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还没反应过来之前把人压在了床上。
“你干什么?”沈栖下意识抵住他胸口,紧张地往下缩。
梁喑握着他的手臂把人拽回来压在头顶,凑近了说:“老实说,盯着我的时候在想什么?”
梁喑低下头凑近,侧头靠近他颈窝,湿漉漉的头发扫得沈栖脖子发痒,他艰难地别开头,小声说:“没想什么,痒……”
“没想什么耳朵怎么红了?”梁喑张口含住他耳垂,不轻不重的吸了一下,很快又松开贴着他的耳朵说:“小浪货。”
沈栖半边身子都要麻了,被他碰过的耳垂像烧起来,他想告诉梁喑这样太亲密了,可话到嘴边突然却改成了羞赧又黏糊的:“……太帅了。”
“嗯?”
沈栖缩在他怀里小声说:“没、没浪,您别欺负我。”
“这就叫欺负了?以后你就会知道这个不算欺负,还有。”梁喑低下头凑近他耳边,用极低的声音警告他:“别用这种语气求我,会让我只想弄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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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栖在医院里住了半个多月,梁喑总算放他回家了。
快到寒假,沈栖稍微复习了几天便开始准备期末考。
徐令知问他交换生的事考虑得怎么样了,现在已经有七十多人在申请,其中也包括了林封。
沈栖忙完检测报告就立马住院,直接把这事儿忘到脑后了。
徐令知:“你尽快把表格填好了发给我。”
沈栖:“好。”
徐令知看他要走,忽然又想起件事来:“你先等等,L真是林封?”
沈栖微怔,隔了几秒才问他:“您怎么这么问?”
徐令知双手交叉放在桌上,抵着下巴想了一会,说:“他交上来的申请表里写了那篇匿名论文的发表经历,申请表是公开透明的,他承认自己是L,就代表他对这次交换生资格势在必得。”
沈栖微微蹙眉,随即又舒展开:“您觉得不妥吗?”
徐令知示意他把门关上,又说:“那篇论文跟你给我看的目录方向非常相似,虽然改变了写作方式但一眼就能看出个人习惯。”
沈栖会找大量文献和数据来佐证,死抠细节力求完美。而林封不是这样,他身上缺少沉稳和这种较劲的认真。
这也是他当时考虑过后还是选择不收林封的原因。
沈栖抿了下唇角,说:“L本来是我要用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