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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谨言(4 / 5)

颔首,“韩小姐,请收敛您的脾气,主子没有义务向您告知他的任何行为和意图”

韩晓轩瞳孔微震,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片刻后,又强定心神冷笑一声,“那你主子也别来招惹无辜的人,阿雪没闲情逸致也没资本跟一个不知道能活多久的人深交”

“她不讨厌我”月谨言呢喃,又强调,“我不会死”

韩晓轩讽刺地笑,“月谨言,你有点自知之明好不好?阿雪她生来就被保护得好,像个火苗般简单热烈,你看不到她跟你不是一路人吗?!”

“韩小姐,请您慎言”浮华向前走了一步,韩晓轩惊惧后退,她太熟悉眼前这个从没有过脉搏心跳的男人了,其隐于金丝眼镜下妖冶的红色瞳孔,其盯住的人,不是家败就是人亡。

“浮华,你先退下”月谨言抬眼,又看向韩晓轩,强调,“她不讨厌我,所以......”

“她父亲很爱他,她必不会喜欢能将自己父亲送进监牢的人!”韩晓轩咬着牙打颤,“你把我送进X大学,是不是早就想接近她?你做梦!你不配!我不会让她接近你的!不会!”

汽车发动的声音响起,韩晓轩抖着身子,几乎是仓皇而逃。

浮华走回车前,挡住了吹来的凉风,“当心受凉”

身前的男人未动,盯着消失的车影,许久,才涩声问:“她会跟阿晓说什么?”

“请放心,叶姑娘不会这么冷心”浮华安慰。

剧烈的咳嗽声顿起,月谨言痛苦弯腰,心绪激荡下,本就未经休息的人终于支撑不住,久违的坏了身子,浮华连忙关上车窗,开车朝最近的宅邸奔驰而去。

*

傍晚,叶雪失望地下了游戏,她没见到浮生。

脱掉头盔后,往常般想伸个腰,瞥见和黑影坐在床前,立刻吓得坐了起来,缩到角落里,待看清了是谁后,才松了口气,拍拍胸脯,“晓轩,你要吓死人啊!”

转头瞅向四周,“怎么不开灯?”

“不敢”角落里,孔梦的声音弱弱响起。

叶雪汗颜,强笑了一声,看向还在盯着自己的韩晓轩,“今天是怎么了?”

“你怎么认识月谨言的?”韩晓轩往前倾了身子问。

叶雪懵了片刻,“两年前,好像两年半?有一群混混骚扰他,我和棍子两人救了他”

韩晓轩冷笑,“他能让一群混混缠住?”

“毕竟美色误人嘛!”叶雪使劲往墙角缩缩,想哭,晓轩今天太可怕了。

眼前人倾身过来,叶雪惊恐后退,可还没躲过伸出来的魔爪,脸蛋就被揪起,“你可知他是什么人,能让一群祸祸给缠住?!”

韩晓轩生气了,叶雪歪着脸蛋咿咿呀呀含泪解释,“他当时快死了”

韩晓轩愣住,手劲松了些,叶雪赶紧挣脱逃离,躲到角落里,眼泪汪汪道:“我说的是真的,像对活着提不起兴趣一样,脸色除了苍白,还有正常人都能看出来的灰败,那是快死的人才有的!”

眼前人愣神许久,才僵硬着身子退了回去,叶雪捂着脸蛋松了口气,却听她低声问:“你可知他是谁?”

叶雪小心翼翼回答:“月谨言?”

“月家掌权人,仅十岁就夺了权,把月家搅得天翻地覆,还是亲手送自己父亲进监狱,把自己母亲逼傻的人”

叶雪愣住,不敢置信地盯着韩晓轩,“怎么......会?”

“我本来想只告诉你这些的”韩晓轩苦笑,“我真的讨厌死他了,不顾我的想法,把我送到这个鬼地方”

“韩家世代从医,名门望族,却一直依附于月家,我十一岁那年,父亲说韩家的医术遇到了难题,出现了一个治不好的病人,我第一次见他,他还缩在一个红眼睛的男人怀里睡着,像个精致却没有生命的娃娃”

“我知道,他活不太久的”

叶雪无来由地难过,又听韩晓轩继续道:“他从不配合治疗,仅有的几次也是被红眼睛男人弄晕了带来的,他性子凉,看谁都像是死物,我娘亲说,这种病人只能先医心,但我觉得这人的心,是医不回来了”

“他的父亲铁石心肠,背着国家禁令暗地里拿自己的孩子做脑学实验,出生前他母亲就一直在服用药物,刚五岁时,他就被正式关进了地下研究室,九岁送走他父亲跑了出来,回了月家,他母亲骂他,说他怎么不听话,老实待在那里,还让警察抓了自己父亲,说后悔生他出来,后来,半年时间吧?他母亲就傻了,听月家仆人说,是被他关在地下室生生逼傻的”

叶雪顿住。

“那时,月家就已经被他控制了大半了,你能想到那么大一家族,遍布全国的产业,仅仅半年时间就几乎全落到一个孩子手里吗?”

“晓轩,你为何跟我说这些?”叶雪心情复杂。

韩晓轩没回答她,继续道:“我曾想过救他的,我不信神棍的胡言乱语,有一天,他跟我说:算命的给我算了一卦,说我得寿神保佑,定能长命百岁,但需要你来当我的医生。他的眼神是凉的,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又问我:你真的能行?”

“我本就是韩家少有的潜力股,那天的他沐浴在灯光下,光斑在他身上跳动,暖暖的充满了生机,我想,就听神棍一言,这人活下来也挺好”

说到这里,韩晓轩顿怒,“可不过三年,她就把我送来这鬼地方!”说完倾身过来,怒拽紧叶雪的脸颊,“我还当我真有能力治好他呢!原来我tm竟是个桥梁给他找心医啊!”

叶雪捂着脸哭,她没想到晓轩竟然有说脏话的一天,哭饶道:“你先放开我,疼!”

不多时,韩晓轩又安静下来,认真道:“阿雪,你要记住,月谨言这类人,你不要让他进入你的生活,明白吗?!”

叶雪不解,“什么意思?”

“你羡慕、嫉妒、同情、可怜他,什么情绪都无所谓!但一定要跟他保持距离,阿雪,你的生活该是简单快乐的,找个你喜欢的人好好过,离他远一点好不好?”

韩晓轩说到这里,似想到了什么,眉头一皱,又补充道:“他这种人心是凉的,他父亲罪有应得,他送他父亲进监狱可以解释,但囚母的事实属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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