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家别墅。
此时,已是中午。
霍斯恒在跟沈若初吃午饭,虽然两个人看上去都没什么胃口。
这时,保镖一副十万火急的样子冲进了餐厅里。
“霍先生,急事。”
走进餐厅就看到了坐在那里的沈若初,所以保镖什么也没说。
而霍斯恒看着保镖此刻的样子,也猜到了应该是什么着急的事情,所以放下筷子,跟着保镖来到了餐厅外面。
“怎么了?”
“我刚才去拿鉴定结果了,但是在医院里碰到了夏黎小姐,她想要看,我没给,结果开车追了我一路,最后还差点撞上,她把鉴定结果抢走了,还说如果您想要知道就亲自去找她,她要和您当面对质,我……对不起,是我的错……”
保镖低下了头,这件事也确实是他不对,连个档案袋都保不住。
听完之后,霍斯恒的表情反而没有太大的反应,淡淡的说了一声:“知道了,去忙你的吧。”
“可是……您不去找夏小姐吗?”
“这就是我的事了,不用你管,去忙你的事吧,我有空了会去。”
保镖显然不懂他的意思,只好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而霍斯恒就像是个没事人一样,若无其事的回到了餐厅里继续吃饭。
沈若初看到男人回来,装作不经意的语气问道:“找你什么事,你要是忙的话,就不用陪我吃饭了,你去吧。”
“没什么事,是公司的事情,我这几天还在休假中,公司的事情交给他们去吧。”
霍斯恒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鸡翅放在女人的碗中,仿佛真的没什么大事。
女人没再说什么,低头默默地吃饭。
但是沈若初能够感觉到应该是什么很紧急的事情,只是这个男人不肯说出来,自己也好逼问。
吃完午饭之后,男人也没有离开别墅,而是去书房里。
沈若初最近则没什么工作,所以也待在别墅里。
只是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要维持到什么时候。
他们两个人之间现在就像是隔着一层窗户纸,但是谁也不想捅破。
她知道霍斯恒不想分手,而她也没办法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一直到了傍晚,霍斯恒也没有回卧室里来。
也可能是这些天她一直排斥跟男人同床共枕,而且说了那么多伤人的话。
估计霍斯恒也不想回到卧室睡了吧。
沈若初就这样想着,起身来到了浴室里,脱掉了身上的衣服,站在花洒下。
任由温热的水流冲洗着她的身体,她闭上眼睛,满脑子却都是那个男人的身影……
其实她远比自己想象中更爱那个男人,所以才会如此的纠结痛苦。
过来大概半个小时左右,她从浴室里走了出来,身上只围着一条白色的浴巾,头发被擦得半湿,垂落在胸前。
刚走出浴室,就看到坐在床尾凳上的男人,把她给吓了一跳。
“你怎么回来了……”
“不然你要我一直睡隔壁吗?”霍斯恒的神情倒是很淡定,仿佛在说着一件不重要的事情,仿佛他们两个之间什么事也没发生。
可沈若初盯着男人看了几秒钟,尴尬的挪开目光:“我去换个睡衣。”
于是,朝着衣帽间走去。
在经过男人面前时候,霍斯恒起身抱住她的身子:“若初,我今晚想回到床上睡,可以吗?”
其实这其中包含了很多意思,恐怕不只是想要回到床上睡觉而已。
“你只是想要回到床上睡觉而已吗?”
按照这个男人平时的频率,恐怕饿了很久的,恨不得直接将她扑倒吧。
霍斯恒不说话,而是垂眸看向了她胸前的那一片柔软的美景,漆黑的眼眸中满是占有欲,狼性很快就要暴露出来了。
“可以吗……”
沈若初一把推开了男人的身体:“不可以!我绝对不可能跟你睡!”
她真的很生气,一想到夏黎打掉的那个孩子她就来气。
无法想象霍斯恒和夏黎是以怎样的姿势滚床单的,又是怎么准确无误的一次就怀孕的。
沈若初气冲冲的走进了衣帽间里。
而男人站在原地盯着女人消失在衣帽间的身影,不禁深深地叹息了一声。
恐怕这件事似乎永远都要深深刻在沈若初的心底里了,所以没有解决掉这件事之前,沈若初是不可能跟他睡的。
但今天夏黎的这个反常的举动就已经很说明问题了。
至少这个亲子鉴定结果不是夏黎想要看到的,否则为什么冒着生命危险也要抢走这份鉴定结果。
……
与此同时——
夏家。
夏黎和母亲两个人躲在卧室里偷偷商量着对策。
“妈,斯恒到现在为止连一个电话都没打给我,难道他就一点不在乎这鉴定的结果?”夏黎实在想不通,难道那个保镖还没把这件事告诉霍斯恒吗,怎么会毫无消息。
夏母安抚着她:“别着急,或许霍斯恒那小子现在还不知道呢,你想啊,把这么重要的文件给弄丢了,保镖肯定害怕,所以还在犹豫着要不要跟霍斯恒说呢,你等等吧,他们都不着急,我们急什么。”
“话是这么说,但是这么长时间了怎么可能还不知情啊,他不来质问我,我真的好不心安。”
夏黎这摆明了就是做贼心虚,怕男人来质问自己,但又怕男人根本就不会来问自己这件事。
“夏黎啊,你能不能淡定一点,现在是我们拿捏霍斯恒,你怎么搞得好像被他已经拿捏的死死的一样。”
“是吗……可我觉得我根本就拿捏不了这个男人,他现在的心里没有给我留下一丁点的位置。”
或许是因为那些年,霍斯恒将她捧得太高了,所以现在的冷漠态度让她感觉到了落差很大。
以前的霍斯恒是绝对不会这样冷落自己呢,但凡自己有一丁点不高兴,男人绝对第一时间关心追问,想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