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择木而栖(三)(2 / 4)

沈栖喉咙口有点发干,拒绝的话在嘴边反复游离,“这里是办公室。”

“我的办公室没人敢擅自闯进来,这里很安全。”

安全的环境、随时决定结束的权利,梁喑用不断的退让画了一个完整的圈将沈栖困在里面,给足了他安全感的同时也掐灭了所有拒绝的理由。

这种询问比强行吻过来还要让沈栖羞赧,好像在主动接受他的亲密,给他打开一扇门允许他进来肆意探秘。

两人距离太近了,这样不紧不慢的征求像是在仔仔细细品尝餐前酒,好整以暇地剥离酸涩单宁,找到深埋酒中最令人心动的温润甜美。

沈栖脑袋里热烘烘的,他很喜欢梁喑的声音,低沉沙哑地灌进耳里会让他半边身子都发麻。

“宝宝,相信我。”

沈栖骨头发软,指尖攥住了他的手臂很轻地“嗯”了一声。

一声很低的,带着笑的“好乖的宝宝”灌入耳里,如指尖仔仔细细揉按摩挲耳膜,带来战栗。

沈栖嗓音微抖,“你别……别这样叫。”

梁喑含住他耳垂,把声音压得更低:“不喜欢么?把眼睛闭上。”

沈栖轻动了动喉咙紧张地闭上眼,接着就感觉眼皮上一湿。

柔软的唇在眼皮、眼尾、鼻尖一路湿漉漉地留下痕迹,很轻很温柔却比以前那种汹涌的带着惩罚性质的吻更加令人发抖。

温热的呼吸伴随着潮意描绘着他的眉眼,带来更加隐蔽的情/色意味,沈栖不由自主地抓紧他的袖子,睫毛颤得如同濒死的蝴蝶。

梁喑就像一只囚禁多年的猛兽,抓到了一只鲜嫩可口的猎物却舍不得一口吞下去,而是叼回洞穴里慢慢舔舐干净皮毛,将整个人都弄得湿漉发颤,在他怀里瑟瑟发抖又乖巧地承受每一步。

“把嘴张开。”梁喑很有耐心地蹭蹭他的唇,轻声提醒。

沈栖喉咙滚了滚,忐忑地朝他微微张开口,迎接湿滑柔软的入侵者,在对方进来的一瞬间他下意识缩了下舌尖。

入侵者并不急着搜捕猎物,而是不紧不慢地检视整座洞穴,极有耐性地等待猎物自己送上门来。

这样的方式完全超出了沈栖的认知,他整个人都在发软、恍惚,掐着那条结实手臂的指尖不断泛白。

他像是一只陷落进蛛网的飞虫,沾到了带有毒液的蛛丝,无力地任人宰割。

沈栖喉结不断滚动,绷直了脖颈接受梁喑居高临下的检阅。

心跳不断加快,轻微的窒息感带来迷乱而失序的昏热,他不断地仰高头,让整个人伏在他身上承受这个无休无止的亲吻。

不行……这样不行……

沈栖推他的肩膀的手软绵绵地使不上力,一下一下艰难地用力,就在他以为要窒息的一瞬间空气陡然灌入。

“咳咳咳……”

沈栖脱力趴在梁喑肩上大口喘气呛咳,眼睛里全是湿红的水痕。

梁喑单手揽着他的背一下一下抚弄,另一只手揉着他的后颈上轻轻捏了捏,压下心底的欲望抬手揉揉他脑袋,“难受么?”

沈栖闷在他肩头不好意思回答,隔着衬衫在他脖子上用力咬了一口。

“……重点儿,才这么点儿劲能消气么?”梁喑含着笑任由他咬,等他发泄够了弯腰把人从椅子上抱起来。

沈栖吓了一跳,下意识勾住他脖子,一双异瞳红得特别招人。

梁喑没忍住,低头又往他唇上亲去,碰到的一瞬间被一只手挡住了攻势,沈栖如临大敌地看着他:“亲过了,说了只亲一次的。”隔了一会,又小声说:“我嗓子疼。”

“这就喊嗓子疼了,以后让你吃点别的……”梁喑话未说完便停了,他也舍不得让沈栖吃别的说了没什么必要,笑了笑又把人放腿上坐着,拿过他手机确认资料已经全发给红蕊了。

沈栖在他面前太乖了,虽然偶尔撒泼娇蛮,但大部分都还是软绵绵的没什么脾气。

梁喑不太能想象得出沈栖在实验室拼命的样子,但他这个别人口中的“配不上”他的联姻对象要比他认为的优秀还要再扩大范围。

梁喑端了杯温水喂沈栖,边问他:“以前的论文能给我看看么?”

沈栖一手扶着杯子喝了两口润嗓子,靠在他怀里用另一只手找出网页,“您能看懂吗?”

“不懂,看个大概。”

论文发布日期是四年前,算下来就是他高一那年,高一就有这样水平的论文发表了?

梁喑不是生物专业看不懂具体的符号名词,单从这个论文的严谨程度与清晰的架构和大量的资料数据来看,沈栖绝对当的上天才两个字。

沈栖侧过头看梁喑认真的表情,垂头想了一会,说:“梁先生,如果有一天我给您添了很多麻烦,您会……”

“不会。”梁喑没等他说完便给了答案,丢下手机把人搂进怀里,说:“以后你不用担心任何人喜不喜欢,只需要考虑自己喜不喜欢,做你想做的事,闯你想闯的祸,任何麻烦我都处理得了,相不相信我?”

沈栖埋着头,小声说:“信。”

梁喑揉揉他脑袋,低笑说:“嗯,乖孩子。”

红蕊敲敲门,探头过来提醒:“梁总,推迟的会议是照常进行还是继续推?”

“开。”梁喑起身把沈栖放在椅子上坐着,微微俯身说:“我去开个会,困了的话可以到里头的隔间里睡一会,我开完会回来叫你。”

沈栖刚被他亲过一遍,现在还羞赧着巴不得他赶紧走,“嗯,您去吧。”

“学校的事不用担心,我会处理好。”

“嗯。”

夜色初降,沈栖望着空荡荡的办公室不由自主地摸了摸发烫的嘴唇。

梁喑说的隔间地方并不小,设施一应俱全还有一个挂着西装衬衫的衣柜,以及一张单人床。

黑色的床单看起来有些压抑,床头有个小柜子,放着一枚银色的机械腕表。

沈栖不自觉想象了一下梁喑加班之后在这里休息的样子,冷白的手腕压在黑色的被子上,冷厉眉眼显出几分沉睡的柔和,想着想着就有点犯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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