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云滚滚而来,即将将碧蓝的天空掩盖,周老二有些不安,红旗大队其他人也在时刻注意着这天空,生怕它忽然下雨。
但这雨迟迟不落,他们也回屋睡觉去了,直到轰隆一声!
惊醒整个红旗大队的人,周老二腾的一下起身,下床穿好鞋子,出门朝西南方向的天空一看,“下雨了,快点起床,我们快点去晒谷场!”
晒谷场的老头子老太太,一边收稻谷,一边声嘶力竭的喊:“快来人,下雨了,来晒谷场捆稻啦……”
都不需要任何人的指令,轰隆隆的雷声就是最直接的命令,沉浸在睡梦中的村民们,拖着疲惫的身子麻溜儿起来,都首先往晒谷场而去,不要让麦穗给进水了,不然之后交粮的时候,他们就会因为不合格,需要多交很多粮食,年底分红普通社员可就少很多粮食了。
一群人蜂拥而至,晒谷场的活倒是很快干完了,那以为下雨了就不用干活了吗?
错。
大错特错。
还得干!
一个个都穿着蓑衣往田里去,本来大家种的就是水田,之前抽干了水,倒是不难受,现在下雨了,双脚陷进去,泡在了田里,像是陷入淤泥地里一样,非常难受!
而且他们还没有雨鞋,毕竟雨鞋这玩意儿需要工业券,他们农村老百姓最难获得的就是工业券
很多人还怕草鞋泡坏了,直接光着脚丫下地。
“嘶……”
张秋月下地不久看到蚂蝗扒拉上来。
倒吸一口冷气。
浑身鸡皮疙瘩都要竖起来了,她跟饶钰清说:“你用镰刀帮我把蚂蝗弄下来。”
“好。”饶钰清乖乖照办。
等到她腿上有蚂蝗的时候,饶钰清也喊婆婆帮她弄。
但这滋味儿,甭提多难受了!
张秋月心情都阴沉沉的。
由于下雨了,天黑的格外早,以前大家都能硬撑到八点多,可现在看不见,又下着雨,黄大队长和其他干部一合计,让大家先回去休息,等到明早再来干,免得一个个身体都搞垮了。
晚上的鸡蛋,做了鸡蛋汤。
都能够暖暖身子,也能补充一下营养。
大家在家什么事都没有干,躺在那里歇着,盼着老天爷赶紧停雨,要是再下下去,那些谷子堆在一块没有及时晒干的话容易少许多粮食。
红旗大队的条件算得上不错,但就是欠各位社员很多钱,尤其是张秋月家,也正是因为如此,大家才会骂黄大队长是一个垃圾大队长,肯定在贪污。
“爸爸妈妈,我想睡觉了。”盼儿揉着眼睛,打了个哈欠。
“行。”周老大抱起闺女回屋放在小床上睡觉。
自从有了小床,周老大觉得自己跟刘小荷简直像是回到新婚时候一样,他能很直接的把刘小荷抱在怀里,两人也十分亲近。
要不是天天抢收,累得跟狗一样,他肯定是要努力造娃的,今天的活虽然令人烦躁,但的确早收工了,想到好久好久好久没有和刘小荷那个,他也开始蠢蠢欲动。
等刘小荷进来那一刹那,周老大单手将刘小荷拽入自己怀中,鼻尖相触,唇就这么毫无预兆地印上她的唇。
滚烫,呼吸发沉。
他掐着她的腰,好像要把人揉进怀里。
周老大听到她一声小小的惊呼,跟猫爪在心上勾了一下一般,越发刺激他想要和她欢愉的心。
感受到她不专心,咬了她一下。
刘小荷吃痛,轻呼一声,心脏跳得极快,心尖颤抖着,仿佛要从胸腔里蹦出来。
屋内升腾的热浪足以淹没她所有感官,刘小荷被吻得喘不上气,胸膛缺氧似的起伏着,细白的手指撑在他肩头,一双眼眸水盈盈望着他,“你……你……你都没在床上。”
她轻轻咬唇,十分羞耻。
周老大耍流氓,抓过她的手肆无忌惮地按在他某处,让她极尽感受,“我想你了。”
刘小荷脑袋都嗡嗡嗡的。
脸像是要被蒸熟的虾,红彤彤的。
“你不正经!”
听着她软声软语的话,周老大轻笑了下,心尖融成粘粘糊糊的一滩温水,捧住她的脸就重新亲了上去。
雨还在下,而一墙之隔的朱海燕不顾哗啦啦下的雨,推开窗户,耳朵往周老大房间上面贴,碍于这天然制造的隔断,让她没法听到属于周老大的声音,但她实在是燥热难耐,骂这老天爷不懂事。
不知为何,雨逐渐小了,朱海燕便紧紧贴着墙壁,想听听他们两个到底有没有做那种事情。
她想听到,又不想听到。
周老大将媳妇儿压在床上亲,随着爱意不断地翻腾,也把碍事的衣裳褪去。
爱抚着着她身上每一寸肌肤,大掌也一点点往下,身体开始逐渐契合,刘小荷情不自禁抱着他的脑袋,手指痉挛着插进了他的发中,周老大禁锢着她微微挣扎的手。
她身体扭动着去挣扎,一股股无法忽视的酥麻感从尾椎骨传到脑海,周老大挣扎着扬起脖子,青筋暴露发出闷声的低/吼。
让她颤栗着接纳了他的所有,感受最后余韵将她完全的吞噬。
刘小荷躺在大红花的床单上,白得发光,肌肤细腻柔滑,瀑布般柔顺的发丝散开来,眸中有挥散不去的水汽,明亮清澈,又依恋地靠在他胸膛上,脸微微泛红,让周老大爱得亲了又亲。
“小荷,你好美。”
“你别说话。”
刘小荷臊得不行。
她每次生完孩子都担心他嫌弃,但他这次还亲她那里,让她脑海一阵空白,又是前所未有的爽快,想要索取更多,但生怕丈夫觉得她淫荡,于是将他往外推,她越是如此,他就越来劲,直接把她送上高潮,也导致现在刘小荷脚趾头羞得都在蜷缩着。
周老大感受到怀里小姑娘的娇羞,又隐隐有抬头的趋势,他也没克制,跟她在淅淅沥沥的雨声中,做着爱做的事。
两人肌肤相贴,细腻又清晰的触感,销魂蚀骨,被夜色温柔的笼罩着。
听得朱海燕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