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乖,眨巴着湿漉漉的眼睛像离群的小动物,如果不包括撒酒疯的话。
“梁先生。”沈栖走了两步就不肯动了,张着胳膊冲他黏糊糊撒娇,“你抱我。”
梁喑心里又软又热,毕竟在这之前的两次喝多都是骂他不是好人,非要离婚。
送人回来的经理忍不住一笑,表示新婚燕尔,能理解。
梁喑无奈地伸出手把他抱起来,快走到车边的时候他忽然挣扎起来,险些从他怀里跌下去,梁喑用力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把警告,“老实点儿,再闹把你扔下去。”
沈栖把头靠在他肩上,手却一挠一挠地不安分。
梁喑没办法,拉下这个小醉鬼的手问:“想要什么?”
沈栖指着天上,雾气蒙蒙的双眼望着稀疏星空,“想、想要……”停顿了一会,他又把头埋回来,蹭着温热的颈窝,嗓音软腻黏糊:“想要梁先生。”
梁喑一怔,险些没抱稳。
半江月位于平洲最繁华的闹市,路口车流纵横人声嘈杂,他忽然就听不见其他声音了,只有一道温热酒气不断往颈窝里蹭,带着黏糊又难受的喘气声,像极了呻吟。
“要什么?”梁喑托着他低下头,压下心中悸动,嗓音沙哑,“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沈栖醉得厉害,迷迷糊糊顺着他的话说:“我要……”
梁喑胸腔发涨,像一个耐心又心急的猎人,“要什么,说清楚,你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