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大约一个小时左右。
一个看着约莫三十岁左右的男人被送到了会所里。
傅廷也和沈遇都坐在一旁没有参与,想要看看霍斯恒到底能不能问出些什么。
那个男人跪倒在地面上,头顶罩着一个黑布袋子。
霍斯恒走过去,一脚将那个男人踩在脚下,厉声问道:“说,昨晚八点你在青野别墅区载的那个女人在哪里?”
“我……我不知道啊,我没有载过什么女人啊……放了我吧,我刚出来,我真的不想再进去了。”
男人被踩在地面上瑟瑟发抖,因为头上蒙着布袋子,什么也看不见。
人类在面对未知的恐惧时最害怕,因为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而且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这一晚上对于霍斯恒来说已经等得太久太久了,他没有耐心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霍斯恒直接弄断了这个男人的胳膊,包间里骨头碎裂的声音那么清晰那么残忍。
坐在一旁的沈遇都忍不住地皱起了眉头,有些不忍直视,实在是太过于血腥了。
“说还是不说,我警告你,如果你不说出那个女人的下落,你今天很有可能会死在这里,谁也救不了你!”
霍斯恒的声音已经很不耐烦了,因为没时间了,再这么拖下去,沈若初恐怕真的就要生死未卜了。
“啊!!!”男人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声。
“我真的……没有载到什么女人,昨晚雨下得很大……我早早就收工回家了,我……”
男人是因为不想惹事,想要将自己摘干净,毕竟自己有案底在身。
这时,站在一旁的保镖主动说道:“霍总,这个男人是因为强暴入狱的,听说专门挑选单身女性下手,而昨晚我们通过监控看到沈小姐就是上了他的出租车,车牌号没错。”
霍斯恒一把掐住了男人的脖子:“听到了吗?你他妈还有什么好说的!”
说完,一拳揍在了男人的脸上,虽然隔着黑布袋子,但是能够明显的看到有血渗出过来。
但霍斯恒一点也没有手软,一拳接着一拳的打在黑布袋子上。
很快,鲜血四溅,整个包间里已经有些惨不忍睹的样子。
沈遇忍不住想要上前阻拦,傅廷也却拉住了沈遇,朝着地面上被打残的男人冷声道:“劝你直接说实话,少受点罪,你到底把那个女人怎么样了?”
被打得半死不活的男人奄奄一息的趴在地面上,透过蒙在头上的黑布袋子看向外面,什么也看不见,只能看到几个身影。
“我……我想起来了,昨晚在青野路那边确实栽了一个女人,但是那个女人上车之后就一直在哭,好像情绪很失控的样子,我问她要去哪里,她也不说话,就说让我一直开车。”
我开了两条街之后,她忽然让我停车,然后就下车了,我真的没有把她怎么样。
霍斯恒紧皱着眉头:“在哪下的车!说!”
“我……雨太大了,我想不太起来了,而且我坐了十年牢才出来,我对这里的根本不太熟悉了,我只记得那条路是个分岔路口,好像有一家银行,还有一家西餐厅,还有……一个小区……大概是这样……其余的,我真的想不起来了,放过我吧,我求求你们了,我说的都是实话,不信你们可以去查车内的监控,都有记录的……”
忽然,保镖开口道:“霍总,查到了,车内的监控显示确实昨晚沈小姐在环城路路口下车了。”
霍斯恒一把松开了男人的衣领扔到了地面上,然后头也不回地转身就要离开包厢,前去环城路那边调取监控查看。
傅廷也叫住了他:“你就想这样一身血的去找你女人吗,你也不怕她被吓到,还是洗个澡换身衣服吧。”
男人顿住了脚步,低头看着自己身上被溅到的血滴,以及自己双手沾满了血。
这样确实会吓到若初。
但现在只要确定了若初没有遇到危险就好,应该是生气躲起来不想见他而已。
所以也不用那么着急了。
霍斯恒看向了沈遇:“帮我安排一下。”
“行,你要不然让他们去调监控,你睡会儿吧,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多吓人。”
“不用了,我睡不着。”
再见不到沈若初完好无损的站在自己面前之前,他怎么可能睡得着。
……
一个小时后。
霍斯恒洗了个澡,换了一套干净的西装,来到了环城路路口,调取了周边安装的监控。
终于捕捉到了沈若初的身影,大雨中女人被雨淋得全身都湿透了,起初站在路口徘徊,似乎很迷茫,不知道该去什么地方。
但确实如那个司机所说的,女人一直在哭,看起来很难过很伤心的样子。
看着沈若初站在公交站牌下哭的那么伤心的样子,霍斯恒也不禁跟着皱起了眉头。
这个女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会哭的如此难过绝望。
在这里哭了大概十分钟左右,沈若初朝着右边那条路走了过去,那边是个小区,进入了小区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人影了。
这个小区里难道有她的朋友?
霍斯恒已经将女人所有认识的人都联系了一遍,没记得谁在这个小区住。
他拿出了手机继续拨通了沈若初经纪人的电话,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霍总。”
“你们公司有谁住在天悦小区?”
“这个……我还真不太清楚,没有人住那里啊,那个小区一般都是出租房,有头有脸的谁住那里呢,哦,对了!若初的那个助理住在那里,好像是租的房子!”
“知道门牌号吗?”
“这个我不太清楚,我去查一下,我这两天也有点联系不上这个小助理,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快点查,查到发过来。”
“好的。”
挂掉电话之后,霍斯恒坐在监控室里,有些坐立不安。
站起身子站在落地窗前,盯着环城路的路口,想象着昨晚沈若初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