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干掉竞争对手的时候,他一下笑了。
“您笑什么?”沈栖让他笑得耳朵发痒,微恼道:“不讲就是了。”
“讲。”梁喑脱掉西装丢在床上,不知道从哪儿捞了个扇子来,一边给他扇风一边说:“有一个十六岁的少年,仰躺在绣花椅垫上,睁着眼睛,双唇微张像个林中的小精灵,又像是被猎人刚刚捕获的无辜小动物……”
梁喑足足陪了一个多小时才看他真正睡着,呼吸平稳地闭着眼,睫毛盖住那双漂亮的异瞳,像故事里那个无辜的小动物。
少年殷红的嘴唇微微抿着,梁喑用拇指轻轻拨开,让它恢复丰润饱满。
沈栖微微蹙了蹙眉。
梁喑指尖一顿,眸光定定落在微颤却未睁开的眼睛上。
理智认为该收回来,梁喑也决定遵从内心这点儿想法做个正人君子。
收回来的一瞬间少年不知梦到了什么,突然留住了那截儿手指,不轻不重地一裹。
酒劲儿一瞬间占领大脑皮层,梁喑的理智一寸寸崩碎。
少年仿佛还觉得不够,齿尖一合重重咬在了他的指背上。
梁喑眉尖一蹙,却没动。
片刻后。
梁喑抽出手,俯下身哑声警告:“不许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