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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1 章(1 / 3)

这句话出口, 湛平川的呼吸凝固一瞬,眼神不出所料变得幽深起来。

“亲”这个字很微妙,如果说两个人之间的关系隔着层层薄膜, 需要在漫长的相处中一层层捅破, 逐渐走向亲密, 那么亲,就是最关键的节点,是将全部薄膜燃烧殆尽的火种。

他用目光细细描摹着兰斯的轮廓,从那双始终让他觉得生得灵气的眼睛,到比沙漠城所有人都更小巧挺翘的鼻梁,再到可以称得上是丰盈的,弧线起伏很明显的唇峰, 最后,又回到那双眼角稍尖, 眼尾微翘的眼睛上。

和高等级觉醒者相比, 兰斯更像是一只脆弱无辜的小动物, 需要更多的关爱和保护。

可他分明又见过兰斯在地下城中挥着匕首, 干净利落解决掉恶扑者的模样, 他可以肯定, 那时那双眼睛藏着远超常人的锋利。

兰斯身上有很矛盾复杂的东西, 但这一切都让他清纯正经的气质变得尤为蛊惑。

从客观事实上来说, 兰斯作为Omega绝对是容貌极其出众的, 不管放在任何地方,都该成为Alpha们积极追逐的对象。

所以他对兰斯产生好感, 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可说来奇怪, 湛平川每次注视着兰斯时, 都觉得他的感情应该要比一见钟情更深刻一点, 仿佛喜欢这个人,已经成为了他与生俱来的习惯。

可他明明,在此之前从未见过兰斯。

湛平川终于能够呼吸,只是这次呼吸要比以往更深更长,他的喉结稍微滚动了一下,手掌沿着兰斯的背逐渐滑到侧腰。

初次见面,兰斯是一副苍白病气的模样,穿的简单朴素,表情隐忍内敛,很符合家境贫寒却学习刻苦的好学生气质。

但真的抚上这支腰,湛平川才发现,兰斯瘦归瘦,可并不虚弱。

隔着一层薄薄的短袖衫,他摸到的,并不是贴着皮的髋骨轮廓,而是一片紧实又细韧的肌肉。

只有常年锻炼的人才会有手感如此好的肌肉,有这层肌肉护着骨头,不管做什么高难度的打斗,都不容易受伤。

湛平川手掌一扣,手臂用力,将兰斯托了起来。

兰斯似乎没料到他会有这种举动,惊得下意识抓住了他的大臂,但仅此而已,没有过多挣扎。

而且他能感觉到,此时此刻,灵境系统中,外神醒来了。

祂正企图通过他的视野看清什么,然而眼镜给祂造成了困扰,祂很遗憾的发现,每当祂觉得人间有什么有趣的事情,通道总是突然变得模糊不清,祂只好悻悻收回视野,归于混沌中眠寐。

湛平川抱着兰斯,将他放到了墙角一直没来得及用的书桌上。

书桌的高度不低,兰斯坐上去,双腿悬在空中,校服裤腿扯了起来,露出一小截不常见人的踝骨。

而他的目光刚好与湛平川平视。

如今的社会已经没有了混血的概念,大家用于区分的不过是种族,但对于大部分人都是黑头发黑眼睛的沙漠城来说,兰斯这种红棕发,琥珀色眼睛,却有着东方人细腻柔和五官的,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小混血。

小混血总是可爱的,皮肤比他白了不止一个度。

在分开那双悬空的双腿,将人牢牢抵在书桌时,湛平川忍不住想。

兰斯下意识合了合膝盖,发现自己无能为力时,也就作罢了。

就像湛平川对他好似与生俱来的喜欢,他对湛平川似乎也有与生俱来的信赖。

这个人应该无论如何,都不会做伤害他的事。

这期间安抚信息素始终没有断过,兰斯受到龙胆信息素的影响,情不自禁将手臂挂在了湛平川的肩膀上。

湛平川却拽过他的手,将近乎及腰的长发塞进了他的掌心里,他不说同意,只说:“乖,自己抓好。”

说这句话时,湛平川不同于往日揶揄的语气,嗓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动情和努力自控的沙哑。

这使他的声音听起来非常低沉,仿佛能顺着耳窝缓慢磨到人心底。

兰斯捏着自己的头发,仿佛从胸口划过一道电流,精准地击中了掌心。

他十分清楚湛平川交代的任务意味着什么,正因为如此,他才因这一句话就加重了呼吸。

空气是潮湿发凉的,贴在皮肤上,让肿胀的腺体缩紧了毛孔。

他的腺体彻底袒露在湛平川眼前,让他端详,让他欣赏。

湛平川没有贸然用嘴唇触碰那个地方。

它看起来肿得很可怜,至少超出正常皮肤五毫米的高度,连带着周围半个拳头大小的脖颈都泛起了红,里面用于储存信息素的腺核正应激似的收缩着。

湛平川垂着眼,将手指覆了上去,他突然想到了初次见面时,兰斯在他眼前触碰腺体地模样,于是他故意学着,沿红肿的边缘打转摩擦,一次比一次深沉的呼吸扑在那一小片皮肤上。

“宝贝儿,你知不知道,让一个Alpha吻腺体意味着什么?”

兰斯不知道。

光是被湛平川用指腹按揉摩挲这个地方,就可以让他的信息素兴奋起来。

于是他向前靠了靠,胸膛几乎贴上了湛平川的,他将下巴垫在了湛平川的肩膀上,一歪头,目光正好又落在湛平川耳垂挂着的那两枚绿松石坠子上。

“不知道。”

兰斯故意用鼻尖去碰了碰那两枚晃荡着的坠子,然而鼻翼间全是龙胆信息素的味道。

白法老其实是很难产生羞耻这种情绪的,但他此前确实没有太多AO相关的经验。

湛平川的手指一寸寸向腺体中心抚过去,指腹停在那里,感受着腺核的收缩,也感受着肿胀皮肤的温度。

他压了压,兰斯立刻被微痛刺激地缩了一下,鼻尖狠狠撞上湛平川的耳骨。

“疼,我怕疼。”

兰斯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湛平川说这种话,在黑灯会里,他是为数不多能忍痛的。

在从小到大与外神的数次较量中,他已经将忍耐当成了习惯。

这就像有人抠伤口撕结痂成了习惯,哪怕知道会痛,但也莫名产生了自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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