝藏的声音了。”
顾闲清朝他们两个挥手:“你们的话是什么意思?有人故意陷害别人进深渊吗?这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云自有耸肩。
谢云舒眉头紧皱,他起身说:“我要回家一趟。”
他匆匆离开。
云自有则对顾闲清说:“我去下教堂。”
顾闲清问:“要我陪你一起去吗?”
云自有朝她摆手:“你好好上课吧。”
教堂就在中心广场上,云自有有心留意了一下中心广场上的人,她绕了一圈,听到两个小孩正在说有关深渊宝藏的事。
云自有走到他们身边,认真地听了一番,随后失笑。
这就是两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在互相吹牛。
她走进教堂,教堂里值守的光明神官看见她神色有些许的微妙,显然是想到上次她烤串把大神官给毒倒的事情了。
这位光明神官微妙的表情不过一瞬,他很快走到云自有面前,和善地问道:“你是来找清和神官的吗?”
云自有点头。
他说:“跟我来。”
又是忏悔室。
望清和似乎总是待在这里。
云自有看见望清和跪在光明神像前,闭着眼睛,双手交握合十于胸前,口中低声吟唱着些什么,神情虔诚而又端庄。
他有什么想要忏悔的事情吗?
云自有轻声喊道:“老师。”
低低的吟唱声停下,整个忏悔室为之一静,望清和缓缓睁开金眸,起身的同时黑色神官袍在身上轻轻晃动着。
“怎么了?”他问。
云自有说:“我感冒了。”
望清和当即蹙眉道:“过来让我看一下。”
云自有愣了一下,她都没有说自己为什么感冒,怎么望清和的神色就这么凝重,他也觉得她感冒是一件非常不正常的事情吗?为什么?
心中怀着困惑,云自有慢步上前。
“五年前,我就在你身上施加过祝福魔法,这是终身性的魔法,你应该不会被这些小毛小病困扰。”望清和轻声说道,他忽然有些困惑地问道:“只是……怎么在你身上察觉不到祝福魔法了?”
云自有:“……”
这还用问吗?当然是因为她是个假货。
她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说:“老师,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每当她用出这招的时候,望清和就会无奈地看她片刻,然后将所有的事情一笔带过。
这次也是如此。
望清和重新在她身上施加了祝福魔法,她只觉得身上忽然一轻,但紧接着,更加沉重的压迫感从身体深处一下子涌了上来。
云自有一个没站稳,险些摔倒在地。
她落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双臂结实,胸膛的心脏有力地跳动着,扑通,扑通。
云自有听见望清和平静中却带着一丝怒意说:
“你被诅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