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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死于话多(1 / 2)

原来还有这么个人,那不妙极了!他的计划更完美了!受到联姻的启示,太子鸿堇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好主意,办成了一石二鸟,一招解决自家母帝的两个烦心事,岂不美哉。

一能解决太阴年纪大嫁不出去的问题,二来联姻退兵续签盟约的条件达成。

虽然秦女帝听了他这绝妙的想法,摔砚怒斥他目光短视、兄弟阋墙,急与将太阴赶出家门,迟早会后悔。

后悔?笑死,太子鸿堇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没能在太女尚十五岁分封爵位时将其赶出荆城,以至于对方成长到如今这般与他平起平坐的地位。

谁知道太阴是否会是下一个太女尚,这个错误,他不会再犯第二次。

“孤不准。”太子鸿堇假意嫌弃道,“让他留在乾国,百害而无一利,徒惹人生厌。”

太子鸿堇好心提议道,“不如你我续订盟约互不侵犯,至于质子便无需留在乾国了,芜野王你把人带回去,他一定会感激你的。”

芜野王姬炽咽了咽口水道,“如此……不妥。”

不,这不行,这不可。

近在眼前的三皇兄感不感激他不知道,远在天边的二皇兄一定会把他弄死的,到时劳心劳力忙活一番,二皇兄允诺的工钱没到手,他这条狗命还可能不保。

“唉。”太子鸿堇悠悠的叹了口气,“是孤目光太过浅薄,只顾太阴体弱难以承受远嫁奔波。”

太子鸿堇道,“那日回去,孤与母帝一合计,太阴年纪也大了,乾国适龄的世家公子几乎都已娶亲生子,芜野王你与太阴年纪相当,王妃之位空悬,还为两国大义求娶太阴。”

“此举,既解决了太阴的婚姻大事,又能促成两国和平,何乐而不为。”太子鸿堇道,“孤想做主,将太阴许配给你。”

芜野王姬炽忙不迭的摆手道,“不不不,我不要啊!”

秦女帝一看就不同意,这乾国太子这么搞,直接引火烧他,居心不良嗷,芜野王姬炽可不想真惹怒秦女帝。然而这样当场拒绝乾国太子,好像不太行,像是当场将乾国太子的脸面按在地上摩擦,容易生起事端。

前有狼后有虎,中间一个可怜的我,芜野王姬炽绞尽脑汁,躬身告罪道,“本王封地贫瘠,穷山恶水,太阴公主身份尊贵,本王自知配不上,还是不要了,太阴公主殿下适合更好的驸马。”

“为何不要?”太子鸿堇怒而拍桌,眼神危险,“前几日当着百官的面,芜野王信誓旦旦求娶太阴,今日的太阴和昨日的太阴不都是同一个太阴吗?你这是要变卦?”

君子说一不二,信誉不能丢,芜野王姬炽被怼的哑口无言,一想到二皇兄的事情办砸了,钱也没到手,自己还可能要倒贴联姻。

芜野王姬炽不禁悲从中来,哽咽道,“为什么要本王成亲哇呜呜呜,本王……本王不能成亲!三皇兄都没成亲,本王……本王就更不能成亲了。”

“等等,三皇兄?”芜野王姬炽也想到一箭双雕得好主意,挂在眼角的泪花都来不及擦了,握着太子鸿堇的手激动道,“三皇子!三皇子!”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芜野王姬炽硬是从太子鸿堇凶狠的眼神中,看到了暗含的鼓励,芜野王姬炽受到了极大的鼓舞,“褚国三皇子姬狩入赘乾国,给太阴公主当驸马!”

此举,既能让姬狩留在乾国,又能有效避开快扣到自己脑壳上的婚帽,一箭双雕,完美啊,你的名字是姬炽!

太子鸿堇骤然变脸,和煦如风的应允道,“可。”

太子鸿堇和芜野王姬炽两人握手言和,都觉得自己才是这场对局里真正的赢家,很开心,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此时,项月并不知晓她的好皇兄太子鸿堇,已经将她连人带婚事打包出售了,因为她正被刺客追杀。

刺客一剑刺下,项月侧身一滚,外袍被钉死在床侧,撕拉一声,是布料撕裂的声音,项月乘机甩掉累赘的宽大外袍。

在朝床外逃窜时,项月顺手勾下床沿的丝绸帷幔,用来遮蔽视线,拖延时间。

一刀银亮的剑光划过,帷幔尽数垂落在地,项月早已等待多时,反手紧握匕首,气沉丹田。

突然,气息在胸口忽一凝滞,项月出手骤然慢了一拍,时机已失。

刺客长剑迅速架住割喉的匕首,用力朝项月压下,项月力有不逮,手腕一软,匕首脱手落在刺客手中。

啧,被缴械了,项月另一只手扬起,簌簌粉末落下,刺客头往后一扬,呛人的花椒粉依然落了一点在眼睑。

刺客被辣的眼睛一闭,在项月再做出反击前,先行扯过落在一旁的丝绸,将项月捆成了一只鲜亮的彩色蝉蛹。

呜,打不过,真的打不过。

殿门口传来动静,是有人在试图推门而入,听脚步声是常在她身侧的贴身侍女,项月厉声喝道,“滚,本宫无需伺候。”

会主动叫走侍女,是因为项月敏锐的察觉到这刺客并无杀气,所有行动都是以制伏她为目的。

刺客对她有所求,她暂时性命无虞,但侍女就不一定了,若是贸然激怒,项月怕对方会杀人泄愤。

侍女呼吸一窒,“是,殿下。”

项月被缴械的匕首现在正抵在自己的喉间,压出一丝血线,刺客压低嗓音听不出真实的声线,“你就是太阴公主?”

项月颔首称是。

“芳龄几何?”刺客道。

这刺客还怪有礼貌的,项月仰面朝天,“唔,今年是682年,我是664年出生,啊,我今年应该是十七?还是十八。”

刺客眯起眼,匕首又往里送了一毫,鲜血从项月喉间涌出,落在披散在地的黑发中,“撒谎?”

“时间过得这么快,哪能记那么清楚?不信你去录事那查,本宫的生辰天下皆知。”项月默默腹诽,刺客问啥她回啥,这么听话的人质哪里找哦。

突然,屋顶的瓦片被猛的掀开,露出些许天光,一弧剑光从天而降,刺客反身去挡,用的是自己惯用的长剑。

匕首落在一旁,裹成蝉蛹的项月蠕动着摸到了自己的匕首,一蹭,身上的丝绸绑带尽数脱落。

援兵正与刺客缠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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