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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地里的算盘(1 / 2)

夜值至月上中天,秦女帝终于挥退众人,熄灯歇息。

左相商堂刚出门就忍不住出言讥讽道,“太子此番做出的成绩优异,右相想必跟着沾了不少的光,三月带薪休沐,本相好生羡慕。”

太子鸿堇做出成绩,你好处没捞到,反而替人受过,喜提三月休沐,开心吧?

右相姜临昼谦虚道,“哪里哪里,太女替陛下南巡,劳苦功高,三月后陛下定会大肆封赏,该是下官羡慕左相才是。”

太女尚受封,左相你身为太女尚母族族亲也半斤八两,捞不到好处,还搁那厚脸皮笑我。

两人一阵假笑,不约而同的选择了与对方相反的宫道。

左相商堂咬牙切齿,“……”本相果然跟二十多岁乳臭未干的小毛孩不对付。

右相姜临昼翻了个白眼,“……”倚老卖老的老毕登,靠家族余荫熬资历的废物,反正我已经被强制休沐三个月,谁怕谁。

右相姜临昼行至半途,只见前方的廊桥上,两名宫女手提两盏宫灯,微黄的暖光下,有些失色的淡紫色衣袍上绣着四龙纹,是太子鸿堇。

右相姜临昼走到太子鸿堇身前,躬身行礼道,“太子殿下。”

太子鸿堇倚靠在朱红盘龙柱旁,指尖转着一串透明的琉璃佛珠,听到姜临昼唤他,才骤然回神,轻笑道,“鸿堇等姜兄良久。”

太子鸿堇自觉对不起他,才会刻意攀近关系,装作一副平易近人的模样。

太子鸿堇伸手示意边走边说,四名提着暖黄的宫灯的宫女为二人引路。

“今日之事,是孤连累了你。”太子鸿堇谦卑道,“姜兄,对你不起,他日必偿。”

“殿下有话不妨直说。”右相姜临昼低垂眼眸,毫不越矩。

太子鸿堇茫然道,“姜兄,孤独自思索半晌,依旧不明白,母帝为何如此生气。”

他也不知自己从何起,一步错步步错,让女帝失望至此。

…… ……

褚国使者抵达当日,秦女帝挥袖离场后,根据礼节理应由太子鸿堇接替秦女帝继续镇场,做好表面功夫,太子鸿堇为表孝心立马跟了出来。

离场后的秦女帝又恢复成了喜怒不显于色的模样,不复在大殿上那般怒气冲冲的模样,似乎只是做戏给外人看。

近些时日,太女尚得到秦女帝的重用,负责替秦女帝东巡,太子鸿堇感到自己被忽略,不由急于表现道,“儿臣知母帝心烦,儿臣这有一拙见,或许,可解母帝之困。”

秦女帝站在御花园的池塘边撒饲料,两条金龙鱼围绕着秦女帝撒下的饲料啃食。

秦女帝瞥了太子鸿堇一眼, “太子有何高见?”

太子鸿堇道,“母帝若是不想太阴远嫁,可将五公主溪嫁予褚国芜野王。”

“芜野王求娶的是太阴,你该如何说服他?”随着鱼饵撒出的,是秦女帝的问题。

太子鸿堇回答道,“太阴已与心上人私定终身,芜野王选无可选。”

突然,一只白猫从斜后方猛猪突刺,流着口水冲进池塘,一阵拳打脚踢,成功被其中一条金龙鱼一个甩尾大比兜摔进了泥塘里。

秦女帝眯眼看着水中战况,再道,“你置太阴名节于何处?”

太子鸿堇道,“非常时期实行非常手段,若想两全其美,只能如此。”

秦女帝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太子是如此想的?”

白猫淹没在泥塘中咕噜咕噜冒泡,差点要翻肚皮时,另一条金龙鱼似是可怜白猫,一个甩尾又将猫咪拍回岸上。

参加完整场典礼,楚天骄姗姗来迟,懒散的行了个礼,“陛下,太子。”

秦女帝抬手示意平身后,楚天骄直言不讳的对太子说道,“太子,你不该随陛下离场,身为一国储君,如此吊儿郎当,让臣怀疑殿下是否有资格坐上……那个位置。”

“孤是担心母帝……”太子鸿堇的视线在秦女帝与楚天骄间来回徘徊,辩驳苍白无力。

宫人将白猫翻过身,只见白猫额上赫然有一道浅淡的‘王’字,太子鸿堇警铃大作,立即挡在秦女帝的身前,如临大敌道,“白虎幼崽?!怎会出现在宫中,来人,护驾,彻查……”

“太子不用查了,这白猫儿,是臣送给太阴公主解闷的。”楚天骄伸出纤纤玉手指捞起白虎,挤出它呛水中吞进肚子里的泥水。

“这……”太子鸿堇转头看秦女帝的神情,分明是知情的。

秦女帝拍了拍手上的鱼饲碎屑,宫女为她擦拭掌心,“太子高见,朕拍马不能及也。一刻钟后,太子到御书房再商议此事,如此高见,朕觉得,这太子之位着实是委屈你了。”

…… ……

“然后孤仔细想了想,确实不能因噎废食,便告诉母帝,让芜野王入赘。”太子鸿堇掰着手指道,“这样太阴既可以不外嫁,又能继续谈合盟。”

太子鸿堇道,“芜野王若是不乐意,可以商量补偿事宜,只是……孤怕对方狮子大开口,还有便是芜野王宁死不从,两方翻脸,得不偿失。”

不怪秦女帝生气,右相姜临昼听着都想当场扶额,艰难的组织好词汇道,“殿下可有想过,芜野王这次的身份是褚国使臣?”

战场上都有‘两军交战,不斩来使’的约定俗成,人家芜野王来者是客,你直接将人扣下了做驸马是怎么回事?

太子鸿堇道,“这不重要,右相,重要的是芜野王给孤提供了一条更好的思路,孤已经和芜野王达成一致。”

刚害的人家强制休沐,太子鸿堇也不敢再惹右相姜临昼不高兴,见风使舵道,“正如右相所说,芜野王是使臣不能动,但这三皇子,并非褚国来使。”

太子鸿堇小声喏喏道,“孤也是认真调查过的,褚国三皇子,年二十整,尚未娶亲,自幼为褚皇不喜,五年前被打包送至我国为质。”

“此举既不会驳了褚皇颜面,又能顺带解决太阴的婚事,一举两得,何错之有。”太子鸿堇伸出两根手指头,理直气壮道。

右相姜临昼双手插袖,“臣说过,太子无错。”

“孤也这么觉得。”太子鸿堇有些骄傲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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