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家的!”林封几乎疯了,他泪眼迷蒙地看着眼前的沈栖,只觉得无力。
沈栖不想再跟他解释,放冷声音说:“林封,你再这样污蔑我先生,我们连普通同学也没得做。”
“你们吵、吵什么呢……”宗明迷迷糊糊醒了,看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茫然地晃晃脑袋,险些又一头磕在桌上。
沈栖收起话茬,冷声和宗明说:“你老实坐着,我找人送你去休息。”
宗明被他镇住,呆呆地“哦”了一声。
沈栖一个人没法送他们俩回学校,又不能直接扔上出租车就算了,只好请司机把两人送到附近的酒店,一人扶着一个进去办理入住。
林封看着清醒,其实也脚步虚浮得像滩软泥。
沈栖一边撑住发酒疯的宗明,一边找出他的身份证交给前台,取完房卡艰难地扶着他往电梯走。
司机一把人送进电梯就撒手不管了,沈栖只好让林封先靠在墙边等着,把宗明丢在床上才回来送他,谁知手才一碰到他,这人直接倒他身上了。
“哎你……”沈栖看着寂静无人的走廊,长长叹了口气。
口袋里手机震了震,他一手扶着林封一手接起来,“梁先生?”
“在哪儿呢?”
“我在送……”沈栖艰难用肩膀和耳朵夹住手机,刷了房卡准备把林封塞进去,忽然想起梁喑那个不知真假的醋,改口道:“送东西给师父,您找我有事吗?”
“真在工作室么?不许撒谎,你知道我不喜欢别人骗我。”
沈栖艰难地刷开房卡,听着梁喑低冷的声线,有些心虚地嘟囔:“我干嘛要骗您……”
一声低笑从身后传来,沈栖先是怔了一下。
倏地回头。
梁喑和红蕊以及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就站在他三步远的地方。
红蕊一脸欲言又止,中年男人一脸茫然,梁喑表情看起来十分温柔。
“梁先生,您、您怎么在这儿?”
红蕊预感大事不妙,咳了一声,说:“梁总,我先跟游经理去取这季度的营收报表。”
沈栖很少撒谎,完全不知道怎样应对现场抓包,愣愣看着梁喑抓住林封的后领,简单粗暴地扔在地上。
“把他扔出去。”
红蕊“呃”了声,看着勉强从地上爬起来的林封,小声询问:“扔哪儿?”
梁喑头都没回,“门外,再进来就拖去喂狗。”
林封踉跄着爬起来怒瞪梁喑,口齿不清地叫道:“你有事冲我来,不要针对沈栖,你就是个趁人之危的小人,不要以为你娶了他就能一辈子占有他,他是我的,我才是先喜欢他的!”
梁喑额角青筋一跳,红蕊几乎蹦起来,抓着游经理的肩膀催促:“快,赶紧把人拖走。”
沈栖被林封那几句话震懵了,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掐着手腕拖进房间按在了门板上。
“林封什么时候成你师父了?”
沈栖心虚地不太敢看他,一时不知道怎么解释,“梁先生,你生气了?”
“在送东西给师父?送到酒店来了,你知道这是梁氏的酒店么?”
沈栖总觉得梁喑身上带着山雨欲来的暴躁,小心地伸出手想去碰碰他结果被握住了抵在门上。
沈栖瞪大眼,当即忘了呼吸。
梁喑这个吻和以往都不一样,带着浓烈的欲望与几乎撕碎他的霸道。
从唇尖到齿关,再到舌尖与口腔,用几乎把喉腔都侵犯一边的力道凌虐。
“……”沈栖被他吓着,用力挣扎却被掐得更紧。
梁喑像一只盛怒却又压抑的狮子,严丝合缝地交叉指根按在门上,让他以一个无法逃离的姿势尽可能叫出呼吸权与反抗权。
沈栖从未经历过这样汹涌狠厉的侵犯,无力地用空余的那只手推他,“梁先生,你别……唔……”
他的反抗换来的是两只手都被按在门上,用更脆弱的姿态承受暴风雨。
沈栖心慌得发抖,有一种他要被盛怒的梁喑就这样按在门上侵犯的预感,用力抬起腿踹他,却被人别开了分在两边。
梁喑憋着股火,想就这么把他弄死。
他可以让他早出晚归地跟林封一起复习比赛,也可以允许他自由社交,甚至允许他心里装着这个竹马,但没允许他可以撒谎。
“沈栖,我发现是我把你惯得太狠了,让你觉得撒谎也行,瞒着我做什么都行。”
沈栖着急摇头:“不是,我不是故意跟您撒谎……疼!”
梁喑低下头咬住他的脖子,浑身都带着极度压抑的戾气,他不想听这张嘴里说出任何话,不想听他为何和林封来酒店还对他的反复确认下执意撒谎。
“把嘴闭上,沈栖。”
沈栖觉得自己颈侧的血管都要被人舔开了抽出来,战栗着扶住他肩膀闪躲。
“你先放开我,我这样没法……”
沈栖双腿酸软,躲不开席卷的风也逃不开淋漓暴雨,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外套已经被扯掉。
梁喑握住他的双手按在头顶,另一只手在他腰侧狠狠打了一巴掌,虽然隔着毛衣但力道还是重得他哆嗦,眼睛瞬间就红了。
“疼。”
“喊早了,还有更疼的东西等着你。”
梁喑居高临下看着他,右手拇指放在殷红的唇上轻轻摩挲,“既然你不喜欢,那我们就换一种方式相处,从今天开始你不用再去上学,留在家里乖乖张开腿,直到你学会忘掉不该存在的名字。”
沈栖脸色一白,“不行,你不能关着我。”
“我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是通知你,你可以试试我有没有这个本事把你留在家里。”
沈栖衣服凌乱,露出小半个胸膛,起伏间能看到一片白。
梁喑低下头亲了亲,在他的战栗中轻声说:“我告诉过你我没这么好的脾气,你非要试试我的底线在哪里。”
这个语调平静的梁喑眼神阴鸷,嗓音冰冷,比那晚书房震怒的样子更可怕。
沈栖挣扎着想要起来,才刚一动腰眼就被狠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